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嘉語和婁郢「私會」被曝光,最大的受害人,莫過與陸嘉語和蘇景。
婁郢畢竟花名在外,不管他睡了誰的老婆,大家都還只當他是個紈絝子弟,而花花公子本來就是沒有什麼好名聲的,罪加一宗,對他來說影響還真不大。
但陸嘉語和蘇景就不同了。
之前婚禮上的事,已經讓陸嘉語成了一個絕世大笑話,被貼上了出牆和私生活不檢點的標籤,還讓上流人士免費看了一場由她主演的肉搏大戲,如今這條新聞一出來,婚禮的事勢必會被大家舊事重提,而且她繼「被趕出蘇家」之後,又和情郎「私會」,算是徹底坐實了出牆的罪名!
蘇景頭上本來就頂著一頂綠油油的帽子,新妻和別的男人廝混在前,把妻子趕出家門後,現在妻子又投入了別人的懷抱,春天還沒來,蘇景的人生就已經綠成一片了。
最糟糕的還不僅於此,蘇家和陸家聯姻,使得原本價格大跌的凱悅國際股票大漲,如今新聞一出來,大家非常不看好地覺得,這聯姻一定就此終止,凱悅國際的股票在迎來一個前所未有的春天之後,又迅速進入了寒冬。
而這個時候的夏夏,已經以李愷澤的名義,開始大肆收購凱悅國際的股票了!
&哥,公司的事你就先放一放吧,先去把嘉語姐接回來,其實只要你們兩個之間的關係不破裂,所有的事情都能迎刃而解,你何必捨近求遠呢。」蘇溪已經從父親那裡聽說了公司股價下跌的事,連忙前來勸說。
蘇景念在蘇溪現在是孕婦,對她態度還算好,只是關於蘇溪的提議,他絲毫沒有理會,而是說:「這麼多年,陸嘉語有多少財產我都心知肚明,可是原來這一切都只是我以為,我已經找人查證過了,陸嘉語除了陸嘉語這個名字外,還有另一個名字,阮語,而關於和阮語這個名字有關的一切,陸嘉語絲毫沒跟我提過!」
所有這些事情,不只是陷害或者被陷害,而是信任問題!
蘇溪沉吟了一會兒,道:「或許,嘉語姐只是沒有來得及告訴你,她有自己的秘密很正常,畢竟她生長的環境讓她有很強的自我保護意識,你們的新婚鬧成了那樣,就算她打算告訴你,也沒有機會啊。」
蘇景的手迅速地動了一下,不過很快,他就又恢復了原樣,「嘉語以阮語的身份隱藏財產的事,恐怕不止我一個人查到了,先看看陸家那邊的動靜再說。」
蘇溪這下子徹底沒得勸了,她走到窗戶邊看了看外面圍滿的狗仔,問起了另外一件事:「你已經派人盯著墓園盯了那麼久,還沒動靜嗎?那個老頭會不會是騙我們的?」
蘇景的手指停頓了一下,說:「那個老頭沒查出什麼問題,而且就算真的有問題,對方的目的也應該是把我們引去墓園,所以對方一定會現身,我們耐心等著就是。」
蘇溪低眉沉默了幾秒鐘,忽然說:「大哥,其實我有個辦法,或許能用最快的速度把那個人引出來。」
蘇景的注意力立刻全部集中到蘇溪身上,問:「什麼辦法?」
&墳。」
&麼!」蘇景被蘇溪的想法嚇了一跳。
&只是這樣說,不是讓你真的把墳墓挖開,而且我們的目標不是顯然是的墳墓,而是夏玥的!因為我覺得現在存在一種可能,既然對方有意想把我們引去墓地,那麼我們在窺視她的同時,她會不會也在窺視著我們,我們如果開了夏玥的墳,就能知道對方的反應,從反應上,我們就能判斷,那個人到底是不是夏如笙!」
蘇景聽完之後,沉吟了良久沒有說話,蘇溪的這個提議,雖然聽起來很瘋狂,但實際操作性和效果都很高,尤其是她最後那一句。
夏如笙現在到底是生是死,他真的不敢確定。
如果對方對他們的行為表現出激烈的反應,那麼夏如笙就可能真的沒死,畢竟這世上還能在意夏玥的人,只有沒死成的夏如笙!
如果對方反應並沒有那麼強烈,那就說明,是有人借著夏如笙的名義在搞鬼!
但是在操作上,他必須要比蘇溪說得更狠!
因為這可能是他們唯一一個能確認對方身份的辦法了!
蘇溪見蘇景有接受她的提議的意思,自己眼中也多了一抹算計,繼續說:「大哥,我還有一個進一步排除的辦法。」
&麼辦法?」
&請君夏和我們一起去祭拜。」
蘇景頓時瞳孔一縮,蘇溪這是想要一次性排除完,他一直覺得君夏和夏如笙之間,有種他們都不知道的微妙聯繫,或許邀請君夏去,是個不錯的鑑別方法,因為如果君夏和夏如笙之間真的有關係,那麼君夏的反應肯定做不到萬無一失!
&關鍵是,怎麼才能讓君夏同意去?君夏在名義上,可是和夏家沒有絲毫關係,君夏那個女人,也不是那麼好誆騙的。」
蘇溪眼中聚了一絲怨毒,那是一種積壓的恨意,連帶著她的言語,都充滿了毫不掩飾的恨意:「她和夏家是沒什麼聯繫,但是和夏如笙有!君夏是陸斯揚的未婚妻,可夏如笙是陸斯揚的前妻,我就不信,她對夏如笙沒有一點好奇和嫉妒!」
&果能把君夏引過去最好,不行也不要強求,那個女人精得很,要是讓她發現有什麼問題,對我們而言反而不利。」
蘇溪咬著牙,說:「我知道。」
回了房間以後,蘇溪第一時間就給君承打了個電話。
自從蘇景參與殺害夏夏的事情暴露,君家上下對蘇家恨之入骨,君承對她的態度,也冷到了一個冰點,這麼長時間了,他連一個電話都沒給她打過,而她打過去的時候,君承根本就不接。
這一次,她也不過是抱著僥倖心理。
但這一次,老天是眷顧她的,因為君承無意間接了電話。
&
當君承低沉而漫不經心的聲音響起的時候,蘇溪的心跳不可抑制地加快了,她聽得出來,君承並不知道打電話的是她,只是隨手接了,於是她連忙喊道:「君承是我,你先別掛,我有重要的事跟你說。」
君承還真的沒掛電話,倒是想聽聽,她能有什麼重要的事。
&承,因為我哥和嫂子的事,我家周圍到處都是記者,我今天本來打算去做產檢,可是現在根本沒辦法出去,你、你能想個辦法把我弄出去嗎?我……我有點不舒服。」
&沒錯,蘇表砸就是要臉不舒服斯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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