雋影沉默了幾秒,「那車子是司空景略的。」
「司空景略?」上官雋愣住,好半晌才回過神來,「你確定?」
「不相信就算了。」雋影懶得跟他廢話。
「你別生氣嘛!我不是不相信你,我只是覺得奇怪啊。」據他所知,司空景略和barl根本就沒有任何的來往,怎麼會突然之間,把barl請到中國來??!
難不成……是司空經秋?
也不對,他們和barl也沒有來往……
不是司空家的人,卻用司空景略的車子,這個人,肯定是司空景略身邊的人
anna!
上官雋的腦子裡立刻浮現出這個名字。
他整個人都驚跳了起來,迅速地撥通了上官睿的電話號碼,「大哥,我要求休一年的假!」
「你找死?一打電話來就說休假,皮癢了是吧?」
「不不不!我這次有正當的理由!」
「說!」上官睿倒要聽聽看,他有什么正當的理由。
「我找到司空景略的病症了,你說是不是應該放我一年的假啊?」
「你是怎麼找到的?」
「你先答應我放我一年假,我才告訴你。」
「上官雋,你再囉嗦一句試試?」上官睿不耐煩了。
他忙得很,哪裡有空聽上官雋在這裡廢話?
「有話好好說嘛,這麼凶做什麼,要是把我嚇失憶了怎麼辦?」
「上、官、雋!」上官睿咬牙暴吼,脾氣已經在爆發的邊緣。
上官雋嚇了一跳,不由脫口而出,「我剛才看到barl了!」
「barl?他不是在倫敦呆得好好的,跑到中國來做什麼?」上官睿蹙眉,對barl有印象。
他是倫敦非常著名的心理醫生,醫術了得,但人品卻不怎麼樣。
barl這個人和無雙有一個共同的愛好,就是錢。
不過barl沒有底限,只要有錢,什麼樣的病患他都接。
不像無雙,只偷有錢人。
窮人家,哪怕是有魏晉時期傳下來的珍寶,她也不會碰。
barl的客戶多數是英國上層社會的人,要麼就是有錢人,幾乎不替平民診治。
除此之外,barl還是一個非常嚴重的愛國主義者,除了出國旅遊,他不會輕易地離開英國……
「他來中國旅遊?」
「應該不是。旅遊的話,應該是由酒店方面派車來接,但是接barl的人,卻是司空家的車子。」
「司空家的車子?」上官睿驚訝,「你確定自己沒有看錯?」
「雋影看的,肯定不會錯。」
「告訴彌月,讓她多注意司空家的情況,隨時向我們匯報。」上官睿沉著臉命令,心底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我已經讓雋影通知彌月了……」上官雋停頓了下,「不過大哥,你就這樣放任他們把人帶回司空家?司空家現在這種情況,本來就很混亂了,barl又在這個時候出現,我懷疑anna那個女人又在玩花樣了……」
「那你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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