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5的確是我
黑蝴蝶的藥粉後勁很大,雖然宋梓冪已經用了最少的量,但是君佑梁還是失去了全部的意識。
他只覺得渾身難受的要命,燥熱的感覺讓他想要發泄,不知道身下的女人到底是誰,只是覺得這種冰冷的感覺很舒服很舒服。
後知後覺的陳涵雨推不動君佑梁,張嘴咬傷了君佑梁的手腕,但是身上的男人依然像是大山一樣紋絲不動。
陳涵雨這才發現君佑梁的異樣,越是這樣沒有意識的君佑梁越叫人害怕。
陳涵雨使出了渾身的解數還是被君佑梁就地正法,守身如玉了這麼多年輕而易舉的不清不楚的就被君佑梁給奪走了。
「去他奶奶的,到底是哪個王八蛋說第一次不疼的!究竟是哪個王八蛋說只疼那麼一會會的!」
陳涵雨癱軟在床上望著一邊睡得像是死豬一般的君佑梁不停的罵著,下身疼的要死要活,想要下去洗個澡,只是動一下就疼得死去活來,眼淚花都快吃出來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陳涵雨一想到今天正事沒有辦成還被君佑梁給吃干抹淨就渾身很不爽,一步一挪的挪到浴室,泡了個熱水澡,穿好衣服站在床邊瞪著君佑梁是各種不爽。
本來想好好的揍君佑梁一頓,但是渾身車軲轆碾過一般酸疼的要死,最後碎碎念了幾句,檢查了一下有沒有落下東西,迅速的離開了君佑梁的別墅。
今天的事情只是一個意外,原本她和君佑梁之間就相互沒有好感,她可不想讓君佑梁認為她是個有心計的女人,雖然她在君佑梁的心裡本就沒有什麼好印象。
回國後第一次見到黑蝴蝶,宋梓冪有些詫異黑蝴蝶的模樣,望著眼前和之前判若兩人的黑蝴蝶,宋梓冪默默的在心裡感慨,不得不說整容真是個不錯的東西,竟然能把一個人的樣貌變成另一個人,如果不是他們之間特殊的暗號,宋梓冪打死也不會相信眼前帥的無與倫比的男人竟然會是曾經那個只是讓人看一眼就會害怕的男人。
車子一直開到了郊外的一座化工廠,黑蝴蝶才讓他的司機把車子停了下來,宋梓冪坐在後排疑惑的望著前面的男人,不知道黑蝴蝶這麼晚叫她出來又來這種地方到底是什麼事情。
「藍蝴蝶回國之後的生活還不錯嘛,這皮膚可是越來越細嫩了,水靈靈的模樣真的是讓人慾罷不能啊!」
帶著異樣氣息的話語毫無意外的從黑蝴蝶的嘴裡飄出,宋梓冪愣了一下,畢恭畢敬的回答:「不敢,藍蝴蝶不敢。」
「哼,藍蝴蝶你還有什麼不敢的,是不是今天我要是不出現,你就和你的老水深火熱,欲罷不能了啊!」
質問的話語,犀利的眼神,宋梓冪愕然的望著表情冷漠,唇角帶著絲絲冷笑的黑蝴蝶。
「藍蝴蝶我是不是給你說過不要對那個男人產生不該產生的感情?」
黑蝴蝶轉過身,單手捏著宋梓冪的下巴,質問的話語讓宋梓冪渾身打了個寒戰。
她以為她已經很小心翼翼了,沒想到黑蝴蝶竟然一直監視著她,一想到最近發生的事情,宋梓冪看著黑蝴蝶的眼神充滿了害怕。
「我沒有,我沒有,我什麼都沒有做。」
此時此刻的宋梓冪只能否定,她不想因為自己的一己之念把君佑梁推入無望之淵。
「還沒有,那這是什麼?」
黑蝴蝶出其不意的抬起宋梓冪套在手上的戒指,寶石里未用完的粉末像是粉塵一樣散落在車子裡。
「藍蝴蝶,既然你這麼缺愛,那我今天就滿足你,讓你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藍色的眸子一閃而過的狠戾讓宋梓冪恐懼無比,整個人蜷縮在車子的後座什麼都不敢做。
發怒的黑蝴蝶從前排跨了過來,像是發了瘋的獅子一般,一把撕掉宋梓冪身上的衣服。
黑色的車子在黑色的夜空中不停的晃動著,就連天邊亮著的繁星也漸漸消失。
夜,漆黑一片,只聽得見吱吱呀呀,痛苦的聲音。
「藍蝴蝶,這只是對你的警告,如果還有下一次,我一定會讓你知道什麼叫懲罰!」
黑蝴蝶把宋梓冪扔在一邊,剛才經過運動的衣服被黑蝴蝶仍在了窗外。
車子停止了震動,柴基就提著一個灰色的紙袋出現在了駕駛位置上。
宋梓冪赤身的蜷縮在後座上,不敢直視黑蝴蝶的審視。
她清楚的明白,越是反抗月會讓黑蝴蝶狠戾,她能做的只有乖乖的聽話。
宋梓冪被黑蝴蝶仍在了君佑梁小區別墅的門口,黑蝴蝶的車子就揚長而去。
宋梓冪托著酸疼的雙腿幾乎是挪到了君佑梁的別墅,顧不得身上的酸疼,宋梓冪打開門就直奔君佑梁的臥室。
雖然君佑梁的臥室看起來和之前一摸一樣,但是宋梓冪還是直覺的這裡來過別的人,看著君佑梁褪去的潮紅,宋梓冪更加的確定自己的一想法。
君佑梁的呼吸很均勻,只是額頭不停的滑落著汗珠,宋梓冪一想到那個乘人之危的女人就恨得牙根痒痒,放在雙腿邊的雙手更是緊緊的攥成了拳頭,細長的指甲更是不知不覺把手心掐出了紅紅的血痕。
想了半天,看著身上胸前渾身的痕跡,一個念頭閃過,宋梓冪重進浴室快速的沖了個熱水澡,洗去黑蝴蝶殘留的,一絲不掛的鑽到了君佑梁的被窩裡。
冷笑一聲,拉過君佑梁側放在大腿邊的右手搭在自己的胸口,緩緩的閉上眼睛。
頭,像是醉酒一般疼的難受,君佑梁左手清用力的揉著自己突突挑個不停的太陽穴,緩緩的睜開眼睛刺眼的光線。
右手不小心摸到了什麼軟軟的東西,君佑梁狐疑了一下,輕側了一下腦袋,就發現宋梓冪光裸著鎖骨安靜的睡在另一邊。
深呼吸,君佑梁閉上眼睛再次睜開,一切照舊,君佑梁一下子就凌亂了,閉上眼睛使勁的迴響著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所有的記憶好像停留在了他洗澡回來後,再後來,模糊的片段總是不能拼湊。
「佑梁……」柔軟呢喃的聲音悠然的飄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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