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輕輕放在桌面上,對著白衣公子笑著問:「你是在跟我說話?」
對方冷笑一聲:「難不成,本公子是在跟狗對話嗎?」
武植咧開嘴:「哎呦呦!到底是蔡公子啊,沒想到竟然還有可以跟動物溝通的能力!」
「只是不知道蔡公子跟狗說話的時候,是汪汪叫呢,還是叫汪汪?」
蔡鞗猛然抬頭,從他兩眼之中爆射出無數精芒。
「找死!」
頓時,蔡鞗身後那強壯高大的男子,發出一聲暴喝,掄起砂鍋大的拳頭,就朝著武植的面門狠狠砸了過來。
「砰!」
武植紋絲不動,嘴角一直帶著一抹淡淡的笑。
關鍵時刻,武松截住了壯漢回來的拳頭。
「敢傷我大哥,嫌命長了嗎!?」
武松的身上氣勢暴漲,他死死扣住壯漢的手腕,兩個人雖然站著沒動,卻已經開始比拼內力和力氣!
這個壯漢雖然看起來孔武有力,可還不是武松的對手。
只見武松的手掌微微扭動了一下,迅速拍在了壯漢的胸膛,
這壯漢當下「登登登」地後退了幾步,他每腳踩在經硬的石板上,那石板竟然微微有些下陷,石板表面甚至還留下了壯漢的腳印。
武植做事情向來不按照套路出牌,面對著單朝太師蔡京最疼愛的兒子,武植沒有絲毫巴結的意思,反倒是大大咧咧地伸手從水果盤裡抓起一顆葡萄,三兩下剝光了皮丟進自己嘴裡。
一邊吃,一邊說:「我說蔡公子啊,你應該感謝我弟弟。」
蔡鞗冷聲:「你這話什麼意思?」
「你知道嗎?其實我還是很渴望剛才被你身邊這條狗給咬一下的。」
武植臉上的笑容,愈發燦爛:「因為這樣一來,我就可以以襲擊當朝官員的罪名,把他、把他、還有你!」
武植伸出手指頭,一個不落地把蔡鞗以及他身邊的跟班都點了點,最後他將手指比比直直地點向蔡鞗。
「全部都給抓咯,然後打個殘廢丟到大佬里!」
蔡鞗身後那高瘦的男子兩眼一瞪,就要從腰間去拔刀:「你敢!?
「哦喲喲,你看看!我就要你這種表情!要你這種動作!」
「來來來,本官的頭就在脖子上,你要是有種就把刀子拔出來,往本官這裡砍!」
「來別客氣,使勁地砍!」
武植說話那叫一個輕巧,笑嘻嘻、樂呵呵地把自己的脖子的伸出去。
看上去像個傻子,可是蔡鞗身後拔刀的男子,當下卻是不敢有絲毫的動彈!
因為不知為何,他產生了一種錯覺,仿佛自己如果真的揮刀,可能死的那個人是他自己!
「哎,怎麼不動啦?快呀,我脖子這麼伸長,都酸了。」
武植一邊說話,一邊從水果糖里取出個橘子,笑呵呵地扒皮。
「嗯,把你們抓緊牢裡之後,應該可以像這個橘子,一樣一點一點地扒皮抽筋。」
短暫的停頓之後,蔡鞗突然放聲大笑。
「哈哈哈……有趣,有趣!」
「真不愧是當今天子所寵信的人啊,之前就聽家父說武侍郎是多麼風趣的人,如今見到了,果真如此!」
蔡鞗笑著對著武植拱手。
武植一臉無趣地把已經扒了皮的橘子丟進嘴裡,一邊吃一邊說:「切,沒勁!本來還想殺一兩個人,立立威。」
武植從果盤裡取出了兩個橘子,分別丟給身後的武松和秦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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