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轉頭看去時,從左肩膀開始,到右腰,有一個三角形區域。
居然被武植用刀刃直接切開!
李御庭兩眼瞪大,口舌顫抖!
他到死,都有很多問題想不通。
而武植,仿佛早就猜透了他心中所想一樣。
嘿嘿一笑,說:「是不是想不通啊?」
「那我來告訴你,其實也沒啥,就是老話叫臥床之榻,豈容他人酣睡?」
「你特娘的一開始就盯著老子的山莊,什麼下三濫的手段都使得出來。」
「像你這種人,老子怎麼可能會讓你繼續待下去?」
「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幹掉你了!至於你剛才自信心滿滿的一招極陽指,為何沒有辦法穿透老子的心臟?」
「這個就很簡單了。」
武植這時候居然賤不兮兮地把自己的衣領扯開,結果,李御庭無比憤恨地發現,武植居然早在一開始,就已經在身上穿了一個護心鏡!
這個護心鏡位置不大,剛剛好擋住了心臟!
李御庭一張開口,就有血水從咽喉當中噴出。
他已經說不出話來,只能發出「咕咕」的聲音。
武植嘿嘿地笑,說。
「是不是想問為什麼,老子能算得這麼精準,你一定會對我的心臟下手?」
武植「嘖嘖嘖」地一會兒:「那是因為你賤啊!」
「像你這種賤人,只想到一招必殺,那既然是秒殺,肯定是心臟!」
「好了,下地府之後,跟太子好好敘敘舊吧。」
武植的右手輕輕一揮,李御庭頓時覺得一身輕鬆。
他只感覺整個天地都開始翻滾,翻滾之間他發現自己的身體就站在那裡。
那身體已經沒有了頭……
武植以內力發硬獅子吼,放聲怒喝。
「李御庭已死,降者不殺!」
那智空愣了。
看著李御庭的屍體呆呆出神。
他怎麼都沒有想到,在他眼中如天人一般運籌帷幄,從沒有絲毫遺漏的晉王李御庭。
居然是了!
他發出一聲怒吼:「啊啊啊,殿下!殿……」
智空後邊的話再也發不出來,在他的咽喉處,出現了一個血洞。
智空帶著一份濃烈的不甘心倒了下去。
等一切結束,葉藏空和武植就靜靜地站在城樓之上。
吹著冷風,空氣當中還瀰漫著一股濃濃的血腥味道。
葉藏空表面上目光一直看著外邊,但實則她的注意力一直都放在武植的身上。
說句實在話,不僅僅是李御庭,其實就連葉藏空自己也實在看不透這個男人。
且不說這個男人花樣百出,嗯,這個話題先撇開不說。
這個武植自從出現在她視線的那一刻,總是有許許多多奇怪的動作。
他的行為軌跡,根本就無法用常理來解釋。
特別是武植,明明五天前還在大肆籌備攻打東明縣。
這也讓完顏刺亮即刻著手準備抵禦,而且武植也的的確確把自己的兵力都派了出去。
現在前線甚至已經和金國人交兵,可是身為主帥的武植,非但沒有出現在那裡。
反而糾集了他們這一批武林俠士,直接對一直在背後暗箱操作,搞些小動作陰謀詭計的李御庭出手,而且動作奇快無比。
直到武植出手之前,那些士兵都還不清楚自己要攻打哪裡。
他們只是無條件地信任武植,跟隨武植的腳步。
這一切都落在葉藏空的眼中,他發現這個男人越來越有趣,也令她越來越難以猜透。
葉藏空微微側頭盯著武植,好一會兒才開口說。
「你對付這個李御庭,僅僅只是為了替之前被他挾持的扈三娘報仇,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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