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絨從未受過這樣的委屈,即使是在安家,即使她在混雜的娛樂圈中。大顆大顆的眼淚不斷的從眼睛裡湧出,如果要受這樣的羞辱,那她情願去死。
她狠狠的緊咬著自己的舌頭,血腥的味道瞬間傳來,而鮮紅的血液也伴著唾液沿著嘴角緩緩地流出。
那咸腥的味道對他來說是再熟悉不過的了。
段清御宸先是愣著了。
這個女人情願自殺也不願意被自己玷|污。
她居然這樣嫌棄自己!他從未想過會有女人拒絕自己。
一時之間,他不知道應該慶幸她忠貞,還是憤怒她居然不肯順自己的心意。
他立即壓制住自己的情|欲,立即將她從身下抱起,伸手死死的掰開她的異常倔強的小嘴。用被單將她雪白誘人幾乎赤*的身軀包裹起來,按下了床頭的服務鈴。
段清御宸憤怒的對她咆哮道:「你想找死!」
安若絨被他牢牢的禁固著,半分掙扎的可能都沒有。她的眯起眼眸,眼神澄澈堅定無比,眼眶源源不斷湧出屈辱的淚水。
她恨,恨自己現在完成不能自主操控的身軀。她恨自己無能,她不要向他妥協,不!
「我就是想死!」她的嗓音裡帶著沙啞艱難。
「想死?」段清御宸更加用力的拘禁她,「想死也沒這麼容易。」
他千辛萬苦尋到的人,居然想用結束生命的方式離開他。
他不允許!他絕對不允許!
那一掠而過的痛,心像被利刃直直插入。比起八年前胸口處受的重傷,這讓他更加難受。他不想聽到她口裡說出任何想要企圖離開他的話。這些話會刺激他讓他隨時瘋狂。
他是一個極理智的人,沒錯他過去就是那樣一位永遠喜怒不形於色的人,可不包括面對這人兒的時候。
她,他必須承認她對於自己真的是很特別很特別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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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墅內的僕人很快清楚了情況,並快速的做出了相應的處理。
段清御宸周身散發著要殺人的氣場,請跟隨的僕人驚心之餘更加小心行事。
二個小時後,安若絨終於抵不過鎮定劑的藥效進入的夢鄉。
段清御宸依舊緊摟著她,他靠坐在床沿上。
用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溫柔,指尖輕輕撫摸過她的臉頰,就像多少次,他曾經撫摸過的那枚飽含思念的綠色水晶髮夾那樣。
他微微垂下眼瞼,唇角扯過一絲從未有過的無奈。
為什麼她要這樣抗拒自己?
他只不過是想讓她乖一點。
她應該要向自己低頭的,所有人都是那樣的。他早已習慣暴力搶奪的世界,他如此的優秀,沒有人敢拒絕他也不應該拒絕他。
為什麼偏偏你要這樣。
可就在未來的不久之後,段清御宸開始為自己的傲慢深深反思,他後悔著自己為什麼不能早些明白,強硬的手腕只會將她越推越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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