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都被師父、毛敬等人都看在眼裡。
至於小雨對我說的話,他們並沒聽清。
在看到我頭頂上的黑霧消散後,毛敬等人也走了過來,看著我頭頂:
「黑霧散開了。」
「姜哥,那、那黑霧是什麼,像血絲似的,像要凝聚成一顆眼球。」
「姜大哥,那個姐姐,怎麼離開了?」
三人靠近,紛紛開口,臉上都帶著疑惑。
我捂著疼痛的胸口,一隻手抱著罐子。
黑傘在小雨消失後,跟著落地。
看著毛敬等三人,露出一絲苦澀,但也很嚴肅認真的開口道:
「對不起各位,這個事我不能多提」
我和小雨的事,我沒有向大家坦白的意思。
因為我四厄命和九屍樓以及小雨之間的問題,都比較敏感。
少一個人知道,我其實就越安全。
對他們而言,也並不是壞處。
毛敬心思靈敏,見我這般開口。
聯想到剛才黑霧凝聚我頭頂時的樣子,小雨甚至直接放棄斬殺紅衣厲鬼,來到我身邊的畫面。
也察覺到了一二,我身上有秘密。
而且這個秘密,危險
毛敬還是不驚不喜的樣子,對我點點頭:
「好!有需要,你說一聲就是,我肯定幫你。」
哪怕不知道我身上是何秘密,有何難言之隱。
但毛敬,卻給了我一個很信任的態度。
這就是生死兄弟,過命交情。
我對他微微點頭,眼底有些感動。
張宇晨和潘玲見了,也看出我這是有難言之隱。
也都附和一句道:
「一看狗屁黑霧,就不是什麼好鳥。
姜哥,時機到了,你招呼一聲就成。
管它什麼邪祟怪物,我張宇晨,絕對砍他。」
「對,咱們四人可是驅魔小隊,生死一條心。」
見三人如此開口,感覺胸口也沒那麼疼了。
眼睛熱熱的,真的是感動啊!
他們都不知道,那黑霧是什麼。
我有著怎樣的處境,但表明態度,站在了我這一邊。
點著頭,有點哽咽:
「好,好」
我說話間,一聲厲鬼的嘶吼,從不遠處響起。
聽到聲音,我們被吸引,紛紛扭過頭去。
只見被小雨打爆額頭綠眼睛的紅衣厲鬼,已經起身,此刻滿臉兇惡。
渾身散發出極強陰煞氣,張開了血盆大口,撲向了師父。
師父看在眼裡,並沒跑。
他巔峰狀態,都壓制不住我師父。
現在都傷成這樣了,怎麼可能是我師父對手?
師父雙手結印,跟著響起一聲低喝:
「天雷轟轟,炁懸始終。
我借法雷,滅殺妖凶。
雷法;掌心.雷!」
電弧跳動,雷光顯現,師父一掌拍出。
只聽「轟隆」一聲炸響,聲音傳遍河岸。
雷光閃爍,那被擊中的紅衣厲鬼,更是在這個時候一聲慘叫。
「啊」
聲音之中帶著極度的痛苦,一道人形紅影,被師父這一掌拍飛出數米遠。
見到這裡,我心頭激動。
紅衣厲鬼已經是強弩之末。
現在被師父一掌拍翻,渾身陰煞之氣擴散,已然沒活命的機會了。
只是那擴散而出的陰煞氣,卻化作一縷縷氣息,往我手中的罐子飄了過來,然後沒入其中。
師父可不會給對方喘息的機會,提起桃木劍直接沖了過去,同時對我喊道:
「小姜,罐子拿過來。現在是誅殺此鬼的最好機會。」
我不清楚,這罐子如何使用。
但聽到師父的話,我沒有任何猶豫。
忍著胸口前的疼,抱著罐子就往前跑。
可能是體力消耗太多的原因,雙腳傷勢顯現明顯,比白天要疼上了很多
但我依舊堅持。
毛敬、張宇晨等三人,也快速往厲鬼方向跑去。
等我們靠近後,師父舉起手中桃木劍,一劍刺下。
紅衣厲鬼再次慘叫一聲,直接被師父刺穿了胸口。
就那麼釘在了河灘上。
可對方還在掙扎,臉上依舊猙獰,對著師父咆哮嘶吼:
「放開本神,放開本神,你這個、這個卑微的凡人」
我將罐子交給了師父。
而他的叫聲,讓師父都看不下去了,對著他的腦袋就是一腳:
「叫你媽個比,別以為整個雙胎,老子就破不了你的法,一會兒就讓你魂飛魄散。」
雙胎?這是什麼意思?
我們幾人都有點疑惑。
師父則繼續對著毛敬和張宇晨道:
「小毛、小張,看好他。
我畫個符,破了他法,徹底將其斬滅」
話音剛落,師父直接咬破手指,嘴裡念念有詞。
用著指尖上的鮮血,在罐子上畫符。
因為師父畫符念咒,所以罐子上的血符,並不會被雨水沖刷掉。
師父念咒很快,我基本沒怎麼聽清。
只是到了最後,罐子上出現了一道不認識的五字誅邪符。
畫好後,師父將罐子交給了我,用著帶血的手指,在這紅衣厲鬼的胸前畫符,也是同樣的符籙。
我看不太明白,就問了一句:
「師父,殺這厲鬼,為何需要用這種方式?」
師父一邊畫符,一邊開口解釋道:
「你看到沒,這些被打散的陰煞氣,會重新回到聚邪罐子裡。
如果直接殺了他,他不會魂飛魄散。
還會從這個聚邪罐子裡,又長出來。
只是新出來的鬼,沒那麼強而已。
而單一的打碎罐子。
這罐子內的聚邪氣,都會被這厲鬼吸收,聚集在一起。
那個時候,他會變得更強,甚至有可能,直接進階成為青衣級惡鬼。
斬殺他的方式,只有一種。
將罐子和他鬼體本身,同時打碎和殺死,才能將其誅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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