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燦難得來,他也沒有要去外面住酒店的意思,白筱身為「姐姐」,只能留他在夜家住下。
晚上,白筱和夜瑝在房間裡談話。
「老公,凌燦變了,我擔心他和凌墨焓一樣。」白筱蹙著眉,憂心忡忡。
「擔心也沒辦法,有些東西是骨子裡的,無法去除。」夜瑝相對淡定。
江湖永遠是江湖,後浪推前浪,只怕凌燦比當年的凌墨焓還要偏執。
「老公,我好怕悲劇會重演。阿燦他少年前,也不像現在這樣啊!」白筱嘆息,「是不是當年看到了凌墨焓慘死的樣子,所以激發了另一種人格。」
「如果是那樣,那他真是掩藏得太好了。在回c國之前,朱邪可沒發現一丁點兒他有多重人格的徵兆。」夜瑝打起紗簾,看著窗外的夜色。
圓月當空,墨色的夜幕深沉不見底。
蛇類專家說,蛇類對生存的條件不苛刻,古籍上也曾有人在沙漠捕捉到香鱗蛇的記載。也許,在失去遺蹟兩百餘年後,這種生物又重新繁盛了。
「老公,我們畢竟是他的殺父仇人……」白筱的聲音漸次低了下去。
凌燦今天一來,就把自己的目的全說了。可是,白筱無法相信他的坦誠。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凌墨焓就是前車之鑑!
「老婆,不要想太多,凌燦只是想要一條蛇骨而已,算不上什麼大事。他要,自己去捉便是。」夜瑝拍拍白筱的臉,目光溫柔似水。
白筱依舊不放心。
「你要是害怕,就別和他接觸。」
白筱點點頭,她還想再說什麼,夜微寧突然推門進來:「爹地,媽咪。」
「阿寧?」夜瑝縮回手,回眸看著女兒,「你想知道什麼?」
「香鱗蛇。」夜微寧開門見山的說,「沙漠裡,會有多少香鱗蛇?」
「不清楚,要等專家去考察。不過,香鱗蛇很聰明,人類輕易捉不到。」夜瑝說。
夜微寧輕輕咬了一下唇,才問:「凌燦為什麼讓你們顧忌、害怕?」
「阿寧,並沒有……」
「老婆,告訴她吧!」
白筱還想隱瞞,夜瑝打斷了她的話。
「阿寧,你不要和凌燦接觸,他的父親是多重人格患者,我擔心他也遺傳了。還有,他的父親是被我殺死的。」夜瑝說。
夜微寧面色一白,隨後說:「那他父親一定是個大壞蛋。」
「是的,很壞。」白筱補充。
「那凌燦的態度是什麼?」夜微寧問。
「他當時十五歲,已經有自己的是非觀。這件事情上,他很理解,也支持我們殺人。但是……」夜瑝頓了一頓,「那畢竟是他的父親。時間會淡化一切,包括怨恨。我不清楚他現在的態度。」
夜微寧點點頭,表示明白了:「既然如此,我們全家都應該和他保持距離。」
「阿寧,你千萬不能跟著他去沙漠。」
「我知道,我要去哪裡,一定會先徵得你們的同意。讓愛自己的人擔心,不是好孩子。」夜微寧說。
白筱這才放心下來:「阿寧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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