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傻艾靂,我該拿你怎麼辦。
「禮物等你想看了再看吧,我不逼你,我們慢慢來,好嗎?」他的溫柔裡帶著哀求。
她的拳頭握的更緊了些,指甲嵌進肉里,鑽心的疼。
她熬不下去了,她會投降的,必須馬上走。
「靂哥哥,我男朋友會找我的,我先走了。」她騰一下站起來,身子向著包廂的小門,不敢再去看他一眼。
「禮物帶走好嗎?我挖了整個花壇才找到的。」他望著她欲逃的模樣,有些無奈。
「喝點薑湯,不要感冒了。」她拿過盒子,拼盡最後一絲力氣匆匆逃離包廂。
她逃進了洗手間,將自己關進其中一間擋板隔開的小區域,小鎮的設施簡陋,擋板完全沒有隔音效果,她掩唇開始無聲地流淚,雙腿發軟跌坐在馬桶蓋上,眼淚爬上整張臉。
手上的藍色小盒有被泥土埋過的痕跡,陳舊不堪。
她捧在心口,眯著眼哭彎了腰,無聲的,確是最痛的。
「你知道那些人死的有多慘嗎?」隔壁突然響起一個女聲。「她們從摩天輪上砸下來,砸成肉餅,腦袋開花,腦漿迸射,四肢全斷。」
她無心聽,卻一下子被噁心的描述聽愣了幾秒。
這女人,形容的也太強大了。
「她們都不是主角,她們只是給你陪葬,你卻沒死,陪葬都死光了,下一個就該你了。」女人的聲音居然很魅惑,光聽著就能感覺是個美人。
她詫異的望著擋板,這女人,是不是不太正常。
「林維維,下一個就輪到你了。」
林維維震驚的瞪大了眼,她沒聽錯,那聲音在叫她的名字。
那個女人說林維維,下一個就輪到你了。
那女人是誰?
她立刻推開洗手間的簡易門,隔壁的門開著,每一個小門都開著,她一個個的看,空無一人,那聲音似乎憑空出現。
她衝出洗手間,長長的走廊,仍舊空無一人。
一股寒意倏地竄上來,她頭皮發麻。
誰在惡作劇吧。
刮個暴風雨把腦子裡怪力亂神的故事都勾出來了,她昨晚不也是這樣被姜甫赫嚇了嘛。
肯定是酒店在拿客戶資料惡作劇呢,肯定是這樣沒錯。
她匆匆洗了把臉,拿紙巾胡亂擦了下就跑回保鏢身邊,看見五個保鏢魁梧壯碩的樣子,一顆心總算穩定一點,有他們在,妖魔鬼怪估計都能抓著擠乳*溝玩兒。
這一折騰,把她那份兒傷心給弄的不倫不類,搞的哭也不是笑也不是的,就只好紅著眼睛回總統套房。
一開門,她便看到姜甫赫立在窗邊,依然是昨天那套深藍色襯衣加墨色西褲,沉穩大氣。
他立在那,即便不說話毫無表情,也是氣場強大,震懾全場。
她摸摸鼻子,有些不敢上前,繞到酒櫃,倒了兩杯紅酒,喝酒壯膽吧,她仰頭狠狠地灌自己。
「咳咳咳······」
很好,被嗆了。
她撫著酒櫃拼命咳,紅酒醉了氣管,她呼吸不暢,咳的腦袋發懵,滿臉通紅。
姜甫赫走到她身邊,斜靠在酒柜上,端了另一杯紅酒慢慢品著,淡淡的看著她妖魔化的咳嗽,「你千杯不醉的原因你知道嗎?」
她紅著臉搖頭,媚眼望著他,眼淚嘩啦啦流。
「因為你太蠢,醉不醉都一樣。」他絲毫沒有動手幫她順氣的意思,看戲看的意猶未盡。
「······」
你才蠢,你全家都蠢!
她平復了下自己的情緒,淚眼看著面前略帶痞氣的男人,看樣子,他沒有起疑,她實在沒心情解釋為什麼哭過。
「說,為什麼哭紅了眼睛回來?」他忽然站直了身體,冷冷的睨著她。
「······」
她討厭視力好的男人。
她討厭智商高的男人。
她討厭不上當的男人。
非常討厭!
「剛剛在洗手間有人惡作劇,說摩天輪里死的人是給我陪葬的,下一個死的就是我,我找了一圈沒看到人。」她委屈的走近他一步,低下頭,一副乖寶寶的樣子。
「摩天輪事故的確是人為的。」他伸手挑起她的下巴,望著她梨花帶雨的臉,「暴風雨幫了她一把,昨天是你運氣好。」
人為的?她運氣好?
什麼意思,那不是惡作劇,有人要殺她?
因為姜甫赫惹來的情殺?
那個什麼王婷蕙嗎?
她難以置信的盯著他,張了張嘴,說不出一個字來。
「我查到王婷蕙也在這家酒店,跟她的表哥。」他一字一字的說著,桃花眼裡迷霧大作。
「不可能,艾靂他怎麼可能做這種事。」她瘋了似的甩開他的手。
他幾乎跟她一起登上了摩天輪。
他又怎麼可能明知道摩天輪有問題還去排隊。
而且,他也不是這樣的人。
他比你要乾淨百倍。
別用你那齷蹉的思想去思考他。
「你怎麼知道?你昨天見過他?你跟他在一起?」他壓迫的貼近她,怒火噌的一下就燒到了臨界點。
「沒有。我,了解他的為人。」她強裝鎮定,疲軟的雙腿更加無力,站的一身冷汗。
「了解他?呵,林維維你要記住,你是我的女人,除非我不要了,不然你沒有資格去了解其他男人。」
他一根手指戳在她的腦門,一下一下用力的戳著,語氣咄咄逼人。
她恥辱的閉了閉眼,任由腦袋被戳的後仰過去,努力告訴自己千萬別惹他,千萬別惹他。
「他不過是我看不上的男人,我只是說句公道話而已。」
他收回手,冷冷的看著她,眼底划過一絲陰狠,「等你死在他手裡你就知道今天的公道話說的有多蠢了。」
林維維沉默的站著,她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篤定,他找到什麼證據嗎?
他會公布出去的,他怎麼會放過打壓艾氏企業的機會。
「你有證據證明摩天輪事故跟他們有關嗎?他們還會來殺我?」她努力穩住自己,拿起紅酒往空杯里倒,儘量裝作問的漫不經心。
他們?
這還差不多。
他臉色稍雯,將手中的紅酒杯碰向她的杯子,「證據很快就有了,想殺你得看他們有沒有這個本事了,你只管帶著保鏢就好,別的我來處理。」
證據很快就有?
他會搞出什麼證據來?
不對,即便沒有證據,他也有的是本事讓證據自己變出來。
她能怎麼辦,見機行事吧。
「嗯。」她乖巧的應了聲,將杯里的紅酒一飲而盡。
他放下手中的紅酒杯,忽然將她拉進懷裡,大手托住她的後腦勺,狠狠的索吻,長舌靈活的敲開她的貝齒,攫取她口中的紅酒。
他的吻技很好,是閱女無數練就的技能,她完全不敵,很快就思維混亂敗下陣來。
可恥的情*婦本能反應。
她從一開始就對他的長相毫無抵抗力,現在更好,身體投降的一次比一次乾脆。
她還是被殺死算了吧。
再活下去她就成專業情*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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