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這一刀砍下,將武植和土地燒成焦灰!
甚至出現了一個長達幾十米,深有3、5米的大坑!
末了,崆裘從半空之中緩緩落下。
他含怒而出的這一招,至少消耗了他三成的功力。
這個地方,本來就空氣稀薄,所有人再次都發揮不出平時一半的實力。
雖然有些過分浪費自己的真氣,不過能把這個討厭至極的混小子一刀劈死,崆裘心中頓時覺得舒暢了許多。
可是,這種舒暢之感,也不過兩三秒的功夫。
那土坑裡,再一次傳出了武植鬼哭狼嚎一樣難聽的歌聲。
「愛,要越戳越勇!愛,要啃腚執著!」
「每一個單身的人都被砍頭,想愛就別怕傷痛,噢噢噢噢……」
「找一個深愛的、摯愛的、最愛的、親愛的人,來告別單身……」
隨著武植那破鑼嗓子傳出,巨大的深坑當中,就看到武植一步一步,異常風騷地走了出來。
崆裘兩眼瞪大!
這武植居然還是如剛才那樣,身上沒有絲毫的傷口!
這一刻,崆裘凌亂了!
怎麼可能!?
他縱橫江湖這麼些年,還從來沒有見過,能有人在受了他三招之後,仍舊完好無損!
崆裘心中氣息洶湧,但最終還是理智戰勝了衝動。
他深吸一口氣,將上涌的氣血,重新壓制了下去。
到底是老江湖,而且善於計謀的他,很快就自認為找出武植的破綻。
他指著武植低喝出聲:「老夫知道了,你就是那白老鼠找來專門對老夫的幫手!」
「是不是白老鼠把什麼寶貝放在你的身上,專門克制老夫的神功!?」
結果,崆裘這句話剛剛一出,武植直接開懟。
「我說你這老毛驢!不僅實力不濟,還忒不要臉!」
「竟然連認輸的勇氣都沒有,嘖嘖嘖!」
「你說小爺我身上藏了什麼寶貝,現在我上半身都已經被燒光了。」
「要不,為了自證清白,我把褲子脫了放個屁給你聞聞?」
崆裘面色變化莫測。
他突然不說話,就這麼直勾勾的盯著武植。
說句實話,崆裘此刻心中是凌亂的,火氣是上涌的,殺心是滿滿的。
這小子太欠了!
而且罵人的時候,用的都是他們東北方言。這大碴子味一出來,讓崆裘感覺被家鄉父老指著鼻子罵一樣難受!
再加上自己引以為傲的絕世神功,在一個年紀輕輕的小輩面前,無法施展出應有的效果。
反倒是讓崆裘開始懷疑自身的實力問題。
不過,他很快就恢復如初。
因為他發現,武植雖然有始至終都在挑釁自己。
雖然自己連續施展了三招,都沒辦法將武植打傷。
可是,武植也僅僅只是隔著一段距離在那裡說一些惹怒自己,又沒什麼實際傷害的話。
這說明,其中肯定有什麼貓膩!
崆裘擔心武植背後還有別的人潛伏其中。
這並不是說崆裘害怕,而是他已經等這一刻等了20年。
絕對不能再有任何差池!
崆裘沒有繼續攻擊武植,他後退了幾步,伸手指著武植:「小子,算你運氣好!」
「現在老夫還有別的事情要做,等出了天外魔境,你就等著吧!」
「到那時候,老夫親自殺向枕水山莊,在你面前,將你的女人一個個女干殺!」
「讓你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
說完,崆裘一個扭身迅速投入湖水之中。
眼看著崆裘消失,武植身上的氣勢一開始並沒有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卻變得更加犀利!
顯然,剛才崆裘那句話,觸到了武植的底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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