真正經過磨礪重新生長出的肌肉遠遠不是那種健身房裡喝蛋白粉餵出的肉雞可以比擬的。讀字閣 www.duzige.com
這也就是為什麼雷戰,耿繼輝等人為什麼表現的這麼痛苦的原因,他們正在經歷這個過程。
幾分鐘後,眾人的臉色稍有好轉,看到秦淵正望著他們的時候,紛紛咬著牙從地上爬起來,站成整齊的隊列。
「很好,現在可以回去休息了,各隊隊長,待會去我房間領取中草藥包,它可以幫助你們迅速恢復過來。」
秦淵說完,直接轉身朝遠處走去,臧沖四人也跟著離開。
「我擦,終於結束了,我還真怕教官讓我們繼續訓練,那可就真的熬不住了。」宋凱飛一屁股坐在地面上,呼吸依舊十分急促。
「咳咳,兄弟們,你們餓不餓,要不要出去找點吃的?」王艷兵摸了摸愈發乾癟的肚子,狠狠的吞咽下一口唾沫。
「艷兵你是牲口嗎,不是都已經吃過晚飯了?」何晨光翻了翻白眼。
「這都過去兩個小時了,再加上訓練這麼累,現在早就餓得不行了,就差直接造反了!」王艷兵梗著脖子道。
「聽艷兵這麼說,我好像還真的有點餓了啊」李二牛也摸了摸肚子,憨笑著道。
「聽聽,我就說肯定不止我一個人餓,怎麼樣?咱們出去找點東西吃吧,教官又不會管我們。」王艷兵繼續開始慫恿眾人。
他們都是老牌特種兵了,不是那種剛進來的菜鳥,所以不需要一直待在訓練基地中,可以隨意的出去,當然了,肯定是不能出軍區的。
「你們誰覺得餓的,可以自己去解決,只要別回來的太晚,耽誤明天的訓練就行。」陳善明說完,起身朝宿舍的方向走去。
「還愣著幹什麼,二牛,走,咱們自己去,饞死這幫傢伙!」王艷兵迫不及待的拉著李二牛朝訓練基地外走去。
何晨光,宋凱飛,徐天龍幾人互視一眼,拍了拍身上的泥土,連忙跟了上去,幾人勾肩搭背,笑著離開基地,鑽入小樹林中。
「」
第二天一早,秦淵站在操場上,看著眾人完成三百圈的熱身,然後帶著他們來到基地角落的土地上。
此時這裡矗立著一人多粗的木樁,這些是昨天就布置好的,上面隱隱沾著一層露水。
「教官這是要我們做什麼?難道是走木樁?」老炮壓低聲音道,臉上滿是疑惑。
「怎麼可能這麼簡單,這應該是拳樁吧,我看電視上那些武術大師,都是用這玩意訓練拳法的。」強子猜測道。
「那這麼說的話,這場訓練就是和格鬥相關的了?可是教官為什麼不自己直接出手,非得用僵硬的木樁呢,這東西的實際作用並不算太大。」小莊有些奇怪道。
秦淵的視線掃過每一個人,大聲道:「接下來,你們的任務就是訓練拳法,方法很簡單,用你們的拳頭,把它給我砸斷,時間為兩個小時,但凡有一個人沒有完成,所有人都要做五千個俯臥撐!」
「什麼?用拳頭砸斷?開什麼玩笑,這些木樁都這麼粗,就算是把拳頭砸爛,也不可能搞得斷吧?」鴕鳥瞪大眼睛,臉上滿是苦澀。
「就是啊,這些木頭看起來沒什麼,但實際硬度都很高的,我們就算力量再大,也沒辦法用拳頭砸斷它啊!」強子忍不住開口道。
「我覺得,咱們乾脆做五千個俯臥撐算了,也許還不至於累死。」
「教官不是說訓練拳法嗎,我還以為是要傳授各種技巧,沒想到是讓我們用蠻力,去把木樁砸斷,這對格鬥能力又有什麼提升啊!」
「我倒是覺得,教官這麼做,肯定有他的道理,說不定真的有用呢。」
「贊成,傳統武術有一種說法,叫做返璞歸真,你說如果我們都能把這麼粗的木樁砸斷了,以後遇到的敵人,又有誰是我們的對手呢?」
「」
聽著眾人的議論,秦淵也不說話,直接上前一不,一把撈起地面上多出的一根木樁,然後雙手用力輕輕往地上一砸,手裡的木樁便穩穩的插在泥土裡。
雷戰,龍小雲等人頓時瞪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秦淵,眼中都帶著一抹興奮。
秦淵輕吸一口氣,然後猛得揮出右拳,狠狠的砸在面前的木樁上。
「嘭,咔嚓」
隨著拳頭落下,面前的木樁應聲斷裂成兩截,上半部重重的砸在地面上。
「」
靜,死一般的寂靜。
龍小雲等人臉上露出一抹興奮的潮紅,他們知道秦淵很厲害,沒想到居然厲害到這種程度。
那可是一人多粗的木樁啊,就算是用刀砍,也得費很大的勁,才能把它弄斷,然後秦淵只是輕飄飄的揮出一拳,就直接將其斷裂成兩截,這究竟是多麼變態的力量,才能做到這種程度啊!
「你們只有兩個小時的時間,鑑於你們剛才的表現,沒有完成訓練的話,懲罰加到做一萬個俯臥撐。」秦淵說完,直接躺在遮陽傘底下躺著,眯起眼睛反覆在打盹一般。
眾特種兵深吸一口氣,反覆覺得,這次的訓練也不是這麼難以完成。
就憑剛才秦淵那種輕飄飄的淡然姿態,他們如果用兩個小時都做不到,那還真不如直接離開,不用再參加訓練了。
所有人都朝前方跑去,然後各自站在一根木樁前,眼神愈發變得堅毅起來。
這些木樁都被晨露徹底浸濕,韌性變得更強了,想要用拳頭把它砸斷,無疑是一件異常困難的事情。
「啊!!!」
冷鋒怒吼一聲,揮出右拳狠狠的砸在面前的木樁上。
嘭的一聲,冷鋒的臉色瞬間扭曲起來,然後閃電般收回右手,抱著又是哈氣又是吹氣的,看起來很是痛苦。
「哈哈哈,冷鋒,你以為自己是教官啊,還想一拳轟斷木樁?哈哈哈,笑死我了!」史三八捧腹大笑,一幅看熱鬧的心態。
「哼,有本事你就把木樁砸斷,不然就別bb。」冷鋒毫不客氣的嘲諷道,眾人都很熟悉了,相互損起來也沒有任何顧慮。
史三八臉上的笑容僵了僵,然後苦笑著看了眼面前的木樁,他還真沒把握只用兩個小時,就把它用拳頭砸斷,不過相比於一萬個俯臥撐,他寧願多吃點苦頭。
「都別廢話了,抓緊時間訓練!」
龍小雲大聲喊道,然後揮出右拳,重重的砸在上面,木樁只是輕微晃了晃,她的右手卻傳來一股鑽心的痛楚,仿佛骨骼碎裂一般。
咬了咬牙,龍小雲繼續揮出左拳砸了過去,右手稍微緩和後,立即揮了出去。
對於秦淵,就憑在訓練過程中,沒有因為女人的身份而受到任何優待這一點,龍小雲對他就生出了一些好感。
男兵能做到的事,她龍小雲也能做到,男兵做不到的事情,她依舊能辦到,就憑這股不服輸的勁,她一直做到了戰狼中隊隊長的位置。
訓練場上,拳頭轟擊木樁的砰砰聲,和忍不住的慘嚎接連傳出,眾人臉上滿是痛苦的表情,但依舊咬牙堅持著,即便雙拳已經被血水塗滿,依舊沒有想到放棄。
「野人,如果是你,大概多久能完成?」張帥有些好奇的問道。
「大概得十幾分鐘吧。」臧沖粗著嗓門道,力氣一直都是他的強項,他才有把握,在十幾分鐘內,砸斷一人多粗的木樁。
「牲口就是牲口,如果是我的話,最起碼得半個小時。」張帥一臉的感嘆。
「最厲害的不應該是連長嗎,他只用了一拳,而且好像還沒用出全力,就把木樁砸斷了。」蘇小魚看著身後躺椅上閉目養神的秦淵,壓低聲音道道。
「嘿嘿,連長是個變態,怎們跟他比,不是自找沒趣嗎。」方天小聲道。
「咳咳!」一道咳嗽聲從身後傳來,嚇得四人渾身一個激靈,差點站不穩摔在地面上,不過扭頭看見秦淵並沒有睜眼後,心中頓時鬆了一口氣,然後轉移話題開始閒聊別的事情,免得再引火燒身。
「」
一個多小時後,眾特種兵的雙拳已然一片血肉模糊,甚至都沒有了知覺,但還是繼續咬牙堅持著。
雷戰的臉上青筋根根暴起,顯然在承受著極大的痛楚,面前的木樁上包裹著一層血跡,上面已經出現一大片斷裂的痕跡。
深吸一口氣,雷戰略微停頓片刻,看了眼身邊的幾名隊員,心中頓時也送了一口氣。
老狐狸,閻王,哈雷幾人面前的木樁也出現斷裂的痕跡,並且非常擊中,顯然是把拳勁都落在了一個地方。
他們沒有秦淵那種恐怖變態的力量,只能下苦勁,一點點的磨,雖然這個過程異常痛苦,但所有人心中都有種滿足的感覺。
最終,兩個小時後,所有人都勉強把自己的木樁砸斷,心中頓時鬆了一口氣。
「衛生員,我的雙手已經沒有知覺了,不會廢掉了吧?」鴕鳥來到衛生員身邊,聲音有些沙啞道。
衛生員正要伸手給他檢查一下,雙手立即傳來一股極為強烈的痛楚,疼的他腦門上直冒冷汗。
「應該沒事,就算骨頭斷了,也可以接回來。」衛生員忍著痛楚道。
「那就好,那就好。」鴕鳥心中長舒了一口氣,隨即臉上露出一抹苦笑:「這種日子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以後的訓練肯定越來越艱難,不知道我還能不能堅持下來。」
「堅持不下來也得堅持,咱們孤狼b組不能缺少任何一個隊員。」耿繼輝走上前來,聲音堅定道。
「咱們都經歷這麼久了,現在撐不出,那就太可惜了。」
「隊長說得對,我們一定要熬下來,然後把孤狼b組的名號打出去,甚至朝傳遍到整個世界。」強子咬著牙道,眼中帶著一絲崇敬。
秦淵從躺椅上站了起來,然後舒舒服服的伸了個懶腰。
「臧沖,去吧酒精捅拿過來。」
「是!」
臧沖應了一聲,然後直接轉身朝器材室走去,蘇小魚三人也跟了上去。
很快,四人便抱著幾桶酒精走了過來,重重的砸在眾特種兵身前,同時手裡還拿著幾十個類似塑料酒杯的容器,不過體積卻大上很多,足夠把雙手都泡進去。
「果然是酒精」元寶哭喪著臉,只覺得雙手似乎更加刺痛了。
「教官可真是貼心啊,又能給我們消毒,又能磨礪意志,簡直就是一舉雙得。」老狐狸苦笑著道。
「咳咳,全體都有,為了避免你們的傷口感染,我貼心的準備了酒精殺毒,不要爭不要搶,每個人都有份。」
「哦,對了,待會一定記住,千萬不要出聲,不然原地兩千個俯臥撐,聽清楚沒有?」秦淵的視線掃過每一個人。
「聽清楚了。」眾人的聲音顯得有些有氣無力,如果不是全上都打不過秦淵,現在早就蜂擁著把他揍一頓了。
很快,臧沖四人便在每個人面前放下一大杯酒精,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是沒有人敢領頭。
他們的雙手在之前的訓練中,早就變得血肉模糊,上面滿是傷口,這要是直接泡在酒精里,確實能好好的殺毒,但那種酸爽的滋味,簡直就不是人能承受的。
「都還愣著幹什麼,難道要我幫你們嗎?」秦淵大吼道。
龍小雲深吸一口氣,低頭死死的咬住衣服領口,然後伸出血淋淋的雙手,顫顫巍巍的朝酒精杯落去。
「唔!!!」
傷口剛接觸酒精,龍小雲的身軀便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嘴巴死死的咬住領口,鼻間傳出一聲悶哼。
「呵呵,你們連個女人都不如。」
秦淵的視線落在雷戰,耿繼輝等人身上,臉上滿是嘲諷。
眾人的臉色變了幾變,心中一橫直接把血淋淋的雙手沒入酒精中,剎那間,一聲聲強忍著的悶吼頓時響起。
秦淵滿意的點了點頭,能夠對自己狠的人,在戰場上一定會成為敵人的噩夢。
「小魚,你敢就這麼直接把傷口泡到酒精里嗎?」張帥看著蘇小魚問道,臉上滿是讚嘆。
「這有什麼不敢的,要不你把我右手拉開一道口子,我現場表演給你看!」蘇小魚梗著脖子道,直接抽出腰間的匕首遞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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