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岸線上,許靜緊盯著監控畫面,當看到監控畫面被一片煙霧籠罩時,她臉色大變:「煙霧彈?這怎麼降落?」
「強降。」梁秋說,「他們不在乎傷亡,相反,他們想借著飛機降落干倒一片。」
很快,飛機降落到煙霧中,白色煙霧中隱隱有血絲飛濺。巨大的引擎車掩蓋了慘叫聲。
即使是女漢子一樣的許靜,也被這樣的畫面給震撼到了。
她站起來,驚駭的看著那一幕,手捂著嘴才沒有叫出來。
「他不會死。」梁秋輕聲說。許軍長和許延波是兩枚棋子,即使被布到棋盤上。
許靜啞聲說:「他們太兇殘了……」
「那是戰場。邪惡的戰場。」
監控設備安在飛機上,無法看監控到屋子裡的情況。許靜焦心的等待著。
她恨父親,卻又不希望他死在白羽手上。
那是一種很複雜的心理,愛不得,恨不得。
………………
不多時,許軍長和許延波就被抓上來了。
看到白羽,他面色灰敗:「你是白家的人……」
白筱和夜是一夥的!完了,他要被送回a國了。
「呵呵……」白羽輕笑,「你認得我呀,很榮幸。」
「不要傷害我兒子。」許軍長低吼。兒子被抓,他已經沒有反抗的餘地了。
到底是老了,不如年輕人耐打。他前後掙扎了不到十分鐘!
原來,離開了職位,他什麼也不是。
「放心,我們不會傷害他的。我只是想威脅露西公主一下。」白羽輕笑,手用力的一揮,「帶走!」
「是!」
許軍長和許延波被分開扭送到飛機上。
看到他們平安上機,許靜重重的鬆了口氣。
「好了,我們去接應。」梁秋也跟著輕鬆,把這邊的情況匯報給夜。
夜剛陪老婆午睡起來,聽到這個好消息,心情大悅:「很好!好好看著,準備釜底抽薪,別讓那個孩子有事。」
「是。」
白筱喝完安胎藥,趁夜不注意,偷拿一塊糖塞進嘴裡。
夜轉身,白筱把糖果含在嘴裡不動,手心還捏著糖果紙。
夜一眼就看破了,寵溺的捏捏她的鼻子:「又偷吃糖。」
「藥太苦了嘛。」白筱不藏了,光明正大的吃起來。
「委屈你了,等卸了貨,我們去旅行。」夜把手放到白筱肚皮,想感寶寶小彩虹的存在。
可惜,他的女兒實在太文靜了,胎動少,幅度還小。
「好啊!」白筱欣然同意,「心情這麼好,是有什麼好消息了?」
「白羽抓了許軍長,還有他和露西公主的私生子。他們很快就要脅迫露西公主對白家下手了。」夜說。
白筱臉色大變:「那你還不去救他們?」
「不著急,等他們找上露西公主再說。」夜說。
看他胸有成竹子的樣子,白筱也不問了。反正問了夜也不會說,而且明令禁止她參加一切謀劃。理由是:傷腦,怕動了胎氣。
萬事有他撐著,白筱也懶得插手。
「老公,感覺你要把我慣成廢物了。」白筱優雅的打個哈欠,開窗吹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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