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時晏也不藏著掖著了,直接從昏暗的牆角走出來了,手上還提著那柄滴血的刀,渾身散發著兇狠的氣息。
身後一步一步有力的腳步聲讓陸千韻再一次罵自己為什麼要多嘴出聲。
「祁總!」
阿雷對著祁時晏點點頭。
祁時晏邁著慵懶的步子走到陸千韻身前,垂眉看她,玩味地說:「瞎子?」
陸千韻:「」
身後哪來的sb,一丟丟的禮貌都沒有,聽著還是什麼祁總。
世日風下,世日風下啊。
現在什麼人都能當總裁嗎?
「請叫我盲人,謝謝!」陸千韻毫不客氣的回了一句,身子板挺的直直的。
「不都一個意思嗎?」祁時晏的劍眉微微挑起。
陸千韻:「」
不是,這是哪來的智障啊,為什麼智商這麼優秀,她模仿盲人慢慢轉身,眼神迷茫,動作緩慢轉過身看看身後那個優秀的人才。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她抬頭,眼神最先落在這個被稱為祁總的男人頭上。
嘶~
陸千韻真的秒變星星眼,眼前的這個男人好帥啊!
對於她一個在前世娛樂圈已經閱男無數、水泥封心的女人來說,這個男人居然有點撬動她小心心的痕跡。
男人帥氣的臉,慵懶痞帥的氣質。
哇,沒想到這麼有味道!
視線一步步地下移,左手插兜,右手
拿刀!!!
陸千韻一下子就收回視線,心裡再也沒有心思了。
看來衣櫃下面滲出的那一灘紅艷艷的鮮血就是這個人弄出來的了,裡面不會已經死人了吧!
都說女人就像玫瑰,越漂亮越危險!
其實男人才是吧,眼前這個祁總長這麼帥,沒想到下一秒就能拿起刀子捅人!
麻麻,我要回家,大城市太危險了。
救命啊,她再也不敢隨便幻想帥哥了
這女人的小動作可真多,祁時晏裝作沒看穿她裝瞎的模樣,垂眉淺笑道:「深夜一個人出門有點危險,要不我送你回家?」
阿雷在旁邊看到祁總這副模樣默默後退了幾步,祁總要開始惹事了!
每當祁總有這副表情的時候,總是有人要倒霉!
他在心裡默默為眼前這個瞎了的小姑娘點上一支蠟。
陸千韻哪敢同意,都已經殺人了,要是回了她家,她指不定有什麼危險呢。
「不需要了,不需要了。」陸千韻連忙拒絕:「我可以自己回去的。」
她趕忙轉身抓住身後阿雷的胳膊,「大哥,幫我看看巷子還有沒有老鼠了,要是沒有,我就要趕緊回了,我家裡還躺著剛死沒兩天的老公呢,我要回去給他守靈。」
說完她突然叫了一聲,猛地一跳連忙鬆開抓住阿雷胳膊的手,道歉道:「對不起啊,我剛才突然忘了這回事才抓的你胳膊,真是對不起了,這幾天沾了晦氣的人怎麼能碰你呢。」
「什麼!」阿雷沒想到眼前這個年紀還不大的人都已經結婚了,而且老公還死了,看著她悲傷的樣子,她一定很愛她的老公吧。
阿雷著急的說:「妹子別道歉,誰家沒有個生老病死啊,還有巷子裡沒有老鼠,剛才是祁總製造出的聲音。你現在趕緊回去吧,別讓家裡的老公,哦不,死人死老公久等。」
阿雷實在是找不出什麼適合的詞了,索性就直接說了。
祁時晏站在一旁默不出聲,靜靜地看著已經相信了陸千韻話的傻保鏢。
他一頭黑線,看來以後找保鏢還得測一下智商才行。
阿雷熱情地忙前忙後的扶著陸千韻走進巷子裡,按照陸千韻說的路線把她送到一個拐角處,看著陸千韻走了之後才回到祁總的身邊。
陸千韻在經過那一灘血的時候明顯走的都慢了,鞋底濕漉漉的感覺,讓她頭皮發麻!
這兩個禽獸啊!
一臉的求表揚表情看著祁時晏,就好像在說:祁總,怎麼樣,我這次做的不錯吧。
祁時晏:「」
以前為什麼沒發現保鏢這麼傻,真想掰開他的腦袋看看裡面裝了什麼。
阿雷低頭看到了祁總手裡還提著的刀,突然想到了今天的要辦的正事:「對了祁總,咱們今天的計劃完成了嗎?」
祁時晏嘴角慢慢勾起一個弧度,「很完美,明天的頭條已經預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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