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經黑了,我們一行八人躲在一座破舊的老房子內。
四周都是潮濕的霉臭味道,還能看到周圍爬動的蟲子。
環境可以說非常的惡劣。
真是不知道,龍局讓我們在這裡躲著幹嘛!
這老寨之中,今夜又會發生一些什麼。
為了避免被髒東西聞到氣味和陽氣,青山道長還拿出了「制陽符」給我們,每人一道貼在身上。
利用符咒之力,避免大家的氣息擴散。
剛一入夜,大家都保持著安靜。
通過提前準備好的縫隙,觀察著整個青木寨。
時間一點點過去,別說在這裡看到人了。
一個鬼影子連一點陰邪氣都沒感覺到。
我們從五點多一直在老房子內潛伏,直到晚上十一點,四周都沒有一點動靜。
張宇晨就有點坐立不安了,見大家長時間都沒出聲。
此刻壓著聲音,用著很低的聲音,對我開口道:
「姜哥,寨子裡一點動靜都沒有啊!太安靜了。」
聽張宇晨這麼說,我盯著外面的村子,微微的眯了眼睛:
「正因為安靜,所以這個村子有問題。」
張宇晨一愣:
「姜哥怎麼說?」
另外一邊的毛敬,則直接開口道:
「整個村子太過靜謐。要知道這裡,可是山中村寨,不可能這麼靜。」
這不說還好,毛敬這麼一說,張宇晨眼前一亮也察覺到了異樣。
整個青木寨太安靜了。
從天黑開始,就安靜得有些不同尋常,連蟲子的叫聲都沒有。
雖然沒有見到別的什麼異常,但這麼安靜,已經足夠說明這裡的「異常」。
只是我們沒有發現這個「異常」是什麼。
我們剛說到這兒,潘玲突然開口道:
「別說話,十點鐘方向有東西在動。」
此言一出,所有人表情都是一凝。
紛紛看向了十點鐘的方向。
在場所有人,只有潘玲的眼睛是最厲害的,不分白天黑夜,可辨日月陰陽。
哪怕我們都開著天眼,這會兒努力的往十點鐘方向去看,也沒看到什麼異樣。
不僅是我,其餘人好像都是如此。
只能看到黑嗡嗡的一片,破敗的房屋,擺動的草木。
潘玲見我們並沒發現異常,便壓低了聲音道:
「你們仔細去看那些擺動的草木和花草。
在我眼裡,它們好像不是風吹著在動,而是自己在動。」
潘玲很小聲的開口。
當聽到這話的時候,我們再次眾人心頭猛的一跳。
「擺動的花草,自己在動?」
這一刻,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
看著十點鐘方向的位置。
在距離我們大概一百五十米左右的地方,的確有一片草木,在夜裡微微搖擺。
可是距離遠了一點,天眼也讓我們無法看得清晰。
只能看到那些草木,在微微擺動……
但潘玲這麼說,那些草木就肯定有問題。
如果是草木有問題的話,那這裡出現的,會不會是某種精妖野怪?
比如醫院裡的老槐樹?
能夠開出迷惑人的花朵,地下的根莖,可以鑽出地面攻擊活人?
「潘玲,是精妖野怪?」
我很小聲的詢問。
但潘玲搖頭:
「不確定,但應該不是,我一點妖氣沒看見。
我只是看著那些花草很怪異,搖擺的幅度和方式不對勁。
這個村寨肯定有問題,大家最好都小心一些繼續觀察,一定還會再出現什麼?」
聽到潘玲這麼說,大家都紛紛點頭。
如果沒有潘玲這雙眼睛在這裡,別說我們,師父、青山道長他們,也都絕對沒可能這些異常。
我們繼續潛伏,同時我也開始多多注意周圍的草木。
直到晚上十二點的樣子,一道黑影忽然閃入到了我們的視線當中。
遠遠的看去,那好像是一隻動物,正往村子內跑了過來。
這突然出現的活物,讓我們所有人都警惕起來。
可等靠近一下,發現那就是一隻獐子。
也就是「麝」,淡黃色的皮毛,沒有角,但長有兩顆很長的獠牙。
一雙綠油油的眼睛,不斷掃視著整個村子。
在這老山里見到獐子不足為奇。
我們見是一隻獐子,也就放鬆了少許警惕。
可誰知道旁邊的潘玲,卻突然比划起了手勢,臉上露出緊張之色。
嘴裡不斷做出口型:
「不是獐,是蟲……」
當我們看到潘玲做出這個口型發音的時候,都很意外甚至有點不解。
結果下一秒,就見到這一隻「獐子」直接跑到了之前潘玲說,有問題的那一片植物的附近。
它往那些搖擺的植物看了一眼,又扭頭往整個山寨掃了一眼。
好像很警惕。
等它看完後,猛一蹬腿,一頭就扎了上去。
獐子在接觸到那些植物的剎那,身體「砰」的爆開,出現一片黑霧。
一隻成年大獐子,瞬間就在眼前爆開,消失得無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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