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些內容也不免有些驚訝。
這個女狼人還屬於「科研型」人才,在玄術上的專研還很深。
從這個記錄本里,我還讀到了其餘的一些訊息。
這個術目前存在缺點,女狼人吸取了那些邪性狗魂後,身體的確可以出現異變,變成所謂的狼人。
但這不是長久的,需要不斷的採補才可以保持著體內的邪性能量。
而且她還通過一個法壇,控制著外散的所有邪性狗魂。
見到這兒我眼前一亮,對著在場幾人道:
「你們看,這裡面記錄了一個法壇。這個法壇控制了外放的所有邪性狗魂。」
張宇晨和潘玲見狀,紛紛靠了過來。
潘玲屬於正統山門下來的,她看了看法壇結構圖,便驚訝道:
「四鬼法壇圖!」
「四鬼法壇圖?」
張宇晨不解,我也望向了潘玲。
女大學生更是一臉懵逼的狀態。
潘玲點點頭:
「沒錯,四鬼法壇圖,這個法陣應該用到了四鬼。
屬於比較邪性的法壇陣法,因為這個法陣的開啟,需要獻祭四鬼。
而這四個鬼,其實說的就是四個活人的魂魄。
換而言之,只要這個法壇啟動一次就有四個人必死,還是魂飛魄散。
平日這個法壇的維持,也需要有人獻祭,鮮血蘊養……」
「歐豆豆,這麼歹毒的嗎?」
張宇晨開口。
我則眯著眼問道:
「那我們找到這個法壇,直接將其摧毀。
那麼那些邪氣是不是就不受控制了?能自行消散?」
潘玲搖頭: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我只認識這個法壇圖,因為在門派里看到過類似的法壇圖,被用來當做反面教材講解。
不過我可以問問我師兄……」
說完,潘玲拿出手機就給毛敬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但沒人接通:
「沒人接,可能在趕路!」
「毛敬去哪兒了?」
潘玲道:
「回門派了,那我問問我師父。」
說完,潘玲又給青山道長打了一個電話,結果直接就是關機。
見她聯繫不到青山道長和毛敬,我就拿出了手機道:
「我問問我師父吧!」
說完,我直接給我師父打了個電話。
這個點,師父大概率在外面釣魚。
「小姜!啥事兒啊?」
師父的語氣就不太好,還能聽到那邊有風聲,應該在河邊而且還沒釣到魚的空軍狀態。
「師父,問你個事兒。四鬼法壇你了解嗎?」
師父一聽我提到這個,在電話那頭愣了一下:
「怎麼了?你又在外面搞事情?」
「師父,不是我再外面搞事情,是咱們院裡今天來了兩個被邪氣纏身的傢伙,我這不順藤摸瓜找到了源頭嗎?
現在在北區二橋這邊。
你猜源頭是誰?去年那個黃泉谷女婿黑狗王的姐姐!」
「啥?那狗變態還有個姐姐?」
「對啊!已經被我們弄死了,現在找個一個法壇圖……」
我開始詳細的給師父說明。
師父還是見多識廣,在我說明了一切後。
師父就直接回答道:
「簡單,四鬼法壇一般用來控制幽魂野魄。
屬於招魂類法壇的進階版。
那些被控制的邪魂,受法壇控制。
你找到法壇,將法壇中間的血,加點混合物進去就破了。
最好是一泡童子尿,你小子還沒破身吧?」
我有點尷尬,畢竟都二十多歲的人了。
「呃、呃,還、還是!」
「那就行,一泡尿就解決了。但別硬拆,因為那東西炸了,邪氣重得嚇死人。」
師父很仔細的講解。
我連連點頭。
房間就那麼大,張宇晨和潘玲都是有道行在身的人。
所以我和師父的對話,他們都聽見了。
我掛斷電話後,張宇晨對我「嘿嘿」一笑:
「姜哥,這二十多年難為你了,要喝點水不?這裡還有礦泉水!」
潘玲聽到這話,憋著沒笑。
我對張宇晨翻了個白眼:
「滾!」
「嘿嘿嘿,不喝算了!走,我們去找法壇!」
說完,張宇晨便示意女大學帶我們去別的地方。
那本筆記我看完過後也就扔在了原地。
一會兒上報,讓羅建華他們來處理,這些罪證都會被上交。
幾分鐘後,女大學帶我們來到了住宿區:
「這裡是住宿區,我也被安排在這邊。
館長和副館長都住在一樓旁邊的兩個房間,就那邊……」
我們看了一眼,然後就走了過去。
我們「砰砰」兩腳,就將房門給踹開了。
副館長的房間空空蕩蕩,看著非常正常。
但有了醫療室的前車之鑑,所以我們搜查得很仔細,結果真在房間的角落的地板上,發現了一個暗門。
「姜哥,有暗門!」
「小心點,看看裡面有什麼!」
喜歡讓你當收屍人,你直接解刨了前女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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