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黎墨派出如今謝氏內部高層前去接待所有人,而他這個時間便是在聽風院,和白子尋待在一起。
謝黎墨從未想過,自己和白子尋如故交一樣,如此投機能說的上話來。
其實最主要的是,自從上次白子尋跟自己說過他和雲碧雪很可能是有前世的羈絆,他的心便一直無法平靜。
所以最近,他對自己的夫人,無論是行為還是說話,都有些霸道,其實就是想將她牢牢的鎖在身邊,不想有一絲一毫的變故。
他的這種心情不足為外人道,也只能在白子尋面前說一說,而白子尋很是博學,通曉古今,了解很多事情,能給他開解一二。
而且自從白子尋救過他們,幫助過他和碧雪,而且他也了解白子尋的君子之風,對他比較信任,所以這段時間,無事的時候,兩人經常會交談一番。
每一次交談,謝黎墨都感覺自己能躲了解一些東西。
白子尋也是如此,謝黎墨的思維和知識之多,能開闊他的視野。
兩人其實相交雖晚,卻也如朋友一樣相處著。
「今日,你也去外面看看吧,或許能有不一樣的發現也說不定。」
兩人如今說話也無需客氣,有什麼直接開口彼此便心照不宣。
白子尋點頭道:「也好,不過有什麼需要格外注意的人?」
謝黎墨毫不隱瞞的道:「無名州聯盟會的幽主,黎千幽,此人對我來說比較重要,到時候你可以觀察一二。」
「好,你相信我看人的眼光,我便出去看一看。」
謝黎墨嘴角一揚,拿起桌子上的茶道:「來以茶代酒,喝一杯。」
「怎麼不喝酒?」
「夫人管的嚴,若是喝酒,晚上只能單獨睡了。」
白子尋挑了挑眉心,「是嗎?我想雲碧雪不會是這樣的性子。」
謝黎墨搖了搖頭道:「瞞不住你,其實自從她生完孩子身體不好後,我便不喝酒了。」當初那位老前輩說過,當時阿雪的身體要忌酒,他便養成習慣,滴酒不沾了。
白子尋感慨道:「你對她很用心,若是真有前世今生,而你又和你的先祖有所相似,你當如何?」
謝黎墨知道先祖受過情傷,但是具體怎麼回事,他並不懂,但就如同白子尋所說的這樣,他當如何?
其實他心中也沒有具體的答案,他閉了閉眼睛,再次睜開,眼中閃著堅定的光芒,「先祖是先祖,我是我,當下的才是最重要的,誰都不能拆散我和阿雪。」
白子尋喝著茶水,也悠然開口道:「其實你有這樣的想法很好,當下的才是最重要的,其餘的都是虛幻的,千年已過,誰又知道事情是真是假。」
謝黎墨心有寬鬆,但似想到什麼,臉色又一沉,「前段時間,阿雪總是做夢,夢中總跟先祖的經歷有一些關係,我擔心她……」
白子尋放下茶杯,看著謝黎墨揪心的神色,接過他的話道:「你擔心她還會繼續做這種夢?」
謝黎墨嘆了口氣,承認道:「不錯,我確實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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