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麗一下子就讀懂了安若絨的心思,她是在怕首領。這也很正常,她來這裡這麼久了,所有與首領會面的人從來都是恭恭敬敬的,不敢有半分逾規越矩。可是..
這位安小姐是首領第一次帶回來的女人,而且,她還聽說安小姐被安置在首領的主臥室里,每夜都能伺候首領。這是多麼大的榮幸呀。
艾麗剛思索完,就見安若絨完全不理會自己,她繼續蹲在溪邊逗弄小魚,不過,現在的她看起來就沒有了之前的生氣和愉悅。她抱腳蹲著,感覺就像自個兒在生悶氣似的。
艾麗覺得這個安小姐十分有趣,她的話不多,也從不恃寵生嬌。比起首領的那八位未婚妻,這安小姐真是親切太多了。
艾麗開口輕聲說道:「首領如此寵愛小姐,如果小姐開口,首領必定會同意讓小姐在園區內歡心遊玩。」
寵愛!
安若絨像聽到什麼了不起的關鍵詞那樣,快速扭頭看向她。這個女僕剛才說,段清御宸寵愛她嗎?!
她想,沒有比這個詞,更讓她覺得毛骨悚然的了。
如果,恐嚇與囚禁就是所謂寵愛的定義。那麼她這一輩子都不可能理解和接受他這種極端扭曲變太了的感情。這分明就是冷暴力。
她到底是哪隻眼睛瞎了,才會將段清御宸周身的殺氣,看成纏綿甜蜜的寵愛。
整屋子的人都是有病的!安若絨在心裡下了這個結論後,就起身自徑返回臥室。
艾麗儘自己下人的本分,謙卑的彎腰讓道,只是她目送安若絨離去背影時,眼睛裡閃過一絲不著痕跡的邪笑。不一會兒,她回到自己原來的位置上,繼續守夜。
只是艾麗不知道,自己這麼多年來小心翼翼隱藏的陰謀,就是應該這個詫異的目光,徹底被揭露。
那雙凜冽深沉的眼睛緊緊地注視著,牆面上鑲嵌著的巨大屏幕。突然他出聲命令道:「去查一下這個僕人。」
第二天早上,安若絨還是跟平時一樣同段清御宸一起共進早餐。她規矩地低著頭,慢慢地吃著盤中的食物。段清御宸用餐很快,不過,他每次吃完,都會繼續坐著轉頭目光如炬的打量自己。
安若絨感覺自己對他那冷酷的審視開始有了免疫。那種不自在的感覺沒有那麼強烈了。也有一種可能是,他真的從來沒有對自己下過什麼毒手。只是,只是讓自己親眼目睹了他兇殘的手段。
「我要離開一周,你有什麼需要就找管家。」段清御宸突然對她說道。他想了想,繼續說道:「在這裡,你想做什麼都可以。」
說完,他立即起身就朝大門口的方向走去。
安若絨嘴裡還含著牛奶,她愣了一下。意思是,段清御宸一周內都不在這裡。這片城堡里麼?!她的唇角自然彎起一個好看的弧度。內心裡狂叫著,真是太好了!
昨晚聽了那個女僕說了句莫名的寵愛後,就異常鬱悶。躺在床上輾轉反側總是睡不覺,還有,她說這裡有馬。以前接拍過馬鞍的廣告,那次盛氏組隊去了紐西蘭拍外景,這種生物真是很有活力,而且她還在那裡學會了騎馬。
好想騎在馬背上縱情奔跑!昨晚自己鬱悶的事情,第二天早上就能實現了。尼瑪,這幸福來的真是太突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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