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被人扣住了。
他轉了個頭,聲音冷冰冰的:「走開。」
厲臻深吸了口氣,手腕的力度越來越重了,他不敢鬆開,生怕一鬆開,子彈發射出去了。
「宮玦,他跟你有血緣關係的。」
換做其他人,他們甚至會建議宮玦,把他弄的生不如死的。
可是這個人是宮玦的親人……血濃於水,他不能死在宮玦手。
「走開!」宮玦根本聽不進去任何,聲音冷冷的,夾雜著一絲毀滅一切的瘋狂。
厲臻咬牙:「他死在你手,你大逆不道了!宮玦,道德底線,你不能這麼攻破了!」
或者,他一死,宮玦的底線,徹底沒有了。
或許,宮老爺子只是一道屏障,跨過這道屏障之後……宮玦徹底變成一個無情無義的怪物了!
所以,無論如何,宮老爺子不能死。
宮玦笑了笑,笑聲帶著輕蔑的諷刺:「你覺得我會在乎?」
話音落下,他用力的抬起手,猛的朝揮了過去。
厲臻手腕一疼,鬆開了。
幸好墨夜在一邊,很及時的奪過了那把槍。
哐當,槍支落下。
墨夜抬起腳,用力的將槍給踢開了。
「宮玦!你給我冷靜點!殺了他,只有壞處,沒有好處!他死了,你大逆不道!他死了,郁槿知也活不過來了!」他冷靜的開口。
可是男人嘴角的笑容,越來越冷厲了。
「我不想跟你們動手,走開。」他說完,朝僵在沙發的宮老爺子走了過去,在所有人的詫異,他拎住了他的衣領,很用力的將他提了起來。
然後對著地摔了過去。
咔擦。
骨頭碎裂開的聲音,格外的沉重。
宮老爺子疼的發出一聲痛苦的尖叫。
宮玦依舊面無表情,根本沒把他當做一個長輩,也沒有一點尊老愛幼的美好品德,握住他的手,往相反的方向,用力的掰斷了。
「啊!」
悽厲的尖叫聲,在整個房間內迴蕩。
墨夜跟厲臻額頭都浮起青筋,兩個人走了過去,一人駕著他的一個胳膊,硬是將他拖住了。
「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快點把他帶走!」墨夜對著門口呆若木雞的人大喊。
那群人反應過來,急忙沖了進來,將唯一還活著的人帶離了現場。
宮玦拼命的掙扎著,然後,使了巧勁,將他們掙脫開。
他的眼底根本沒有墨夜跟厲臻,撈起地面的槍支,對準宮老爺子,開槍。
墨夜沖了過去,握住了他的手,硬是改變了子彈的方向。
「宮玦,我警告你!宮老爺子殘疾也好,植物人也好,但是他都不能死,尤其是死在你手!今天,算你打死我,我也要阻止你!」墨夜握住他的手腕,很用力的咬牙。
一字一字,格外的清晰。
每一個字,似乎都帶著沉重。
宮玦的眼底,漆黑的沒有半點焦距:「你以為……我不敢,是嗎?」
墨夜還沒反應過來,他的一拳頭,突然揮了過來。
他的臉頰狠狠的挨了一拳。
厲臻見狀,急忙一個閃身過來,擋在了墨夜的面前,跟宮玦糾纏到了一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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