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婉綿聽到武植這番言語,頓時發出一聲嬌斥:「我呸!你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就憑你還口出狂言!」
「我不過只是因為一時不查,才會被你困到這破塔之中。」
「雖然說,現在我無法逃出這裡,但是我家中可有三大供奉,他們任何一人的實力都遠超你想像。」
「等他們來了,自然能把你像條死狗一樣,活活打死!」
「到那時,等我出去,自然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武植眼看著木婉綿咬牙切齒,不由假模假樣地伸手拍了拍自己健碩的胸膛,他說:「哎呀呀,好可怕。」
「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啊,也給你上個手段吧。」
說著,武植打了一個響指,本來還趴在窗台邊,能對著武植髮出怒吼聲的木婉綿,突然身體猛地一陣下墜!
她居然直接就趴了下去,整個人都呈現出一種極其艱難的狀態。
木婉綿自身實力不弱,在白馬城那也是一流的高手。
可是此時此刻,武植僅僅只是打了一個響指,她整個人連站都站不穩,渾身就被突襲而來的壓迫感所籠罩。
她拼盡全力,引動自己體內所有的氣,終於艱難地又重新站了起來。
她承受著一種前所未有的壓迫感,對著武植咬牙切齒地說道:「你不過只是憑藉一個法寶,趁著我不備,才能夠如此。」
「而這東西,也只是這樣而已,我絕不會被一個下三濫的小子所打敗。」
武植聽後,笑著拍了拍手,說:「哎呀,說得真好,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再給你加點戲碼吧。」
說著,武植又打了一個響指,本來還能夠拼盡全力站在那裡與武植掰扯幾句話的木婉綿,突然「砰」的一下,就重重地砸在了地上。
這會兒,別說是站起來了,她已經完完全全地如同一團棉花,綿軟無力的趴在地上,無論她如何使勁,都無法動分毫。
而且,那強大的壓迫感,正在不斷地擠壓著她的內臟。
她甚至能夠感受到,這種壓強還在持續的增加。
雖然增加的分量並不強,但是卻使得她根本無法抵禦,突然「噗」的一下,就噴出了一大口鮮血!
而就在她以為自己會內臟被完全壓迫而亡的時候,武植卻突然收手。
所有的壓力瞬間消失,那種劫後餘生的感覺,讓趴在地上的木婉綿,不由自主的長長鬆了一口氣。
而這會兒,別說是反抗了,她連重新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太可怕了。
她從來沒有聽說過這種法寶。
此時,也根本萌生不了任何抵抗的心思。
剛才那種瀕臨死亡的感覺,讓她終於拋開了身為一家之主的那種強勢,從而呈現出了一個女人所應有的脆弱和惹人憐愛的一面。
她這時候悠悠地嘆了一口氣,對著武植說:「你贏了。」
「我只想知道,你為什麼又如此對待我們雷家?」
「我們雷家究竟做錯了什麼?」
武植後邊的一句話,差點沒讓木婉綿吐出血來。
就聽到武植淡淡地說了句:「姐姐,這句話應該我來問你吧。」
「我可沒有閒著沒事幹,找你們的麻煩,而分明是你那寶貝兒子不對,是你那撿來的廢物兒子,仗著自己的家世,一出現就喊打喊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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