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女生也面帶好奇,「你父母離婚後,是不是與周家斷絕關係沒來往了?」
白菲菲咳了一聲:「這話問的,學校現在都傳開了,為了爭家產,她還把自己折騰進了拘留所。讀字閣 www.duzige.com」
傅裴然沉了臉色,「難得出來聚個餐,說這種陰陽怪氣的話就沒意思了。」
傅裴然偏幫姜印的行為,引得白宴辰一個側目。
男人的直覺告訴他,這傅家小子,對姜印有興趣。
白菲菲沒想到傅裴然在眾人面前駁自己面子,對姜印的嫉妒又加深了幾分。
「我們哪有陰陽怪氣,大家就正常聊天啊。你認為哪句話說得不對?」
「她難道不是周家拋棄在鄉下的孩子?也沒有因為惹禍被關進拘留所?」
傅裴然正要反駁,姜印卻笑著看向白菲菲。
「這麼不留餘力的針對我,是因為你官配cp在眾人面前沒給你留面子吧。」
白菲菲臉色一紅,「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姜印繼續剝著蝦肉,「是聽不懂還是裝不懂,咱們彼此心知肚明。」
「你們覺得我生活的地方不夠發達,我卻覺得那個環境樸實無華。」
「他們不會搞地域歧視,也不會盯著別人家裡的八卦說三道四。」
「世界是多面的,做人也要打開格局。記住一句話,狹隘的認知只會淪為人前笑柄。」
李欣妍拍手道:「說得好。」
傅裴然也向姜印投來欣賞的目光。
姜印只顧著說得爽,指尖被小龍蝦刺了一下。
她剝蝦的動作微微一頓,一點鮮血也順著指尖湧出來。
白宴辰動作自然地抽出餐巾紙,幫姜印擦去指尖那一抹紅。
氣氛瞬間變得凝固,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都很微妙。
他們不是眼花了吧,白七爺居然親自幫姜印擦傷口?
白宴辰:「要不要去醫院?」
姜印後知後覺地搖搖頭,「我覺得應該沒必要。」
這男人分明就是故意的。
用餐至一半,姜印去了一趟衛生間。
再出來時,被等在門邊的白宴辰攔住去路,「沒話對我說?」
「這位先生,咱倆很熟嗎?」
白宴辰揶揄:「前天清晨在同一張床上醒過來,這樣的關係,你說熟不熟?」
姜印本能地去摸兜內的口罩。
白宴辰:「有保鏢守著,沒人敢靠近。」
姜印收回拿口罩的動作,「你想讓我說什麼?」
「說說你吧。」
「得知我在a大讀書,是不是與你調查到的資料有所出入?」
姜印把話說得這麼直接,倒讓白宴辰不好再偽裝下去。
「沒錯,今天以前,你在我心中的定位還是逃課打架不愛上學的小刺頭。」
這是韓俊查到的信息,他從未質疑過。
姜印笑了,「逃學打架曾經是我每天必做的一件事,就算去年進了a大,也幾乎沒去上過課。總體來說,你調查的結果與事實真相出入不大。」
離開前,姜印說:「民政局的網絡應該恢復差不多,找個時間,再去一趟。」
白宴辰沒想到她會主動提這個話題,「去離婚?」
「去結婚!」
未等白宴辰反應過來,姜印又補了一句,「結完再離,咱得按人家的程序走。」
「再遇到調解的怎麼辦?」
姜印當著他的面將口罩戴在臉上,「我爭取將家暴受害者演繹得再真實些。」
自認表情管理很到位的白宴辰,竟被姜印逗笑了。
準備結賬時,眾人才得知,白七爺提前替他們買了單。
白宴辰這番舉動,讓白菲菲在同學們面前長了臉。
只有傅裴然看得出來,白宴辰沖的不是白菲菲,而是姜印。
男人的直覺告訴他,這兩人之間很有問題。
對姜印而言,傅裴然白菲菲這些人只是她生命中的過客,轉身便被她忘到腦後。
昨夜做了一晚實驗,即使補眠,仍覺得疲憊。
匆匆洗了個熱水澡,姜印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這一覺她睡得很沉,意識清醒時,才發現自己與一個男人姿態親密地擁在一處。
睜眼一看,將她抱在懷中睡得正沉的,又是白宴辰。
與清醒時相比,睡著了的白宴辰少了平日的強勢與鋒利。
兩人姿態曖昧的擁在一起,像極了一對兒恩愛的情侶。33??qxs??.????m
「情侶」這個字眼,讓姜印從呆怔中回過神,騰地起身,用力搖醒白宴辰。
「我說你有完沒完,睡我床還睡上癮了是吧?」
睡夢中被人暴力搖醒,白宴辰整個腦子都是懵的。
他下意識地對「入侵者」採取攻擊手段。
當姜印反應過來想要反抗時,身子一歪,整個人跌入白宴辰懷中。
男人危險的氣息撲面而來,姜印試圖抬腿反抗,才反應過來自己睡覺時穿得很涼快。
短小的吊帶睡裙遮掩不住她完美的身材,導致春光外泄,大片肌膚暴露在外。
清晨是男人最衝動的時候,何況懷中還抱著一個秀色佳人。
白宴辰壓抑著胸口的悸動,「你怎麼會在我床上?」
姜印在他懷中掙紮起身,「仔細看看,這床到底是誰的?」
看了一眼四周的環境,白宴辰恍然大悟,「靈異事件又出現了?」
第二次發生這種情況,兩人都有了心理準備。
姜印一如既往的從手機中調出監控畫面,她昨晚不到十點就睡了。
前半夜還好好的。
零點剛過,屏幕再次出現雪花,依舊是三秒鐘,畫面重新恢復正常。
再看姜印身側,果然又多了白宴辰。
兩人意味深長地看向彼此,無法解釋為什麼這種超自然現象會一再發生在兩人身上。
姜印忽然問:「你昨晚是幾點睡著的?」
白宴辰也沒隱瞞,「零點左右。」
姜印:「按這個規律,觸發我們出現在同一張床上的條件,是你我二人共同入睡。」
白宴辰:「不對,昨天早上我是在自己床上醒來的。」
「那是因為前天晚上我一夜沒合眼。」
姜印也以為之前只是一次偶發現象,如今看來,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
白宴辰沒再說話,腦海中反覆盤算著該如何應對這種情況。
「有時間嗎,去見一個人,玄術界的,我父親生前的一位故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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