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植向來知人善用,她通常能夠把別人的缺點,變成優點來使用。
也正因如此,身邊這些弟兄,對武植佩服的五體投地。
就連平日裡向來看不上男人的顧曼娘,看著武植的眼眸之中也是異彩連連。
不多時,白勝就來了。
在他的身後,還跟著四個衙役。
這四個人自然不知道武植的身份,只是白勝用每人十兩銀子,賄賂他們,讓他們隨自己走一趟。
四人從頭到尾甚至不需要說話,只要站著就行了。
武植一見衙役到了,立馬起身。
「哎,等一下。」
眼見武植帶著兩兄弟要離開,顧曼娘立即火急火燎地走了出來。
武植問:「顧小娘子還有什麼吩咐的嗎?」
顧曼娘爽朗一笑:「反正現在也是閒著,這件事情關乎到我家兄弟的性命。」
「不如,奴家隨你們走一趟吧。奴家知道那毛太公住哪兒,免得你們還要差人打聽。」
武植也沒多想,當下點頭:「好,咱們一道!」
在打探消息方面,白勝有著得天獨厚的條件和能力。
通過四個衙役,他已經摸透了毛太公一家的背景。
毛太公一家也就只是附近的地主,真沒有多大的權勢。
主要是解寶兩兄弟,自小就無依無靠,只是尋常獵戶出身。兩人家境貧寒,直到現在還沒娶媳婦。
所以,才會被毛太公這麼欺負。
一群人很快就來到了毛太公家中。
只見一個面容枯槁,尖嘴猴腮的老頭,正悠哉悠哉地坐在家裡面喝茶。
旁邊有一個面黃肌瘦的丫頭,在伺候著。
一看到毛太公這般逍遙自在,顧曼娘頓時怒從心中來,惡向膽邊生!
她的火爆脾氣壓都壓不住,輪起袖子,露出嫩白的手兒就要上去揍人!
好在武植突然伸手,放在了顧曼娘的肩膀上,將她整個人牢牢地按住,一動不動。
顧曼娘剛才在跟武植動手的時候,就只覺得武植力氣比自己大。
而現在,她更是被武植所展示出來的這一份強大所折服。
而且,武植臉上總是帶著一份瀟灑自如的笑容,這種笑容,讓顧曼娘見了,心中總有一種乖乖的感覺。
武植淡淡地說:「顧小娘子,先別急。對付這種人啊,要溫水煮青蛙。」
說完,武植就帶著四個衙役走了上去。
站在人家的門口,武植一言不發,突然抬腳,「砰!」的一下,直接就把門給踹飛了出去。
本來悠閒躺在椅子上休息的毛太公,當即被嚇得跳了起來。
當下只見到武植帶著四個衙役,怒氣沖沖而來!
毛太公見武植如此兇悍,哪裡敢發作,哆哆嗦嗦地問:「你、你們要幹嘛?」
武植目光犀利,面色冰冷。
他人站在那裡,甚至不需要開口說話,就有一份凜然的氣勢迸發而出。
毛太公嚇得瑟瑟發抖,縮起脖子,不敢直視。
武植用渾厚的嗓音低喝:「本官的名號,你還沒有資格知道!」
「我且問你,你就是那毛富貴?」
毛富貴被武植呼喝得一愣一愣,連連點頭,連大氣都不敢喘。
武植面色冷硬,先是繞著毛富貴轉了一圈,隨後問:「那頭被你打死的老虎呢,放在哪裡?」
根據白勝了解到的信息,老虎早就已經被一分為二,皮毛被毛富貴送給登州知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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