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牌可是很貴的。」左南方嬉皮笑臉地說著。
「你會缺那點兒錢?」
「當然缺啊,爸再給我點兒唄。」
「你的錢又全花在女人身上了吧?以後小心點,就你這樣遲早會死在女人手上!」左木也是恨鐵不成鋼了。
「爸,有這麼咒自己兒子的嗎?你不想給錢就不給了,說這些幹嘛。好啦,好啦,不就是給葉達生買手錶嘛。過幾天我就把這事給你辦好。你就等著看吧。」左南方說著。
這個夜,肖可可和葉達生都沒有睡好。葉達生一直在想怎麼阻止肖可可成為毒販。而肖可可卻一直在想如何把李雷靈安全地送回去。她不住地分析著葉達生這幾天說話的語氣,到了這種境地她也只能賭一把,相信葉達生不會害她了。
第二天一早,肖可可給李雷靈換上了葉達生的衣服。然後一行人便開車向昆明走去。沿途風景很美,在車上的李雷靈異常興奮,不住地問肖可可問題。那跟著他們的阿多嫌李雷靈話多,幾次三番地要捂住李雷靈的嘴。不過都被葉達生制止了,這阿多心想葉達生最好別落在他手中,否則一定讓他好看。
這曲曲折折地,肖可可四人到昆明時天已經黑了。肖可可本來要帶著李雷靈一起住賓館,第二天再把她送走的。可阿多說左木交代過不能耽誤時間,他們商量了下,最終決定把李雷靈送到昆明的婦幼保健院。來到醫院門外,葉達生對肖可可說:「你們在這兒等著,我把她送進去就出來。」
什麼都不知道的李雷靈睜大眼睛,天真地問著肖可可:「姐姐,為什麼要帶我來醫院啊?」
「這個哥哥帶你去找一個朋友,你跟著哥哥哦。」
「姐姐,你不跟我一起進去嘛?」李雷靈拉著肖可可的手。
肖可可搖搖頭,「姐姐不去了,姐姐還有事。」
「不嘛,我要姐姐跟我一起進去。」李雷靈固執地說著。
肖可可看著這樣的李雷靈,忍不住又哭了,她對李雷靈說道:「姐姐還有更重要的事,不能陪你去了。雷靈聽話,跟著哥哥進去。如果見到了醫生和護士,他們問你家在哪兒,一定要按照姐姐在車上教你的那樣說。」
「姐姐不進去,我也不進去。我要跟姐姐一起!」李雷靈這時也哭了起來。
這在旁邊的阿多早就看不下去了,他不耐煩地說:「婆婆媽媽的煩不煩。你們要再這樣下去,我就找個沒人的地方把她給做了,省的在這兒讓老子心煩。」
聽阿多這麼說,肖可可便抱住李雷靈,「雷靈聽姐姐的話,快進去吧。等姐姐的事辦完了,就想辦法去找你。」
「姐姐不許騙我。」李雷靈乖巧地說。
「姐姐不會騙你,雷靈乖。」肖可可擦著眼淚。
葉達生拉著李雷靈的手慢慢走進醫院大門,看著李雷靈不住回頭,肖可可捂著嘴巴,痛哭起來。如果可以她真不願這樣和李雷靈分開。可讓她跟自己一起在毒販窩裡不知什麼時候就沒了命。只求那些醫生護士一眼認出李雷靈,只求他們能夠聯繫到李雷靈的家人,只求……
走進醫院之後,葉達生把李雷靈帶到一個值班醫生辦公室門外,溫和的對李雷靈說:「哥哥去給你買糖吃,等會兒你找不到哥哥了,就去護士站問他們。他們會幫你。」
李雷靈乖巧地點點頭,安靜地坐在那醫生辦公室門外。而葉達生並沒有直接出去找肖可可他們,而是找到醫院的公用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老徐,是我。」
「怎麼這個時間打電話,難道那邊有什麼情況?」老徐問著。
「明天火車站有個女孩幫他們送貨,希望我們的人能抓住她,隨便關幾天就把她送回該回的地方。」
「是什麼人?」
「演員肖可可,她誤入左木的寨子,被左木要挾明天去送貨,我想趁這個機會救她。讓我們的人抓她時低調點,演員一旦有這種報道,對名聲不好。」
「難得見你這麼關係一個女人,女朋友?」
「就當她是我女朋友吧,老徐,幫幫忙。」
「你難得開口,這事就交給我了。」
「明天她會帶一個黑色箱子,她穿著我那件灰色運動衣。」
「明白了,我明天親自帶人去。這姑娘一定給你安全送回去。」
「多謝老徐。」
電話掛斷了,葉達生能為肖可可安排的就只有這些了。他現在只希望明天不要出任何事,只要肖可可被抓,然後安全地回去就好。
當葉達生走出醫院時,她看到肖可可正盯著醫院的大門,眼睛已經紅腫。葉達生摟住肖可可,把她帶上了車。而醫院裡的李雷靈一直等啊等啊,可怎麼也等不到人。她著急了,忘記了葉達生讓她去護士站的事,便敲開值班醫生的門。
「小姐,你有事嗎?」值班醫生是個年輕人,他禮貌地問著。
李雷靈現在想不來自己為什麼會來醫院了,腦袋裡只有肖可可教她說的那幾句話,「我叫李雷靈,我生病了忘記了很多事。我要回家,請你幫我聯繫我爸爸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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