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槿知咬著唇,抽泣著,不,他怕她,不會死的她,連她自己也會害怕的。
……
郁槿知哭了很久,眼淚都紅腫了。
等她醒來後,奧菲薇婭正坐在床邊陪伴她。
她似乎沒注意到郁槿知醒了,鎖著眉,注視著手的那一份份的體檢報告,然後眉眼皺的越來越緊了。
怪,真的怪。
她從事醫學業這麼多年了,從來沒接觸過這麼古怪的案例。
她正感嘆著,眉梢一撇,看到郁槿知甦醒了。
奧菲薇婭嚇了一跳,差點把手的資料都掉落在地了,尷尬的站了起來,乾巴巴的笑著:「你,你醒了啊。」
他們畢竟都是凡人,看到一個另類,誰也會害怕。
郁槿知苦笑了下,爬了起來,指著自己的心臟,問她:「我真的……死過?」
奧菲薇婭怔了怔,突然,彎腰,握住了她的手:「別多想。」
郁槿知搖頭,固執的問:「我死了……多長時間了?」
「……差不多有十一個小時。」
「……」
十一個小時之後,她又活過來了。
不是怪物是什麼?
郁槿知蒼白的面孔,露出一抹清淡的笑意:「你先出去吧,我一個人靜靜。」
「槿知,你別這個樣子。」奧菲薇婭著急的坐在床沿,握住了她的手,苦口婆心的勸誡:「這個世界有很多未解之謎,雖然有時候我們感覺離我們很遠,但其實在我們身邊啊,也許你是下一個不解之謎呢,你不要太有心理負擔了。」
郁槿知咬著唇,笑笑,說:「我知道,我只是想一個人靜靜。」
奧菲薇婭看她堅持,只好說:「那好,你有事叫我。」
「恩,好。」
……
洗手間內。
郁槿知將病號服脫掉,然後,小心翼翼的撕開了紗布。
在她的心臟附近,有一個清晰的彈痕,她伸手輕輕的摁了下,有些疼,可不是難以忍受。
怪物麼……
她從口袋內,掏出一把鋒利的刀子,是不是怪物,實踐一下,不知道了。
不然,她真要逼瘋了。
郁槿知深吸了口氣,對準心臟,剛要捅下去,門被撞開了。
「你要做什麼!」
宮玦冷著臉,快步的走了過來,奪走了她的刀子。
郁槿知錯愕的看著他,看著他可怕的面孔,下意識的脫口而出:「我,我試試看,我是不是真的不會……死。」
最後一個字落下,宮玦的臉色徹底黑了。
「郁槿知,我看你真的是找死啊!」宮玦的臉色非常可怕,一字一字,咬牙切齒,胸口的位置劇烈的起伏著。
這傢伙真把自己當做不死之身了嗎。
郁槿知低垂著頭,修長的眼睫毛不安的閃了閃,看起來,無的頹然跟失落。
宮玦咬牙,突然將她抱了起來,放在了洗手台,二話不說,拉下她的腦袋,抬頭,兇狠的攥住她的唇。
郁槿知抬手,推著他的肩膀。
宮玦扣住她的腦袋,加深了這個吻。
他的吻帶著懲罰的意味。
郁槿知不好受,掙扎的更加厲害了:「不要,你放開我!」
宮玦冷笑,唇晶亮晶亮的,讓他看起來,更加妖艷了:「不是想死嗎?我不介意換個法子,做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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