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辦公室,主任和往常一樣,給我交代完工作就走了。
晚上吃飯的時候,余叔一如既往,打菜不要錢似的,一大勺一大勺的打。
而且今天食堂內的就餐人數,明顯要比昨天多了一些。
不僅僅是因為余叔打菜的分量超級多,更重要一點,余叔做的菜是真的好吃。
哪怕就是最普通的蛋炒飯,吃起來都倍兒香。
醫院的工作簡單而重複,特別是我們精神病醫院的普外科。
外來就診的病人幾乎沒有,主要針對院內病人。
寫寫病歷,換換藥,基本上一晚上就過去了……
而接下來幾天,一切又恢復到了平靜。
上下班之餘,還被教練催促去練車。
因為這周末,就是第二科目考試。
學車其實並不難,難的就是心態的把控。
好幾個同學,自己練的時候都練得挺好。
每次教練坐在旁邊,就慌得手忙腳亂。
我則沒這方面的問題,厲鬼都不能讓我慌張,更別說練個車了。
第二科目考試的時候,因為使用轉向燈少於3秒被扣了十分,沒有得到滿分,但也順利的通過了考試,完成了第二科目考核。
說也是離譜,這次考試我們一行去了七個學員,結果就我一個人過了。
明明好些同學學習得很好,卻因為各種原因沒考過。
回去的時候,教練一路都黑著臉,默默地抽著悶煙……
考完第二科目當天,我也沒休息,晚上又去了醫院上夜班。
因為明天就是師父過壽的好日子,所以就沒請假。
等我上完班後,就早早的回去了。
師父已經不在店裡,在我今天上午去考試的時候,他就回了師爺的老宅並讓我明天一早過去行。
應該是去做清潔,打理房間去了。
師父說過,老宅他好長時間都沒回去過了。
回到店裡,我給祖師爺上了香,洗漱完回到房間。
將給師父準備的生日禮物,從床底下拿了出來。
一根魚竿,別看就一根棒子,三千多。
商家說這魚竿,在魚竿界是高端品牌,能釣百斤巨物。
還很貼心,用精美的塑料盒子包裝好了。
哪怕師父有很多的魚竿,但師父是個資深釣魚佬,他要是見了肯定喜歡。
第二天一早,我提著給師父的禮物,背著黑傘以及一些燒紙香燭就出了門。
並提前訂了一個生日蛋糕,並選擇的派送服務。
然後打車直接去了師爺老宅。
老宅在東郊,距離我們店也就十公里,可以說很近。
可等我到了地方,發現這地方是真的荒。
除了面前有一條鄉鎮水泥路,道路兩邊都是荒坡。
別說什麼老宅了,我這裡一個人影都沒瞧見。
我還核對了一下定位,發現也沒錯。
拿出手機,準備給師父打個電話問問。
可就在此時,一輛出租車就從身後開了過來,並且徑直停在了我身邊。
我往車內掃了一眼,便看到了坐在車上的余叔。
「余叔!」
我高興的喊了一聲。
「喲!還挺巧的!」
余叔付完錢便下了車。
他身上背著個工具包,沉甸甸的,一看就是放廚具等東西的工具袋。
「余叔,你來得正好。
去師爺老宅,怎麼走啊?
我都沒看見這附近哪兒有路。」
余叔笑了笑,指了指前方不遠處的一片小竹林:
「在前面,那邊有條小路,穿過竹林就到了。
現在這地方慌了,的確不太好找了。」
說話間,余叔便帶著我往前走。
沒一會兒,我們就到了竹林前。
在竹林邊上,有一條長滿雜草的石板小路,不靠近根本看不見。
我照了張相,準備發在小群里,避免毛敬等人一會兒到了,也找不著怎麼進去。
余叔走在我前面,他一邊帶路一邊發出感慨的聲音:
「哎!記得第一次走這條路的時候,還是你師爺帶著我和宋德財那傻叉,剛從南洋回來的時候。
不知不覺,都好幾十年了。
時光荏苒,物是人非啊!
「余叔,我也聽師父說過,你們年輕的時候跟著師爺去過南洋。
你們去南洋幹嘛呢?都去過哪個國家啊?
師父他也沒給我說過……」
余叔聽到這裡,微微笑了笑;
「新馬泰等幾乎都去轉悠了一圈。
最開始是在廣東那邊遇到了一個禍事,意外結識了一個跑船的富商。
在他的邀請下,我們便跟著出了海。
結果這一出去,就是兩年半。
東南亞基本都去了,你師爺也在那個時候傷了元氣。
上岸後,就帶我和宋德財那傻叉回了內地。
就是這裡開始定居,師父在的最後那三年時間,也是他老人家最為平靜的一生……」
余叔只是簡單的說了一下過程,但他的言語之中,充滿了對師爺的思念。
由此可見,師爺在余叔的生命里,是有著絕高的分量和地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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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不知道師父之前為何會說;余叔因為屁大點小事,在師爺離世後,連祖師爺都不拜了。
而說話間,我們已經順著小路走出了竹林。
余叔看著正前方,笑著開口道:
「看吧!前面就是了。」
不等余叔開口,我已經看到了正前方大概一百米的位置,有一座黑瓦房建在小山腰上。
旁邊都是一些青松杉樹。
師父正站在瓦房門口,光著膀子,拿著一把斧子正在「啪啪啪」的劈柴。
「師父!」
我遠遠的喊了一聲。
師父拿著斧頭,抬頭看了我一眼。
他沒理我,而是將目光落在了身前的余叔身上。
見余叔來了,哪怕相隔一百米,我好似也見到師父嘴角勾起了一絲微笑。
然後就見我師父光著個膀子,用手中的斧頭指著余叔大聲罵道:
「余龍,你特麼的搞什麼搞?
動作這麼慢?是找不著路還是怎麼的?
這都幾點了,還不快點?中午不吃飯啊?」
氣勢很兇,要吃人似的。
余叔上一秒還帶著微笑,結果聽師父這麼一說,直接翻了白眼。
我聽得也是心中忐忑,生怕余叔被師父這麼一罵,扭頭就走。
結果余叔也不認慫,翻完白眼後也懟了回去:
「宋德財,你不要給我哇哇叫……
大清早的,你特麼吃大便了是吧?」
余叔嘴上罵完,還扭頭對我開口道:
「看吧,這就是你傻叉師父。
特麼的一天天的和個傻叉似的。
要是他不用道行,我能給他屎打出來。」
余叔嘴上罵罵咧咧,很不爽的樣子。
但他的步子卻沒有停下,還是帶著我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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