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植哈哈一笑:「現在知道為夫厲害了?」
「不急不急,納妾這種事講究水到渠成,再說,咱們家裡哪裡還有妻妾之分,你們都是我的愛妻!」
說著,武植上去就把兩個軟糯綿香的嬌妻扛到了邊上一個院子,將主臥空了出來。
等武植離開房門,房間裡二女就窩在一起商量。
「姐姐,在這樣下去,咱倆的身子肯定吃不消啊。」
「是啊,官人越來越厲害了,這可咋辦呢?你說納妾吧,官人不是那種見到美人就犯渾的人,咱們就找媒婆談親事,他也一定會接受。」
李瓶兒靈光一閃:「哎,姐姐,你說吳家小姐怎麼樣?她對咱們官人,心裡也愛慕得緊呢!官人和她也算熟悉,她也不是那種爭風吃醋的人。」
潘金蓮想了想,點頭:「嗯,過兩日,咱們就上門拜訪。」
「為啥過兩日啊?」李瓶兒問。
潘金蓮翻了一個漂亮的眼媚兒:「你覺得自己還起得來麼?」
李瓶兒:「哎呀,真是個冤家,奴家現在別說起身了,連喝水估計都要人伺候……」
而對此事全然不知的武植,帶著時遷嚇到了那個密室。
一見到眼前這一扇完全封閉的大門,時遷興奮異常!
時遷在經過一番摸索之後,無比激動地對著武植叫喚:「大哥!這是一扇寒鐵門啊!」
「單單這一扇大門,那就足夠抵萬金了!皇帝當年沒有找到趙翰造反的證據,看樣子是趙翰把自己的東西都鎖在了這堵門後面!」
武植雙手抱胸,看著時遷:「怎麼樣,有沒有信心把這扇門打開啊?」
「大哥放心!這世界上就沒有我鼓上騷時遷開不了的門!」
說完,時遷就專心致志的投入工作當中。
這小子沒有別的什麼興趣愛好,如果真要說的話,可能開門撬鎖勉強能算。
時遷在撬鎖的時候,突然想到了什麼,隨口說了一句:「對了,大哥。剛才手下有人來報,說看到耶律朗啟去西門慶的宅子裡了,也不知道這兩個人背地裡在商量什麼陰險的勾當。」
這西門慶對武植來說永遠都是個隱患。
武植向來是一個防範於未然,會提前把安全隱患解決的人。
西門慶一而再再而三地挑釁他,在背地裡使絆子,武植就是找不到對付他的機會。畢竟他是蔡京的義子,一旦西門慶死在自己手裡,武植恐怕脫不了干係。
武植眼珠子微微一轉,拍了拍時遷的肩膀,讓時遷繼續研究怎麼開這道門,自己則是迅速出了宅子。
來到了西門慶宅院旁邊的巷子,武植見左右沒人,輕輕一跳,迅速翻牆而入。
這個宅子並不大,武植遛了一圈,在書房位置看到了西門慶和耶律朗啟。
他悄悄地走到窗台下,只聽裡邊耶律朗啟正在破口大罵。
「那個賤女人,她以為她是什麼東西,竟然敢騎在本皇子的頭上!」
「如果她不是蕭家的女子,本皇子早就摁倒床上,狠狠玩弄,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坐在旁邊的西門慶,很狗腿地說:「三皇子,如果你們還是在遼國境內。你忌憚蕭氏家族那是正常的,可惜如今是在大宋啊。東京城離你們上京路途遙遙,在這裡無論發生什麼事,都傳不到他們的耳中。」
西門慶話中有話,耶律朗啟聽出來了。
他連忙扭過頭,把那張猙獰的臉湊到西門慶面前:「你是不是有什麼方法對付那個賤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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