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這支連隊,幾乎是在副連長和連長點頭同意後,馬不停蹄的又開始轉移陣地。
這樣的情況,此刻發生在戰場上的每一處。
甚至偶爾兩個兄弟連隊,相互交錯之間還能親切地打了聲招呼。
甚至偶爾還會提醒一嘴。
「唉,哥們,你們是去那邊不?那邊就甭去了,都給咱們給幹掉了,你們去那邊!」
「嘿,謝了兄弟,讓咱們省了行程!」
這邊打的有多歡快,另一邊就有多恐懼。
「八嘎!不行了,長官我們被包圍了!我們和上級的聯繫也斷了。現在怎麼辦?」
此時某處廢棄庫房內,一個東洋小隊正一個個神色驚慌的齊齊將目光看向了小隊長。
聞言小隊長也是不禁咽了口唾沫。
他深呼吸口氣,旋即緩緩拔出自己的腰刀。
「八嘎!」
眼神逐漸變得堅定,「那就只能向天煌盡忠了。
你們全部分散在各個角落,一旦敵人來了,咱們和他們玩刀!
豈可修!」
說著這名小隊長就是一陣無能狂怒。
打到現在,他都被打蒙了,是全方位的被打蒙。
不清楚友軍在哪裡,不清楚敵軍在哪裡,與指揮部斷了聯繫。
各種意義上的懵逼。
現在讓他們衝出去和敵人決一死戰,只怕死的會更慘,還不如化整為零。
讓所有人各自尋找掩體。
本就是巷戰,一旦敵人摸過來,他們就各自尋找敵人進行刺刀白刃戰。
至於為啥不打黑槍陰人?
一來這裡不是真正的城區。
房屋建造大多都是倉庫,廠區之類的。
他們就算是化整為零也沒法真正的化整為零,依舊是十幾號人一組進行埋伏。
這裡要是有許多單間房屋作為掩體,那倒是很好打。
二來,就是一旦這邊開火,那只會吸引越來越多的敵人。
埋伏在這兒當老六,來一個捅死一個也不錯。
剛剛他們就藉此捅死了好幾個敵人。
他們也發現了,這支華國軍隊,似乎是分散作戰,並不是大股進攻。
這就好辦了。
隱藏在一處掩體後的小隊長面上浮現出一抹冷笑。
很快他就看到一股敵人朝著這邊而來,並且在靠近這片廠區後,火速分散成一個個十人組快速對掩體進行搜尋。
很好!來了!
小松隊長臉上浮現出一抹殘忍之色。
很快他就看到一片掩體後己方小組已經和一股十人敵軍發生碰面。
只是接下來他看到的一幕有些讓他難以接受。
這支華國小隊在發現這支東洋軍隊後,第一時間就進行了開槍。
因為距離很近,幾乎是拐角就撞見了。
開槍僅僅打死了一人,很快就有兩名華國軍人被砍倒。
但很快,這群華國軍人,並沒有如以前那些華國軍隊一樣,面對手持刺刀的東洋士兵手足無措。
而是一個個興奮的快速抽出背後的大砍刀。
然後血腥的一幕出現了。
小松隊長都懷疑自己看錯了。
僅僅一個交鋒,己方躲在那裡的十二名麾下士兵,就被僅存的八名華國士兵給一個個砍倒。
對方似乎很熟練如何對付長杆冷兵器的打法,甚至可以說很熟悉怎麼對付他們東洋人軍用刺刀術。
僅僅付出了六名華國士兵的代價,就解決了這十二名東洋士兵。
這還算上了最初猝不及防被砍倒的兩名華國士兵。
看到這一幕,小松心底里突然浮現出一股不好的預感。
目光再看向別處,果不其然,又有一支東洋小組碰到了華國士兵。
然後幾乎是同樣的一幕再度重演,區別是這次華國士兵死的只剩下兩人。
但全殲了這十二名東洋士兵。
但這一刻,其中有華國士兵開始大喊,喊得是什麼,小松隊長聽不懂,但估計是提醒其他分散的華國士兵小分隊注意什麼。
「特娘的都給老子注意咯,這群鬼子和咱們玩刀!直接拔刀!別因此多死了幾名弟兄!」
說話的自然是先前好不容易趕來這邊的那個連隊副連長,李大根了。
他也是生猛,他帶著的十名弟兄,死的就剩他和一名弟兄們。
身邊的連長因為沖在最前面,沒想到拐角處埋伏著一群手持刺刀的敵軍。
猝不及防,開槍又太慢,直接被對方戳中心窩,一命嗚呼。
「媽拉個巴子的,老陳你死的還真不冤,跑那麼快幹啥?急著投胎啊?
好了,這下真投胎了,你放心回頭嫂子我肯定給你照顧好!」
李大根低頭看著自家連長那死相。
雖然言語調侃,可面上卻有些悲戚。
然而這種表情僅僅持續了一秒,很快他就再度堅定,帶著弟兄,火速朝著其他友軍方向靠了過去。
他也不是傻子,既然知道這兒埋伏著一夥要和他們拼白刃戰的小鬼子。
自然不可能,兩個人繼續摸索。
花費了一刻鐘,隨著小松太君,高呼一聲為天煌盡忠,然後揮舞著軍刀衝過來,然後又被李大根一刀砍翻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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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支東洋小隊算是徹底被清空。
「呼!操了!小鬼子還真是學聰明了。」
李大根瞥了眼不遠處一片廢墟處。
就在那裡,一分鐘前剛剛發生了劇烈爆炸。
一夥小鬼子發現被包圍後,直接引爆了身上的炸彈,隨之的,也炸死了附近摸過去的十名弟兄。
回頭掃了眼還剩下不過三十名弟兄,李大根輕嘆了口氣。
但很快嘴上就帶著一抹痞氣罵道,
「都特娘的哭喪著臉幹啥?笑!都他娘的給老子笑!咱們都殲滅兩個東洋小隊了。
按理說咱們賺大發了,你們這副死相,不知道的還以為咱們虧了呢!」
李大根本來是個老實的牧民,以前更是八竿子憋不出一句話的人。
但隨著加入軍隊,不知不覺竟然和趙爺一個尿性。
該笑的時候他比誰都正經,不該笑的該哭的時候,他又能笑的格外開心。
這是底下士兵在無形中學習長官所致,畢竟什麼人帶什麼兵。
不僅他們是這樣,就連張志強也是如此。
唯一不同的,或許就是王二和猴子。
一個沉穩,一個狂野,路子比趙銘還野。
「好了,把弟兄們身上的銘牌撕下,咱們之後誰活下來誰帶走。
要是都死了,那就找個地方藏好,等其他弟兄拿下這片陣地。
到時候咱們的銘牌遲早得送回家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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