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理調查?」
花惜時不屑的勾了下唇:「繼續編,找一個說的過去的理由,撒謊嘛,不是講究一個真誠。」
同事尷尬,隨即又憤怒了:「花惜時,算跟蹤你又怎麼樣,誰都知道你跟厲臻是什麼關係,我們多個心眼,以免你做了什麼不明大義的事情,這又有什麼錯?」
花惜時盯著那張憤怒的嘴臉,唇角的笑容更加淡了:「蘇清歡,是大義還是私心,你誰都要清楚吧?」
她從總統直屬的保鏢下來,到了這裡當特別行動隊的隊長,多的是人拿有色眼睛看她。
她本來冷情,也不在意。
可那不代表,她可以被人搓扁揉圓了。
一語道破,蘇清歡的臉色頓時難看了,她蠻橫的往前走了兩步:「花惜時,今天我們必須要進去。」
花惜時冷笑:「真不巧,我不喜歡別人在我的地盤蹦躂,今日,誰也不能進來。」
「你!」蘇清歡看了眼身後跟來的同事。
有人看她們兩個鬧的不快,趕忙出來調節:「算了算了,說不定只是一個誤會。」
「是啊,清歡,我們先走吧。」
「花惜時,那我們先走了。」
蘇清歡怎麼都不肯走:「不要,厲臻分明在裡面,是不是!」她手指著那扇門,明明在眼前了,可怎麼不能進去!
花惜時冷著臉,不屑的勾唇:「滾。」
一個字,簡單又利落。
蘇清歡的臉色徹底變紅了,她氣鼓鼓的盯著花惜時,好半天,都沒憋出一個字。
還是同事怕把事情鬧大了,只對著花惜時說了一句:「你自己……好自為之吧。」
人都撤走了之後,花惜時才臉色一沉,有幾分無力的咬了咬手指。
好自為之……她何嘗不是這麼想的。
可是,有些事情,若能自控,何嘗失控。
她抬手,捂住自己的心臟。
暗暗的告誡自己:別跳了,別再隨便亂跳了。
「後悔沒叫人進來抓我了?」身後傳來男人幽幽的聲音,在黑夜泛著涼如許的低沉。
花惜時鎮定自若:「我要想逮捕你,不用外面那些人,我一個夠了,你還病著,不是我的對手。」
厲臻的臉色一下子又涼了許多:「是嗎,要不要試試看?」
誰給她那麼大的自信。
花惜時偏頭,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很晚了,你快去休息。」
他氣色不好,本來該好好休息的,但是他一直覺得自己的身體是鐵打的,所以根本不需要休養。
拼命三郎,真不要命。
厲臻神色依舊冷沉,只是還沒說什麼,他的手機響了。
這麼晚了,誰打來的?
他也沒看,直接接聽,然后里面傳來一道嬌軟的哭喊聲:「厲臻,你能不能……回來陪我?」
「打雷了……我害怕。」
厲臻擰起眉:「……好,我馬回去。」
掛了電話,他看了眼花惜時,轉身,去臥室取了外套,往門外走去。
花惜時看著外面的天色,擔憂的擰了下眉:「很危險。」
「她會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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