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茵就那麼非常淡定地看著顧文沫這一臉崩潰的樣子。
半晌,她勾唇笑了笑:「其實我和你們顧家也沒什麼過節,但是我就是想看看,你們顧家到底會亂到什麼地步。哦,對了,如果非要這麼說起來的話,你還是記到顧經年頭上好了,他一直不讓我好過,那麼我也不讓他最待見的顧文瀾好過。」
「你……」
「不過我沒想像到你這麼配合。」夏茵笑得更加燦爛了,「為了自己就能將自己的妹妹毫不猶豫地從樓上推下去,你這狠心也是沒誰了。不過我現在都不知都顧文瀾是什麼狀況,死了沒?」
夏茵越笑,顧文沫就越難受。
她非常克制不住自己現在的心情。恨不得,將夏茵給撕了。
這麼想著,她確實也就這麼做了。
她猛地拿起茶几上的水杯就朝著夏茵扔了過去。
夏茵沒有想到這樣橫生狀況,胸口直接被濺上了一灘水。
她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非常難看。
於是她直接一個巴掌就朝著顧文沫甩了過去:「你他媽找死啊!」
顧文沫哪裡是夏茵的對手,一下子被打了個暈頭轉向。
但是現在也顧不得什麼難堪,她站直了身體瞪著夏茵:「你當初答應好我的,你說我幫了你你就幫我,你也說了咱們都是一條線上的螞蚱,現在你就是這麼對我的?」
「我什麼時候說了不管你?不然我現在來找你幹什麼?」夏茵也是一臉的服氣,「我什麼都還沒說,你就在那裡自我,你是不是有病啊?」
顧文沫不知道夏茵的人格分裂,所以也不會慶幸她現在只是生氣,不是心狠。
恐怕她自己真的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了的。
「你就在這裡乖乖等著消息,該幫你的話我還是會幫你的,我夏茵絕對算是個言而有信的人,你好好等著就是。」
「你讓我在這裡等著?」顧文沫不可思議的反問,「你知道林汐有多可怕嗎?萬一她哪天來了將我給弄死怎麼辦?我不想死在她手裡!」
「她暫時不會動你,你放心。」
「不,她會的,她會的!」顧文沫瘋狂地搖著頭,「你不知道林汐來找我的時候到底是多可怕,她喜歡顧文瀾,她非常護著顧文瀾,她是真的會弄死我的!」
「行了,別說了!」夏茵非常不耐煩,擺了擺手,「我今天來就是告訴你,不該說的話不要說,將顧文瀾推下去是你顧文沫的事情,和我沒關係!」
顧文沫不可思議地看著她。
「別懷疑我的能力,顧經年都奈何不了我,你還真沒資格做我的對手。」夏茵聲音一沉,「要是讓我知道你亂說了什麼,不用林汐出手,我直接將你給弄死!你自己好好掂量著!」
然後夏茵給了顧文沫一腳,轉頭就走。
顧文沫被踹得倒在了一邊,眼睜睜地看著夏茵走了出去。
她究竟是將自己……逼到了一個什麼樣的坑裡?
簡直是欲哭無淚。
喬司本來靠在牆上,夏茵出來之後,條件反射地站直了身子。
他推開門看了一眼裡邊的顧文沫,見她好好地在那裡哭,這才放心。
「這麼緊張?還怕我對她做什麼?」夏茵笑了笑。
喬司還是一臉警惕。
自己以前捅了太多的簍子,現在要是顧文沫再和林梓妍一樣從她手裡給跑了,簡直沒辦法和林汐交代。
「畢竟前幾天在中東,這個人還是我帶過去的。本來想著噁心一下林汐,但是沒成功。這娃也挺可憐的,所以我來看看。」
喬司將信將疑地看著她。
「其實我也不太知道你將她抓過來時為了什麼,我也不想知道,就這樣,我先走了,我的通告很緊。」
喬司什麼都沒說,這個女人倒是在哪裡一大堆的戲份。
然後喬司火速給顧經年打電話報了狀況。
當時顧經年正在陽台上,曬太陽。
他沒多說幾句話就掛斷,畢竟夏茵怎麼樣他不想去理會,顧文沫到底是個什麼狀況他也懶得說。他現在只想懶懶散散地看著在床上睡覺的林汐。
她睡覺的姿勢其實很不雅,但是自從和他結婚之後,可能怕打擾到他,所以改了很多,即使顧經年不知道她睡覺的時候是怎麼克制自己的。
林汐面朝著他的方向,睡得很沉。
然後顧經年就不由自主地走了進去,蹲在床邊看她。
只是正在睡覺的一個表情,但是顧經年卻覺得,百看不厭。
晚上不困或者是醒來早地時候,他就會這麼盯著她看,很沉迷。
林汐躺了很久,翻身,將被子壓在身下,露出了一條白生生的長腿。
顧經年垂眸,將被子抽出來給她蓋在身上。
林汐迷迷糊糊地睜眼,看見了眼前的人。
「吵醒你了」
林汐迷迷瞪瞪不知道他在說什麼,然而自己的聲音還有些迷濛:「顧哥哥,來生孩子嗎?」
顧經年給她蓋被子的手一頓。
林汐坐直了身體:「我去洗澡。」
其實顧經年真的搞不太明白,為什麼林汐就這麼想生孩子。
他沒意見歸沒意見,期待歸期待,但是沒這麼急切。
正在洗臉的時候,林汐感受到一隻手環在腰間。
她從鏡子裡邊看著身後站著的人。
「我要洗澡。」她一字一頓。
「嗯。」
……這算是什麼回答?
「所以顧哥哥,麻煩外邊請。」
「又不是沒見過,沒什麼好迴避的。」顧經年這麼說,一個個的輕吻落在了她的脖頸間,很癢。
「所以你是打算留下來觀摩?」林汐的語氣拔高。
「幫助你。」
顧經年經常幫她洗頭,因為他的按摩手法,很舒服。
林汐現在有種這人要耍流氓的感覺。
下一刻,她就發現自己身上那件薄薄的睡衣,不見了。
雖然是恆溫浴室,但是林汐還是覺得,有點兒冷。
然後她就被顧經年放進了浴缸里,放水。
林汐緊緊抱著自己:「顧哥哥,你出去。」
顧經年恍若不聞。
林汐挪到了浴缸裡邊,很警惕地看著這個隨時會獸性大發的人。
他的手指落在了自己襯衣的水晶紐扣上,一顆顆解開。
「顧經年!」
顧經年眯眼看著她:「連名帶姓多生分,叫老公好聽一些。」
「我是個比較害羞的人。」
「害羞的人不會說你這樣的話。」顧經年覺得這個丫頭才是沒臉沒皮。
「……你給我滾。」
「洗完一起上床滾。」
林汐覺得自己真的是睡夠了,否則真要被這人給……折騰死。
「你的手拿開!」
「汐汐,現在你的身材好了很多,這難道都不是我的功勞?」顧經年覺得很委屈,吃水還不忘打井人呢,這個小沒良心的。
「你走。」
「不想生孩子了?
「……那你還是別走了。」
其實林汐比較鬱悶,為什麼別人懷孩子都那麼容易,她就這麼艱難?
她和顧經年的生活分明這麼和諧,但是……
為什麼現在還沒消息?
然後她非常警惕地看著顧經年:「顧哥哥……你之前吃的那些藥,沒什麼問題吧?」
會不會是有什麼後遺症?
顧經年在她頭上按著的手頓了頓。
「沒有問題。」他的語氣非常確定。
「那為什麼還是沒有消息」林汐低頭看著自己的小腹,噘嘴有些不樂意,「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她迫不及待想要一個和顧經年的孩子,迫不及待。
其實林汐以前的觀念就是,一輩子做個丁克也好,孩子什麼的比較麻煩,但是遇到顧經年之後,想法瞬間就變了。
她覺得自己也是中了這個人的毒。
「越著急越沒有,千萬不能著急。」顧經年一副安撫的語氣,「順其自然。」
孩子,為了你爹的幸福,你別來得這麼早,我還沒和你媽玩夠。
兩人從浴室里出來,已經是兩個多小時以後的事情。林汐想著還好水給放幹了,不然她這皮膚也別要了。
「晚上想吃什麼?」
「什麼都可以。」林汐不想動,「不吃也可以。」
「那就出去吃飯局怎麼樣?」
「又有飯局?」林汐還是很懶散。
「剛剛來的一條簡訊,是叫我們出去吃飯的,黛麗發的。」
一聽到這個名字,林汐立刻就來了十二萬分的精神:「去!」
將中東的合作案給弄了過來,還一直沒有來得及和黛麗耀武揚威,這麼好的機會,為什麼不去?
見到這人這狡黠的笑,顧經年就知道她在想什麼。
林汐和顧經年在傍晚去了約定的飯店。
她本來以為只是黛麗,但是沒有想到,還有閆森一起。
黛麗的這個哥哥,好像比上次,更……妖艷了。
雖然覺得這個詞語不太合適,但是林汐想不到可以替換的詞語。
「你們來了。」黛麗的語氣很平淡,,「請坐吧。」
「這次閆森先生來這裡,應該是我們盡地主之誼,但是一直都沒有機會。」林汐笑得很歉意,「下次有機會,再邀請二位。」
黛麗點點頭:「好。」
林汐本來以為會是劍拔弩張的氣氛,但是氣氛,卻是出奇得平和。
許久,黛麗才像下了某種決心一樣,一口喝掉杯中酒,道:「林汐,我不和你鬥了,我和你和平相處,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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