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這哪來的瘋狗,大清早的就在這裡亂咬人啊!」
隔著老遠陳涵雨就聽見了孫甜心病房的動靜,一路小跑的衝到病房。
一進門,就聽見徐桂琴在那裡威脅。
「哪來的野丫頭在這裡管閒事,給我滾一邊去,我們家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管!」
徐桂琴像個潑婦一樣雙手叉腰指著陳涵雨的鼻子就是一通亂罵。
陳涵雨可不像孫甜心那麼好欺負。
小手就那麼一抬,徐桂琴的手指頭就被拍到了一邊。
「心兒,我說這任家還真的都是極品,一隻到處發|情的野雞,一隻瘋狗,還有一個精神病!真不知道這家人這上輩子究竟幹了多少缺德事,老天才會讓他們組合到一起。
攸的,陳涵雨忽然注意到,徐桂琴的胸好像很大,而且還很挺,一點都不像是五十歲女人的胸部。
五十歲,半老徐娘,難道真的是風韻猶存嗎?
一想到這幾個字,陳涵雨就把自己給噁心到了。
風韻猶存!
這徐桂琴頂多能算的上是個暢春園的糟老媽媽。
「大嬸,你這胸這麼挺,莫不是墊了矽膠吧?我怎麼看著你這一生氣,那胸就不停的抖呢?心兒,咱們這邊好像也只有那個什麼充氣娃娃才有這麼大的是不!」
陳涵雨盯著徐桂琴的胸部,煞有介事的研究著,說著話竟然還伸出了小手想要去碰一下。
陳涵雨的話讓徐桂琴的臉,不停的變換著色彩,那臉就跟那調色盤似得。
看著吃癟的徐桂琴,孫甜心偷笑著。
這叫什麼,這叫滷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
陳涵雨咧開虛偽的笑容:「徐阿姨,這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濕鞋呢!你說是吧。你就不怕虧心事干多了,那天那老天爺扔個花盆砸死你啊!」
「你,你,真是個有爹生沒娘養的!」
徐桂琴氣的半晌就憋出這麼一句話。
陳涵雨一聽這話火了,這世界上,罵她可以,罵她爸媽那可真的就是找死。
熠熠生輝的黑眸,忽的一閃而過一絲狠捩,揚手,毫不客氣的甩了徐桂琴一巴掌。
「徐桂琴,你這種人還真的配不上人這個字,我從來都不打人,但是今天這一巴掌不打不行了!打你這一巴掌還算輕的,如果再有下次,我一定能夠打到你掉牙!不信你就試試!」
孫甜心像個呆子一樣呆呆的看著陳涵雨,孫甜心完全沒有想到陳涵雨居然會打人。
作為一個柔道業餘愛好,陳涵雨的手雖小,可是力氣卻一點也不小。
一巴掌上去,徐桂琴的嘴角就留下了絲絲的血跡。
活了這麼大,還第一次被一個小賤人給打了,徐桂琴一下子就跟瘋了一樣,氣的眼中的火焰都要冒出來,咬牙切齒的說道:「賤人,賤人,你竟然敢打我,看我不打死你!」
徐桂琴丟掉手裡的包,一把抓上了陳涵雨那纖細的胳膊。
眼看著徐桂琴就要打上陳涵雨,孫甜心嚇得掀開被子就從床上跳了下來,橫橫的插在兩個人的中間,啪的一聲,徐桂琴揚起的大手落在了孫甜心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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