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額頭上的金色符文已經消失,人也恢復到原先的江湖二流高手狀態。
可是當他眼看著白芊芊俏生生站在武植身邊,頓時臉色便沉了下來。
當著他娘的面,開口說:「娘,這個人來路不明,一開口就說自己是枕水山莊莊主,誰知道他是不是騙人的?」
「表姐肯定也是被他給誆騙了!」
武植站在那裡笑:「這位小哥一看就是沒出過遠門的。」
「說實話,在江湖上膽敢冒名頂替我武植的人,應該不多吧?」
白芊芊的表弟馬青山還沒開口,旁邊剛才那個被武植掃飛的守門人,便說了一句。
「怎麼沒有,前些日子來了好幾撥人,都自稱是武植。」
「這幫傢伙在我們這裡騙吃騙喝。」
武植一下就笑了:「人家說是,你們還真就信了。」
「結果,被騙了之後,現在一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樣子。」
「這昌盛了幾百年的揚州馬家,也不怎麼樣嘛。」
「你說什麼!」馬青山就像是被武植射出去的針,給扎到一樣,頓時跳了起來。
兩眼瞪著,雙手抬起,又擺出一副要跟武植決戰到天亮的姿態。
好在喬秀蓮出手,摁住了馬青山的肩頭。
她說:「你這孩子怎麼這般沒有眼力見?」
「難道你還沒看出,方才武莊主是處處手下留情,他若是真要跟你打,你連他一拳都未必能接下。」
說著,喬秀蓮還特意替自己兒子向武植道了歉。
「武莊主,犬子有眼不識泰泰山,你大人有大量,別跟他小孩子一般計較。」
武植摸了摸鼻子,這馬夫人厲害啊。
一句話就把武植的「輩分」給抬高了。
小孩子?
這分明就是富家公子,巨嬰吶!
武植聳聳肩,說:「那個馬夫人,我有點忙,今天陪芊芊來你們揚州,其實就是想闡明一下我的個人觀點。」
「我和芊芊早就已經海誓山盟,我非她不娶,她非我不嫁。」
「所以,她跟你們馬家以前的約定,就這麼算了吧。」
「我這人啊,無論是在江湖,還是朝堂,名聲都不咋地,這點我想馬夫人您應該知道。」
「之前,芊芊和姑蘇李家李迎澤的婚事,就是我攪黃的。」
武植說話的同時,還特意把手伸了過去,攬住白芊芊那纖細的楊柳腰枝。、
賤不兮兮地將白芊芊貼到自己的身上。
他低下頭,把自己厚實的嘴唇,湊到白芊芊的耳邊,假裝親密地吐著熱氣說。
「芊芊,你說是吧?」
武植這「芊芊」兩個字,可把白芊芊叫得渾身直起雞皮疙瘩!
怎麼就聽得這麼膈應呢!?
白芊芊當下正要向喬秀蓮說明情況,而喬秀蓮卻是笑了。
說實話,論武功她當然不是武植的對手。
可畢竟她吃過的鹽,比武植吃過的米還要多。(喬秀蓮來的辣妹,口味挺重)
而且身為女人,她早就已經看穿了,武植和白芊芊是在不過只是在演戲。
不過當下也沒有戳破,而是轉而笑著說道。
「來者便是客,武莊主如此長途跋涉,我們自然是要好生招待的。」
「否則傳出去,也會被江湖同道恥笑,武莊主不妨先進屋喝杯茶?」
武植當下「啪嘰」了一下嘴:「好吧,我也的確有些渴了。」
說完便攬著白芊芊的腰,大搖大擺地走去。
行走之間,白芊芊還特意用手肘頂了武植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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