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之寒的臉色又冷三分,看著洪佳琪放在桌上的空酒杯,再次將它倒滿。
洪佳琪看了眼,低頭吃飯,可一不可二。
裴之寒回到位置上就揮手示意所有人都離開,看著高腳酒杯里晃動著的紅酒,捻了起來,閉上眼聞著紅酒的味道,滿足的喝了一口,「味道很不錯,只是有人不會品味。」
現在吃飯的只有兩個人,洪佳琪不用想都知道他在說誰。只是跟他一起吃飯,還需要品味?
不吐就好了吧。
「我吃好了。」洪佳琪起身就要走,卻被身後的人叫住,「站住。」那樣滿是怒氣的話語,雷霆萬鈞。
洪佳琪頓住腳步,卻也不轉身。
「洪佳琪,你一天不惹我你就會死嗎?」為什麼每次跟她在一起總能生一肚子氣?「你的笑容呢,你的可愛呢?」
洪佳琪聽到後面自己都忍不住笑了,「死了。」
「可你還活著。」手中的紅酒猛地被裴之寒摔在地上,「你活著,你就要對我笑。」憑什麼她的笑容,洛銘瑄就可以看見。
「笑,你會嗎?」裴之寒站在洪佳琪的面前,托起她的下巴,目光炯炯,「會的吧。」
洪佳琪撇開臉不去看他,卻被他掐住下顎動彈不得,只能看著他。
「看來你還是更喜歡讓我生氣,對你野蠻一些。」裴之寒咬牙切齒的說著,眸光凌厲的掃過洪佳琪,猛地握住她的雙手,將她壓倒在餐桌山,登時盤碟碎了一片,咬牙,「是嗎?」
洪佳琪不以為然的笑著,「跟野蠻人生活久了也就見怪不怪了。」
「你諷刺我?是不是真的覺得我不敢對你怎麼樣?」
「不敢。」
「還有你不敢的事情,洪佳琪?」裴之寒冷笑著低頭,近在咫尺的距離,洪佳琪幾乎可以感受到他的呼吸噴薄在臉頰的溫度,「我看你敢的很。」
「你要幹什麼?」洪佳琪看著他的手探入自己的胸口,嚇得一跳伸手就要阻止卻被他抓住雙手用領帶綁在了一起,按在桌上動彈不得,「裴之寒,別讓我覺得你噁心。」
「噁心?」他可不指望她嘴裡還能說出什麼好聽的話來,當下「撕拉」一聲,洪佳琪穿在身上的米色裙子,不爭氣的被撕裂開來,露出胸前的一大片春光,洪佳琪緊張的心跳加快,胸口的劇烈起伏,形成一條可觀的波浪線,無形間誘惑著人心。
「我的身子不乾淨,你不怕弄髒了你。」洪佳琪鄙視著面前的人。
「玩玩總是可以的。」裴之寒漫不經心的說著,手突然撫上洪佳琪胸前的柔軟,心知今天不給她點教訓,她是不會知道什麼叫做順從。屢屢頂撞他,總是要付出代價的。
「這樣玩舒服嗎?」裴之寒的手指不停的畫著圈圈,洪佳琪的身體猶如觸電般彈起,此刻卻死死咬著牙不開口。
「這樣呢,舒服不?」裴之寒惡作劇般將她的肩帶挑開,留著鬍鬚的下巴刮過洪佳琪胸前白淨的肌膚。
「放過我,求你。」洪佳琪閉上了眼。
「還是那麼敏感呢?」裴之寒惡作劇般用那隻帶著魔力般的大手在她瑩白潤澤的肌膚上開始遊走,所到之處無不粉紅一片,目光驟冷,「這裡,這裡,洛銘瑄有沒有摸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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