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梓冪一點也不覺得尷尬,利落的話語讓鬼隊的人不經扎眼,連帶著對君佑梁也多了幾分芥蒂之心。
「你還知道什麼?凌莫南應該不止這些動作,他是不是一直和海藍聯繫?」
陸昊銘左手抱在胸前,右手撐著下巴在地上來回走動,宋梓冪凝神想了一下,接著說道:「海藍那邊我不知道,但是我聽說他們好像盯上了你們研究的遊戲,近期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會有所行動。」
宋梓冪的一席話讓鬼隊的所有的人都咯噔了一下,事情還真是複雜到了極點,一樁樁事情就好像是山洪一樣爆發,惹得他們不得不全力應付。
…………
「心兒,你爸爸又賭輸了,欠了好多高利貸,你看看你那邊能不能想想辦法給你爸爸拿點錢?」
待在拘留所的徐桂琴被凌莫南撈了出來,想著法子的不想讓孫甜心舒坦。
剛剛買的別墅被她賣了換了一間兩室一廳的房子,剩下的錢全部被她用來賭博了。
任忠強更是沒日沒夜的坐在賭場裡不下來,不但輸掉了賣房子全部的錢更是欠下了一屁股的債務。
任亞軒那裡是不指望拿到一分錢的,現在唯一能指的上的就是她這個養你。
「徐桂琴,我們已經兩不相欠了,你們自己賭博欠下的自己去還,我不是提款機,也不是銀行專門給你們造錢的。」
孫甜心壓著肚子裡的火氣平靜的說著,低吟的聲音卻是讓徐桂琴結結實實的打了個寒戰。
「孫甜心,你說什麼呢啊,我們養你這麼大容易嗎……」
忽然徐桂琴的電話被掐斷,雖然氣氛,孫甜心還是撥了電話過去,可是徐桂琴的電話一直提示不在服務區,不由得,孫甜心有些小小的擔心。
…………
市中心,街邊轉角咖啡店,徐桂琴雙手疊放在一起,戰戰兢兢的看著坐在對面渾身散發著陰冷氣息的男人。
「徐桂琴,你知道我想讓你做什麼吧?」
藍色格子襯衣,白色西褲,白色皮鞋的凌莫南翹著二郎腿,右手食指若有似無的敲打著桌面,一下一下的聲音就好像是催命,敲打著徐桂琴的心臟。
「知道知道。」徐桂琴低著頭唯唯諾諾的說著,一點也沒有之前的囂張氣色。
「知道就好,明天,我不管你想什麼辦法都要把孫甜心給我約了出來,否則的話,後果你是知道的……」
再抬頭,對面已經空無一人,徐桂琴看著咖啡杯旁邊的一摞鈔票,一雙貪婪的眸子散發著森森的綠光。
入春的夜晚總是多少缺點什麼,也許是沒有夏天的熱鬧,也許是沒有秋天的詩意,也許是少了點冬天的調皮,孫甜心坐在床上一手摸著自己漸漸凸起來的肚子,一手捧著童話故事書輕聲細語的給肚子裡的寶貝講著美麗的童話。
「心兒,累不累,把牛奶喝了。」
靖玉佩端著一杯溫熱的牛奶推開了門,看著躺在床上的孫甜心柔聲說著,眸子裡是擋不住的慈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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