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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仁翔的手術很成功,不過拆紗布的事他想等兒子來到醫院在執行,他想要兒子看他這老東西的命有多硬。
讓他無法在背後繼續胡來。
樊仁翔身邊也有個眼線,是喜樂,最近有關樊氏集團的事都是他瞞著樊玉宸通風報信。得知樊氏集團被其他董事接任董事長職位,他非常氣憤,可他當下無能為力,不過現在已經有機會反擊了。
樊玉宸接到了主治醫師的通知趕來到醫院,他聽到手術很順利的消息,心中多少有些期盼,畢竟到底還是他的親生父親。
就算心裡多恨,可轉眼間又沒辦法那麼恨他,這就是家人。家人永遠無法像仇人那樣恨之入骨。
人心是長肉的,哪怕上次和樊仁翔大吵一架還氣得拿槍打掉花瓶。最後不還是樊仁翔上次那些話給感化了對他的恨意。
「老爺,樊先生已經到了,我們現在開始就續。」主治醫師手上拿著專門拆紗布的剪刀,面對著坐在床上的樊仁翔。
樊仁翔點了頭,「我準備好了。」
主治醫師輕輕剪開了紗布,動作不急不慢的將紗布全部拆開。
紗布拆完,再次用酒精稍微消毒了一下剪刀。
「老爺,現在您睜開眼睛試試。」
主治醫師一說,樊仁翔深抽了一口氣,表示他的內心是慌亂。
樊玉宸此時比他還要緊張,雙手更是握著。
這一刻,樊仁翔漸漸的睜開眼睛,從模糊的視線慢慢的越來越清澈,就如同鏡頭的對焦,對準了一個地方慢慢的越來越清楚。
樊仁翔終於再次重見光明。他開心的笑了一下,然後轉頭看著兒子的方向,「玉宸,能夠再次看到你,真是沒想到。」
樊玉宸臉上一愣,見樊仁翔眼睛治好了,再次看到了自己心中滿滿的激動。而就在方才紗布落下的那一秒,樊玉宸直覺心臟快停下,腦海總是許多負面的想法,不過,現在那些負面的想法已經拋到腦後了,「爸,恭喜你。」
樊玉宸喊著一聲爸,樊仁翔開心的起身的從床上走下去,用那雙慈祥的眼神望著他,展開雙臂,想跟他來一個父子之間的擁抱。
主治醫師欣慰的表情看著他們,這對父子終於還是和好如初,更沒想到的是,會出現相擁在一起畫面。
「你們父子慢慢聊吧,我先去寫報告了。」
最後主治醫師慢慢的走去病房,將門關上。
樊仁翔漸漸地放開了他,淡淡的笑說:「玉宸,現在我已經好了,你有何打算嗎?」
樊玉宸緩緩抬頭,臉色瞬間疑惑的表情掃了父親一眼,接著反問:「什麼打算?爸,你指的是什麼?」
樊仁翔笑了一聲,轉眼間慈祥的眼神漸漸消失,露出沉冷的目光,從鼻腔里發出一聲極度冰寒的冷哼聲,「你把樊氏集團董事長的位置給了別人,這擅自做主的事,你難道忘了嗎?」
樊玉宸終於才知道,剛才樊仁翔是在醫師面前演的,現在的他,那種權力永遠擺在第一位置的人,才是真正的樊仁翔。
樊玉宸不能示弱,接著直言:「就因為我知道股權還在爸手上,為了不驚擾他人,才出此下策。爸,你現在已經完全恢復了,那麼當然由你做主。」
「算了吧,我也不想奪回董事長的位置,該是我退休的時候了,玉宸,這些天你辛苦了。」
樊仁翔嘆了一口氣,內心確實這麼想過的,他唯一的愛妻走了,以及自己死對頭江稀梵已過世,現在的他擁有再多的江山有何用。
還不是只剩下他一人獨享。
「爸,你的意思是?」樊玉宸沒想到父親會這樣說,還以為他會氣得大罵自己幾句,但結果沒有,反而說了耐人尋味的話。
樊仁翔搖著頭,一副堅定的神情望著他,「我意思是,你把董事長的位置給了徐董事,我並不這樣認同,因為樊氏集團是家族企業,是屬於樊家的,你怎麼能這麼做?總之我想重新召開董事會,我要宣布退休,我要用投票來表決,要你接任董事長。」
「爸,我不敢。」樊玉宸對管理企業完全沒有想過,他寧可做白龍會的龍頭老大,那自由自在的感覺比成天待在辦公室好了些。
「難道你要把我氣死才開心嗎!」樊仁翔蹙著眉,心裡念著樊玉宸當初開槍的勇氣去哪了,怎麼機會來了卻不想把握。
就算樊玉宸真正當上了董事長的位置,樊仁翔和律師設下的遺囑條件也不會更改。不是因為他偏心,只有想過讓大兒子樊紀天繼承自己的遺囑。而是因為他看出來,小兒子玉宸沒有承擔遺囑的能力。
樊仁翔之所以想要他接任董事長的位置,也只是想拖延時間,至少對外界來說,樊氏集團的董事長仍然是他們樊家的。
樊仁翔見玉宸沒話說,緊接著又道:「你沒有選擇,董事長的位置必須你來擔任。」
樊玉宸聽後愣了一下,很快的內心感到不服,堅持自己的想法說:「爸,你都好了,董事會那邊的人,不可能會選我的,更可能要求你回來繼續擔任。」
樊仁翔搖頭,不以為然的接下來說:「我已經決定了,我要退休,你別再勸我了,樊氏集團我還是最大的股東,我只要這樣開口,他們也不敢拒絕。」他唇角強度漸冷,發出了充滿威嚴的信息。
樊玉宸頓時不說話,也不再反抗。畢竟股權還在樊仁翔這邊,那誰來當董事長都只是掛名,總之,集團的一切最後還是全由樊仁翔來掌控。
樊玉宸看了下時間,突然想到還有什麼事情耽擱了,「爸,竟然你都這麼堅持說了,我還有事先走了。」他趕著離開。
聞言,樊仁翔眼睛才剛重見光明,抬眼盯著他,眼眸中透著讓人捉摸不透的情緒,「對了,我還聽說昨天你舉辦了鑽石加工廠的開業活動是吧。」
「對,我買下加工廠是因為張忠。」
「張忠?他是誰?」
樊玉宸伸出手指著他的眼睛,「你這段時間看不到,就是他幹的。」
「那你買下加工廠的用意是?」樊仁翔今天才知道傷害他的人是張忠,還是跟自己無冤無仇的人。
「爸,你在等著吧,我會讓張忠掉進我設下的陷進里,只要他的生意遇到風險,我就會讓他在鑽石界投下的所有資金如同打水漂,一去不復返。」樊玉宸漆黑的雙眸,此刻變陰森,帶著陰險狡詐的殺氣。
樊仁翔見他這副模樣不只為何,心裡有點說不出來的感覺,似乎從他身上看到當年那心狠手辣絕不手軟的自己,「可以,不過這事別做的太絕,留個活口就好。」
樊仁翔最後淡淡的說了這句。
樊玉宸點頭,沒說什麼的慢慢走開病房,他閉上眼,極力隱忍自己內心的殺意,就算他答應樊仁翔會留活口,但張忠是不是變成殘疾就保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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