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突如其來的聲音,讓我們屋子裡所有人都是一驚,紛紛看向屋外。
除了張宇晨的慘叫聲,還有「嗚嗚嗚、汪汪汪」的狗叫聲並存。
眾人沒有任何遲疑,紛紛衝出屋去。
「張宇晨!」
我喊了一聲,直接跑到了門口。
結果我剛到門口,便被眼前的一幕震驚了。
只見院子外的山坡上,有著一雙又一雙的綠色眼睛。
最少二十多雙,好像是狗。
院子口的張宇晨,正被兩隻兇惡異常的黑狗撕咬,一條手臂已經出血了。
地上,還有一隻被扭斷了脖子的黑狗,口吐鮮血,抽動著身體。
「草!」
我罵了一聲,直接沖了上去。
毛敬緊隨其後,在後面是余叔、師父以及潘玲。
我看著一條大黑狗,過去就是一個飛踢。
只聽「咔嚓」一聲,一隻準備撕咬張宇晨的黑狗,直接被我踹斷了肋骨。
「嚶嚶嚶」的倒在地上,要死不活……
張宇晨也拽住另外一隻黑狗腦袋,往地上一砸。
將那黑狗,活活的摔死在地。
而不遠處的山坡上,那看著我們二十多雙眼睛,也在這個時候「嗚嗚嗚」的低吼。
低著腦袋,露著獠牙,壓著尾巴,一步一步的往我們靠近。
那都是狗,二十多隻黑皮狗……
這讓我想到白天見到水潭裡,黑狗屍體的事兒。
特麼的,誰在這山里,餵了那麼多的黑狗?
還這麼凶。
但現在,我更加關注張宇晨的情況:
「張宇晨,你怎麼樣?」
張宇晨臉上帶著狠色,抬起了左胳膊:
「歐豆豆,剛才被偷襲了。
一隻黑狗不講武德。
突然竄出來咬我脖子,我只能用手臂格擋,被咬了一口,好疼。」
說話間,張宇晨露出了極其痛苦的表情。
我看了一眼傷口,就兩個牙齒眼,看著並不深。
但現在已經腫脹了,牙印里,還流出了一點點烏紅色的血跡。
但他的表情告訴我,特別的疼痛。
同時間,師父等人靠近。
師父瞬間來了脾氣,這可是他的壽席。
一腳踩在那只要死不活的黑皮狗腦袋上。
「咔擦」一聲,將其腦袋踩爆。
同時惡狠狠道:
「哪兒來的畜生,敢在我的地盤放肆,都給我滾。」
師父話音剛落,似一道音波。
山坡上的黑皮狗,剛才還兇惡靠近。
現在接二連三,發出狗子害怕時,發出的「嚶嚶嚶」聲,夾著尾巴往後倒退。
師父凶起來,狗都怕。
余叔等人,也來到了張宇晨身邊。
當余叔見到張宇晨被咬的傷口時,眉頭突然一挑,一把拉過張宇晨的手臂,仔細觀察:
「屍毒。宋德財,這些狗有問題。小張中屍毒了!」
「屍毒?」
這一瞬間,我們在場所有人,心頭都是一驚。
在我們的認知里,屍毒只會出現在屍體身上。
比如殭屍什麼的,但我們從來沒遇到過。
可這活生生的黑皮狗,有血有肉。
現在死了,流出的也是熱騰騰的鮮血,身上也沒屍氣。
怎麼會染上屍毒?
師父聽到這話,也猛的回頭觀察。
這一看之下,也是大驚失色:
「他媽的,這些不是野狗。
看來是有人,專門餵養的毒狗!
快,帶小張進屋。
必須立刻給他拔毒!」
我們連連點頭,同時扶著張宇晨進屋。
就這麼一會兒的工夫,張宇晨被咬傷的位置,已經開始發青了,又腫脹了一些。
十秒前,流出的血還只是一點點烏黑色,現在直接變成了黑色。
可見這毒素的猛烈,難怪張宇晨如此痛苦。
「小姜,拖一隻死狗進來。」
師父帶張宇晨離開時,再次命令道。
「好的師父!」
我拽起一隻死狗的狗腿子,就往屋裡拖。
毛敬站在我身邊,防止又有黑狗跑過來偷襲我。
很快的就回到了房間。
張宇晨已經有點氣喘了,師父正拿著沒喝完的白酒,在給他的傷口上淋。
要知道,那可是高度白酒。
就這麼直接沖洗傷口,張宇晨竟感覺不到疼了……
他感覺到的疼,只是被狗咬後的那種疼。
「不痛嗎?」
師父問道。
張宇晨搖頭:
「疼,但不是酒精沖洗的疼。」
師父聽到這裡,直接點頭道:
「沒錯了,絕對屍毒。
這黑皮狗,是專門餵養的毒狗,帶屍毒。
小姜、小毛,把門關上。
狗在這裡,那餵狗的人,肯定也在附近。
還有,你們看好地上那條狗,看它會不會有什麼變化。
看來今早我們在水潭遇到的事,還真不是普通事。
等拔了小張身上的毒,咱們在出去會一會那群毒狗和餵狗人。」
說話間,余叔已經取來了一些糯米。
這都是蒸糯米排骨時,剩下的一些。
余叔拿著糯米,對著張宇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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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兒會更疼,忍住。」
這前後才兩三分鐘時間,張宇晨已經疼得冷汗狂冒。
一會兒更疼,那得多疼?
潘玲脫下外套,揉成一坨,讓張宇晨咬住,避免疼的時候咬到舌頭。
張宇晨咬著衣服,抖著身體:
「歐豆豆,我不怕。來吧余前輩!」
余叔沒廢話,抓起手中糯米,一巴掌就按在了張宇晨被咬的位置。
結果這一把糯米下去。
竟「滋滋滋」的響,冒出陣陣黑煙……
張宇晨疼得「嗚嗚嗚」的喊,脖子和額頭上的青筋都鼓起了。
等余叔鬆手,我們發現那些糯米變成了一粒一粒,如同煤炭一樣的黑色顆粒。
但這還沒完,余叔又抓起一把糯米,直接按在了上面。
每一次都「滋滋滋」的響,冒起黑煙。
如此反覆了三四次……
張宇晨的情況,才明顯有所改觀。
特別是傷口處,流出的血也逐漸的從黑色,轉變成了鮮紅色。
除此之外,我和毛敬一直在觀察地上的狗屍體。
前幾分鐘這狗屍體沒有任何異常,除了比普通黑皮狗大上一點,也就那樣。
可是,在張宇晨拔毒第四次的時候。
我突然看到這黑皮狗的眼珠子,突然轉動了一下。
「這狗眼珠子動了!」
我急忙出聲。
毛敬顯然也看到了:
「這狗有問題。」
潘玲的陰陽眼,更是發揮了作用:
「屍氣,這狗身體裡的屍氣,在暴增。」
毛敬也開口道:
「難道,它要屍變了?」
聽過有屍變的人屍,但還是第一次聽說,能屍變的狗。
「狗也屍變嗎?」
我帶著一絲驚訝,但沒有放鬆對黑皮狗的監控。
師父聽完,直接回答道:
「只要是血肉有靈之物,就沒有不屍變的!
只是它們屍變的難易程度不同,沒有人屍變的可能性高而已。
如此看來。
這毒狗,是別人專門餵養的趕屍狗了……」
喜歡讓你當收屍人,你直接解刨了前女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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