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植本來還處於剛剛突破之後所帶來的興奮感之中。
而下一秒,扈三娘就突然衝到了自己面前。
不說尷尬,那是不可能的。
武植第一時間就把自己藏在了一顆大樹的後頭,只見他在樹叢後面摸摸索索了幾下,然後很快就用藤蔓編織成一個比較簡陋的褲子。
至少,把自己那雄壯位置遮蓋了住。
「咳咳!」
武植咳了幾聲。
從樹後頭冒了出來。
他對著扈三娘,尷尬一笑,問道。
「三小姐,你沒事吧?」
「剛才有沒有哪裡傷到?」
扈三娘並不是一個非常容易感動的人,同樣也不是花痴。
可是不知怎的,在這樣一個氛圍下,武植明明自己狼狽不堪,而且身上還有血跡,但他一開口關心的卻是扈三娘自己。
本就已經處於感動氛圍之下的扈三娘,在這一刻更是不知該如何傾訴心中的這一份悸動。
自己的胸膛裡頭,似乎有一隻兔子在活蹦亂跳。
扈三娘趕緊把這些心思全部都壓了下去。
她對著武植微微一笑,強裝鎮定。
「武莊主,奴家沒事。」
「不過武莊主為何會受了如此嚴重的傷?」
武植哈哈一笑:「不礙事,就是被人在身上戳了幾個洞而已。」
武植同時也在心裡頭懟了一句。
當然了,老子也在她身上「杵」回來還了。
說起這個葉藏空,武植也是頭疼不已!
這一次之所以逃過一劫,完全是因為葉藏空以為武植死了。
下一次,就不會這麼走運了。
儘管這一次突破,給武植帶來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
但是,他並不認為自己可以跟葉藏空對抗。
這個女人,實在太恐怖了!
武植已經覺得冷無雙非常厲害,在冷無雙面前,是一丁點的都強硬不起來啊!
可是這個葉藏空,比起冷無雙來得更加可怕。
本來武植對冷無雙最多也只是摟摟抱抱,親親而已。
而葉藏空,好嘛,直接把她的第一次給奪了。
下次如果見到,鬼知道她會在自己身上戳幾個血洞!
武植一想到此,就感覺頭皮發麻。
也好在他向來是一個隨遇而安的人。
事情已經發生,這個時候想要去改變或者補救什麼的,顯然已經不可能了。
只能硬著頭皮上唄。
嗯,對。
上!
武植甚至還有一個很荒謬的想法,既然已經有了第一次,大不了再來第二次嘍!
不是常有人說嗎?
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是一炮搞不定的事情,如果一炮不行,那就來兩炮!
二炮手的概念大概也是這麼來的吧。
嘿嘿!
回去的路上,武植和扈三娘並肩而行。
當然,他已經換上了一套衣服,這是從附近農戶借過來的。
可不知為何,武植明明已經把衣服都穿好了,扈三娘卻總時不時用一種很奇怪的目光,偷偷地觀看武植。
武植摸了一下自己的臉,對著扈三娘問。
「三小姐,我臉上難道還有血?」
說起來,武植這一次突破,也附帶將他被葉藏空洞穿的身軀治癒了。
傷口雖然已經完全癒合,卻也留下了英雄一樣的疤痕。
扈三娘不說話,把頭低了下來。
女人的心思,男人一般都是猜不透的,特別是像武植這樣想來只知道「硬」上的人。
他見扈三娘眼眸之中,帶著一種暗自神傷之色,不由開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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