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東西,是不是我太寵你了?」
稜角分明的俊臉陰沉的就像是狂風暴雨要來臨一般,深邃的黑眸讓孫甜心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陸昊銘,你什麼意思?」
孫甜心有點怕怕的感覺,不由得往後退了一步,這剛剛還好好的男人,怎麼說變臉就變臉,而且這臉臭的簡直比臭雞蛋還臭。
「小東西,你把你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沒有狂風,沒有暴雪,孫甜心清晰的聽到了陸昊銘咬牙切齒的聲音,更加聽到了陸昊銘手指咯咯作響的聲音。
「我,我,我剛辭啊什麼也沒說啊!」
孫甜心不知道自己到底說錯了什麼,湖水一般透澈的眸子盯著陸昊銘,說話都開始打顫。
「沒良心的小東西,竟然敢擋著我的面說帶著我的兒子跟著別的男人跑路,真的是幾天不操練,膽子就變大了啊!」
聽著陸昊銘那咬牙切齒的話語,看著陸昊銘那吃味的樣兒,孫甜心不由得翻了個白眼,這男人小心眼的時候還真不是女人能比得了的嗎?
「尊敬的中校同志,我能為自己辯解一下嗎?」
孫甜心深深的呼了口氣,舉起右手無語的看著面前還吃味的男人。
「不許辯解,辯解無效,既然你已經說了出來,既然我已經聽到,那你就心甘情願的接受懲罰吧!」
「什麼意思?」孫甜心還沒有明白過來,就被陸昊銘像是扛麻袋一樣的扛在了肩膀上。
「喂,喂,你要幹嘛?」孫甜心趴在肩頭上不停的拍打著。
「辦你!」
粗暴而又簡單的話語差點讓孫甜心讓自己的口水給活生生的噎死。
陸昊銘絕對是個說到做到的主兒,扛著孫甜心一路小跑的回到車子裡,打開車門,孫甜心被放在了後座上。
砰的一聲,車門被重重的關上,不待孫甜心反應過來,一道黑影結結實實的壓了下來。
「陸昊銘,這可是郊外,光天化日之下你不能亂來!」
輕笑一聲,陸昊銘單手捏著孫甜心圓潤的下班,痞子一般調戲的說道:「我不能亂來,只是看著荒郊野外精緻不錯,搞點刺激的活動!」
「比如……」
話音還未落地,陸昊銘就用自己的實際行動告訴了孫甜心後面未說完的話。
車子的溫度不知道什麼時候被陸昊銘調到了最高,就連渾身的衣服被剝光,孫甜心都沒有感覺到。
直到車子猛然的震動起來,一直緊閉的雙眸才忽的睜開。
車震,車震,孫甜心打死也沒有想到有朝一日她會和陸昊銘以實際行動體驗傳說中的車震,而且還是在如此寒冷的冬天,荒無人煙的荒郊野外車震。
「臭流氓,你輕一點!」
陸昊銘像是千年沒有獵到過食物的餓狼一樣,撲在孫甜心的身上,不停的撕咬。
粗嘎的呼吸,激烈的碰撞,努力忍住的叫聲,車內的溫度隨著兩個人每一次的律動一點點的升溫。
「小東西,還敢不敢帶著我的兒子和別人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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