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著港城也有上二樓的梗是吧?」林凡忍不住笑了起來。
夾克年輕人有些不耐煩起來,催促道:「怎麼說?你要換嗎?換一百我只多收五塊。」
林凡取出一張一百元的港鈔遞給對方:「換吧,但我暫時不用上二樓了,我帶我朋友進去坐坐,想上去時再找你。」
年輕人接過錢,有些不情不願的拿出一沓零錢遞給林凡,嘟囔道:「你小子這還占了我便宜呢,正常男人進酒吧,門票都要六十。」
嘟囔完,他也沒有再和林凡再糾纏,而是帶著林凡和安妮走進酒吧。
這家酒吧,林凡的第一感覺就是感到吵鬧。
聲音巨大的搖滾樂震盪著耳膜,一群年輕人在昏暗卻閃爍的燈光中,在舞池之中狂歡著。
林凡帶著安妮來到吧檯,隨手把剛換來那些零錢遞過去:「來兩杯喝的。」
酒保接過錢數了數,給二人倒上一杯洋酒。
林凡斜靠著吧檯,環視一圈酒吧,扭頭詢問酒保:「你認識傑森姆嗎?他說我在這裡可以找到一些朋友。」
酒保愣了愣,打量林凡幾眼,這才問道:「傑森姆?你是說哪一個傑森姆?叫這名字的可不少。」
「嘉德拍賣行那個,聽說前段時間被抓了。」林凡繼續說道。
酒保沒有答話,遲疑片刻後點點頭道:「我的確認識這個傑森姆,不過因為他被抓了,所以不能介紹他的朋友給你。」
林凡聞言,摸出自己的錢包,從裡面抽出一疊鈔票放在吧檯上,又問道:「那現在呢?」
看著眼前一沓嶄新的港幣,酒吧愣了愣,又打量林凡兩眼後,開口說道:「朋友,這不是錢的事,你至少要告訴我,你找那些朋友幹什麼?」
林凡心裡也有了數,緩緩道:「我有一批古董文物,想問問他們有沒有興趣。」
「古董文物?」酒保沉吟片刻,低聲說道:「那你在這稍等一會,我去幫你問問。」
見他轉身要走,林凡叫住了他,指著吧檯上的港幣說道:「不讓你白問,這些錢就當小費了。」
酒保臉上的表情頓時生動起來,將林凡放在吧檯的港幣拿起,腳步輕快地往樓上去了。
林凡的視線跟著他,開啟紫金瞳透視眼,看見他一路上到三樓,在樓梯口跟兩個堵住樓梯的人說了幾句話,這才進入三樓的一間辦公室。
過去大概五分鐘,酒保下樓,他此次沒有回到吧檯裡面,而是徑直來到林凡面前,躬身說道:「朋友,經理請您到上樓去談。」
林凡微微頷首,帶著安妮起身,兩人順著樓梯走到二樓。
林凡一邊走一邊觀察,此地果然如門口的夾克年輕人所說,是有一些攢勁的節目。
收回目光,在酒保的帶領下,林凡來到三樓的辦公室里。
老闆椅上坐著一位洋人,見林凡和安妮進來,他的寶藍色眸子在安妮身上停頓幾秒。
林凡在他辦公桌對面坐下,隨著酒保把門帶上,外面的喧鬧聲也被隔絕掉。
「我聽說安妮她母親曾來過你這裡?」注意到對方的眼光,林凡也沒想說古董的事兒,反而幫安妮打聽起來。
馬丁聞言開口道:「是的,米希爾王妃的確是我們的客人之一。」
「那你們知道她目前在哪裡嗎?」林凡追問道。
馬丁搖搖頭,不想討論這種話題,只是問林凡道:「我知道她是安妮公主,你們可以叫我馬丁,還不知道怎麼稱呼你?」
「我叫林凡。」林凡自報家門後,重複一遍自己先前的話題,「所以你能告訴我,安妮的母親目前在哪裡嗎?」
馬丁繼續搖頭:「如果你是為了這個找上門,那我只能告訴你,你找錯地方了,米希爾王妃不在我們這裡,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
一聽他這話,安妮的神色急切起來,林凡拍拍她的縴手,示意放寬心,之後也沒有繼續追問下去。
微微點頭後,主動切換了話題:「好吧,那我們現在來談點別的買賣。」
「我知道你們曾經和傑森姆勾結,在嘉德拍賣行競拍古董。所以,你們還需要古董文物嗎?」
馬丁回答道:「當然,否則我為什麼讓你們上樓。」
說到這裡,他笑了起來,對林凡鄭重道:「不過,我得提前跟你說明白,我們需要的古董不是一件或者兩件,而是大批量的引進,並且交易過程必須合法合規。」
林凡對於他們收購文物去幹嘛,其實也早就有些猜測,此時聽聞這話,不由問道:「所以你們的主營業務其實是洗錢?」
馬丁聞言頓時大笑起來,盯著林凡看了半天,這才饒有意味地說道:「難道你是真不知道我們是誰?就這麼直接找上門了嗎?如果是這樣的話,年輕人,我欣賞你的勇氣。」
林凡對他的話絲毫不懼,反而頗為平靜地問道:「那你既然知道了,難道不該給我介紹一下你們的真實身份嗎?」
馬丁沒有正面回答,而是指向自己背後的一幅油畫,問道:「你認識這幅畫嗎?」
林凡抬頭望去,油畫上畫著撲克牌中場景的大小王,只不過都是小丑形象,戴著紅黑分明的小丑帽子,大王頂著紅鼻子,小王頂著黑鼻子。
「我猜他們是撲克牌中的大小王?」林凡看了眼油畫,如實回答。
馬丁再次失笑,對林凡說道:「好吧,看來你真不知道我們,既然如此,那我們還是下次再交朋友吧!」
說著他就要送客,然而林凡接下來的一句話,卻讓他停止了動作。
「我帶著上百億的古董來找你,你卻不願意交我這個朋友,看來我也只能去找別人了。」
馬丁滿臉愕然地盯著林凡,不可置信道:「噢!上帝啊,你剛才說多少?上百億的東西?!」
林凡臉色平靜地點點頭:「沒錯,是上百億。」
馬丁驚訝完,又有些懷疑起來,仔細打量林凡一番後,這才說道:「你真有上百億的古董?你不會在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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