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慢慢的睜開了眼睛,也顧不得其他的,兩條大長腿在燈光下散發著璞玉一樣的光澤,唐果下了床,看見前面的茶几上有一壺茶,跌跌撞撞就撲了過去,把茶水全部倒進了嘴裡,但是那茶水卻沒有絲毫澆熄她身上的燥熱,反而讓那股燥熱愈演愈烈。
唐果後退幾步,想要從臥室出去,剛一拉開房門,就跌進一個散發著男士冷香水味道的胸膛,裸露的肌膚相貼,唐果感受著身下那鮮活的肉體。
慢慢的抬起頭,眼光掠過精壯的胸膛,凸起的喉結,弧度完美的下巴,對上一雙深邃的眼眸。
內雙眼皮而顯得更加深邃的眼眸此刻微微的眯起來,眉心之間也擰了起來,身上的女人就要往下滑,顧謙翰想也沒想就伸手一把摟住了她的腰,那腰細的好像一隻手就能捏斷。
自己房間裡怎麼會有一個人?還是這樣一個衣衫不整的女人?!
剛要打電話質問吳晨是怎麼辦事的,懷中的女人突然伸出了雙手圈住了他的脖子,一種屬於女人特有的香氣縈繞在顧謙翰的鼻尖,女人如同貓咪一般扭動著腰肢:「老公~」
一聲老公喊得他莫名的心亂,他伸手想要推開像只無尾熊一樣掛在他身上的女人,但是女人的身子卻靠的越發近了,飽滿的胸部也有意無意的摩擦著他赤裸的胸膛。
顧謙翰的渾身起了一陣顫慄,低頭去看懷中的女人。
她閉著眼睛,長長的睫毛輕輕的顫抖著,像是害怕被拒絕的小動物,胸前的浴袍微微的敞開著,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膚,顧謙翰只覺得小腹一陣燥熱,立刻強制性的伸手推開了她身上的女人。
走到一邊,拿起水壺想要倒點水,卻發現水壺裡空空如也,顧謙翰微微的皺了眉,一定要投訴這家的服務。
剛回頭,一道纖細的身影再次撲進了他的懷抱,伴隨著女人撒嬌一般的囈語:「老公,你不要我了嗎?晟夜……你別走……」
聽到她抱著自己喊著別的男人,顧謙翰有點不舒服,伸手扶住她,想讓她清醒一點:「我不是你老公,我打電話叫人送你回去。」
「老公,你真的不要我了?我不想回去……你又要去找別的女人對不對?我知道你嫌棄我……可是我已經在很努力了……」女人竟然哭了,一張小臉上掛著委屈的淚水,在顧謙翰的懷裡噌來蹭去,她的浴袍已經從肩上滑了下去,圓潤的肩頭在燈光下散發著光芒,顧謙翰微微低頭,只覺得呼吸一窒。
還沒伸手去推開女人,她卻突然撲了上來,雙手環住顧謙翰的脖子,那柔軟的雙唇已經附了上來,顧謙翰的腦子轟的一下炸開了。
全身的每一處感官在此刻都異常的清晰,包括女人有意無意的摩擦,和她在自己唇上輾轉摩擦的觸感。
都讓顧謙翰感覺到一股邪惡的火氣在身體開始蔓延,伸手去捏住她的下巴,想要移開她,女人的吻又密密麻麻的落在下頜,脖子,肩頭。
每一寸碰觸的地方都像是被火苗燙了一下,顧謙翰的眼裡有著厭惡,狠戾,也有屬於男人本能的欲望,他的嗓音低啞,帶著情慾,伸手一把抓住了女人在她身上亂摸的小手:「你瘋了嗎?」
「老公,你為什麼要和別的女人在一起睡覺,為什麼不和我一起……」女人嘟囔了一句,依舊是肆無忌憚的在他身上蹭著。
顧謙翰盡力的壓制著自己全身的騷動,那股奔騰而來的欲望讓他的身體一點點的起了變化。
一把把女人甩在了床上,身體壓了上去,低啞的聲音附在女人耳邊:「你就這麼想和我上床?」
身下已經蓄勢待發,唐果白皙的臉上已經沾染了一層紅暈,連全身都蔓延著一層淡淡的粉色,她在顧謙翰露骨的眼神中有些嬌憨的笑了笑,伸手攬住了顧謙翰的脖子。
顧謙翰眼眸深沉,即將一闖而入時,房門突然被人敲響了。
「你啊你啊!是怎麼辦事的!竟然搞錯了人!要是出了什麼事情你承擔得起嗎?!」一個經理模樣的人正在訓著面前矮個的男人。
吳晨遠遠的站著,眼神里有著鄙夷,轉過頭去看了一眼自家的總裁。
顧謙翰早已經換上了乾淨的衣服,淺色的襯衣,黑色的呢子大衣,修身長褲,勾勒出他挺拔而高大的身形,只是他眉宇間有一層微微的煞氣,眼神看著酒店大門,剛才那個女人已經被人接走了。
顧謙翰沒想到,這次的事情竟然是一場烏龍,要不是吳晨來敲門,也許顧謙翰就真的會把那個女人……
吳晨回過頭的時候,就看到顧謙翰正用一種探究的眼神看著他,看的他頭皮發麻。
顧謙翰有一張很完美的臉型,眼神深邃,鼻子挺拔,習慣性的微微抿起來的嘴唇,他膚質偏白,站在那裡,被黑色的大衣襯得乾淨而內斂,但是那眼神,卻讓吳晨感受到了無窮的壓力。
顧謙翰這個人,就是這樣,看起來沒有那麼戾氣橫生,但是不代表他就是個好人,只要他不說話這樣靜靜的看著別人,那股壓迫感就席捲而來。
不等合作方再訓人,吳晨已經搶先一步走到顧謙翰的面前:「顧總,車我已經安排好了,這就送您回家。」
經過這一鬧,顧謙翰已經完全沒有了住在這裡的興致。
他微微抬了抬眼皮,看了一眼站在那邊的經理,沒有說話,朝著外面走去。
吳晨快速的跟在他身後,臉上有著懊惱:「這女人?」
顧謙翰淡淡的蔑了一眼,筆直的西服褲邁出門外,讓人看不清他的臉色:「帶上。」
吳晨也懵了,好半天才應了一聲,紅著臉將被脫差不多的唐果用被單卷上,抗上了豪華無比的黑色轎車,男人半靠在車窗上,昏暗的燈光投過車玻璃搭在他輪廓分明的臉上,絕美帥氣。
唐果躺在車裡還是昏昏欲睡,只是藥效過了,她也變得安分了不少。兩隻肉色的小手隔在空氣外面,也許是空調太冷,她凌亂頭髮里的腦袋往後縮了縮,順其自然的靠在他西服褲上。
顧謙翰一愣,低頭看著她毫無戒備的小臉,像她這樣美艷動人的尤物,就連自己都差點把持不住,到底是什麼樣的男人可以對她毫不動心?晟夜……難道是他……男人忽然想起從那張紅唇里吐出來的名字,眼眸一暗。
吳晨通過後視鏡看到總裁沒有推開那個女人,嚇得差點撞到人。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唐果才悠悠醒過來,蹙著眉頭,忍著頭疼,一眼就看到那雙深不見底的瞳孔:「你是……我怎麼會在這?」
莫名的頭疼,陌生的環境,還有身邊渾身冒著寒氣的男人,她記得喝醉之後……之後她做了什麼?
男人伸手鉗住她準備拉門的小手,不同於男人的手腕,細的似乎輕輕一掐就會斷,唐果被他拽到黑色西服懷裡,茫然的對上他的眼睛,深不可測是她唯一的反應:「你說呢?」
小手抵在他胸口,保持細微的距離,除了晟夜她不想跟任何一個男人走近:「先生,你弄疼我了。」
嘴唇被咬的有些發白,明明很疼,那雙倔強的眼裡卻是滿滿的戒備。
顧謙翰就這麼看著她,直到唐果被看的臉憋紅時,才扯開嘴角,露出潔白的牙齒,那是一個跟晟夜一模一樣的陽光笑容,讓她心裡一顫:「你剛剛不是黏住我,讓我要了你嗎?」
看著她眼裡的疑惑與不解,顧謙翰扯了扯衣襟,性感的鎖骨上,還有唐果用力時咬過的痕跡,一拍小巧的牙印,由於時間還很短,還泛著曖昧的紅:「你吻了我,還抱著我,甚至咬我……」
距離很近,他呼出的熱氣噴在唐果紅的快滴血的臉上:「不要再說了……」
她真的很想掐死自己,居然會酒後亂性,還是跟一個來歷不明的男子,可仔細一想,那又有什麼關係,誰會在乎,晟夜嗎?不!他不會,他要是在的話,絕對不會衝過來把她從這份窘迫的環境中解救出來,很有可能左擁右抱的看著他,眼神帶著輕蔑,唐果你可真夠賤的,都會自己找野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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