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怪他當時瞎了眼,千挑萬選的居然就選了個這樣的女人。
洪佳琪突然笑了,悽美決然,「恥辱?」她是恥辱?「裴之寒,你也不見得有多高尚。」
「洪佳琪!」裴之寒不敢置信的瞪著她,「你真是好大的膽子。」
「也就這一次了。」洪佳琪從地上站起來,冷冷看著他,「也就為你痛這最後一次了,妹夫。」
剎那四目相對,火光四射,「你想要報復,以這樣的方式,你不覺得很幼稚?」裴之寒咬牙切齒的瞪大了眼,真的很懷疑之前那個柔柔弱弱的洪佳琪,怎麼會突然變得這樣無畏又倔強,那種死也不願意回頭的勁頭,真是讓人討厭死了。「很可笑嗎?」
「隨你怎麼說,妹夫。」
「你以為你這樣做,就算是報復我?洪佳琪,你太天真。」
「天不天真,我說了才算。」
「看來你是在給我下挑戰書了。」
反正她也是什麼都沒有了,也就不怕什麼。
「你覺得我會讓你的陰謀得逞?」裴之寒一步步逼近她,逼到牆根突然伸出手將她的雙手按在牆上,近在咫尺的距離,有著令人心驚肉跳的氣息,「洪佳琪,你只是我不要的女人,沒有人敢把你撿起。」
「那可不一定。」洪佳琪堅定的望著她,嘴角的笑容充滿諷刺。
這該死的女人,什麼時候變得這樣傲慢無禮?看她此刻昂仰著頭,誓死不低的架勢,裴之寒突然冷冷一笑,那張臉就那麼輕易的傾軋過來,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啃咬著她粉嫩的紅唇,帶著懲罰一般,一下比一下用力,很快,洪佳琪的唇上就見了血,嘴也整個腫起來,「這是我給你的警告,別玩火。」
他冷然離開,不曾回頭。
洪佳琪忍著疼痛,伸手拭去血跡狠狠地下著決心,你不讓我玩,我就偏玩給你看,裴之寒,我會把你忘掉的就算外科手術那樣,把你整個的慢慢的從身體裡摘除。
她堅信。
「哥哥,嫂子怎麼還不出來?」更重要的是,裴之寒也去了好久沒出來。從進門到剛才,裴之寒沒少關注過洪佳琪,難道說他們兩個認識或者有什麼淵源?「哥,我幫你去看看。」冷霜若說著話轉身就要去洗手間。
「坐著吧。」冷煌面無表情的盯著她那張酷似姐姐的臉,「很好奇他們的關係對嗎?」
冷霜若的心咯噔一下,不免沉下去,「哥哥想說什麼?」她就知道今天的這頓飯不那麼容易吃。
「如果裴之寒真的愛你,他就應該親口告訴你,而不是讓你去猜。」冷煌淡淡說著話目光一直在冷霜若的那張臉上,「你刻意這樣做的時候,有沒有想過姐姐?」
「哥」冷霜若連忙打斷她,在她過去的歲月里,她最不願提到的就是冷冰清,「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你說的道理我都懂。」
「既然如此,為什麼還要飛蛾撲火?」冷煌的憤怒徹底爆發,聲音大的客廳里有著撞擊人心的力量。那雙一直都是溫和平靜的眸,此刻波濤洶湧著。
「我愛他,比姐姐還愛。」冷霜若一字一頓,鏗鏘有力的回答著,「這個理由可以嗎?」
「荒唐。」她怎麼可以說出這種話。
「哥」看冷煌就要雷霆震怒,冷霜若心知跟他硬碰硬不是好法子,連忙撒起嬌來,「哥,你說過,自己喜歡的一定要勇敢的去追求,否則是會終身遺憾,而我現在就是在做這樣一件事。」
「可他是你姐夫。」
「姐姐已經不在了。」她這樣做沒什麼不對不是嗎?「再說了,之寒這麼多年都沒有再娶,就說明他就是在等這樣的一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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