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玦挑了下眉,坐在了床頭,把她亂糟糟的頭髮打理好,隨手拿起她放在床頭柜子上的一個髮夾,把她的頭髮全部都攏起來。
「去洗漱下,待會慢慢。」
郁槿知皺起眉頭:「現在。」
宮玦突然抬手,虛虛的掩了下肚子。
郁槿知立馬察覺,她的臉色微變:「胃疼?」
宮玦只是拿眼神看她:「你也可以人為我在演戲。」
要論奸詐,郁槿知根本不是對手。
更何況,他又不是不知道,這個壞丫頭多心疼他!
郁槿知爬下床上,飛快的洗漱下就跑了出來,然後跟他一塊用了早餐。
宮玦對她想對待一塊易碎的水晶似的,將她放在了床上,又蓋上了棉被:「昨晚累到了,你先休息。」
手被她拉住。
郁槿知冷靜的開口:「我們分開,好嗎?」
那兩個字,她的格外煎熬。
表面越平靜,她的內心就越疼痛。
宮玦盯著那隻骨節分明的手指,笑容夾雜著幾絲旁人無法看懂的複雜:「分開?好啊,你給我個的過去的理由。」
十一年,十四年他們等待,錯過,生過,死過,這會,她要放棄了?
世界上,哪裡有這麼便宜的事情!
郁槿知雙眸定定的望著他,然後不堪的閉起了眼:「我配不上你。」
「換一個。」宮玦聲調沒有絲毫起伏的道。
郁槿知縮了下手:「我不喜歡你。」
宮玦笑了笑:「再換一個。」
郁槿知咬牙:「我,我喜歡別人!」
宮玦臉上的笑容一淡:「再換個。」
郁槿知絞盡腦汁想了半天,楞是沒想出下一個理由,眼睛一抬,惱怒的瞪他:「你耍我?」
他分明就是在看好戲。
宮玦抬手,溫柔繾綣的撫摸著她的皺巴巴的臉:「有件事我想你要清楚,我宮玦的愛情,不是你要就要,不想要就丟棄掉的。」
「還有,不要以為我真不知道,郁槿知,你除了我,你還會喜歡誰?」
她分明就是在害怕什麼,害怕什麼,把他趕走。
她害怕的東西,肯定跟那個神秘的老人有關。
郁槿知無措的抓著被單。
宮玦輕輕的掐著她的下巴,低頭,在她蒼白唇瓣上輕輕的婆娑著:「別什麼離開了,你離不開我,我也離不開你。」
不,宮玦,我會離開你的。
郁槿知心痛的閉眼,匆匆的別開了臉,一副抗拒的姿態。
她不能再淪陷在他的漩渦中了。
宮玦臉色一冷,強硬的掰過她的下巴,一個吻強勢的落下。
「唔!」
唇上一疼,郁槿知瞪圓了眼。
那錯愕的模樣,別提有多可愛了。
宮玦意猶未盡的舔了下唇:「別話了,乖乖睡覺,不然我有一百零八種方式讓你閉嘴。」
郁槿知:「」
眉目一怒,卻屈於他的淫威,默默的閉嘴了。
書房內。
凌苼翻著文件,報告:「少爺,很奇怪,少夫人跟那位神秘人,應該是剛剛認識的才對啊。」
「還有少爺,有一件事更加奇怪了少夫人送給你的那枚平安符,時間是在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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