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凌宸幾乎找不出一絲瑕疵的臉頓時拉了下來,黑壓壓的。
花蕊兒驀然放開了馬三少,微微低身,謙遜地說道:「抱歉,失陪一下!「說完便轉身欲要離去。
馬三少連忙擋住了她的去路,笑咪咪地說道:「我又不是要吃你,賞識你的美貌想幫助你而己,他們OS集團可不攻娛樂界的。」手要了兩杯正好路過的酒侍托盤中的酒,遞了一杯給花蕊兒,「合作談不成,情義尚在嘛!給我點面子,喝一杯怎樣?「
花蕊兒不耐煩地看了一眼一身名牌的馬三少,為了不被繼續糾纏,她乾脆地拿起酒杯,一飲而盡,將酒杯放回酒侍的托盤中。
馬三少飲完一杯,卻又叫住了她,「等等嘛!咱們如此投緣,不如再來一杯如何?盡興盡興嘛!「說完又倒了兩杯,遞去一杯。
花蕊兒忍無可忍地轉身,正想潑他一盆冷水,一隻長臂伸來拿走了馬三少手中的酒杯。
「馬三少今天好興致呀!來,我來陪你喝一杯。「歐瀚澤勾著堅毅的嘴角,英國般紳士內斂的氣質,瀟灑帥氣地笑著,閃著自信的光茫,沒等人家答應,仰頭一飲而盡,不急不徐地倒下一杯。
馬三少的目光冷冷地在他身上掃過,有些不屑,喃喃說道:「誰要跟你喝了?「
不遠處,歐凌宸己放開了黃露嶶,目光幽深地看著他們。
花蕊兒感激地看著歐瀚澤,微微點頭。
歐瀚澤突然一怔,接著說道:「哦,差點忘了跟你說了。」「方才門衛來報告,說是你的路虎車被一個女人開走了。」
馬三少一聽臉色驟變,方才的囂張蕩然無存,「是不是姓白的女人?」
歐瀚澤想了想說道:「沒錯,是白姓女子,而且她還有你的車鑰匙。」
一聽是白姓女子,馬三少不再繼續聽下去,尷尬地匆匆離去。
方才一杯酒下了肚,滴酒不沾的花蕊兒開始感覺到那紅酒的後勁,頭暈眼也花,顧不上感謝歐瀚澤便想離開,不料撞上了捧酒的酒侍,紅酒灑了她一身,身前的那一片白紗染了紅。
歐瀚澤衝上去扶住了花蕊兒。
「哦,對不起,對不起……」慌亂中,酒侍連連道歉。
花蕊兒可惜地看著新裙子,對酒侍搖了搖手,「是我撞上你的,不關你的事。」
酒侍抱歉地離開,歐瀚澤拿出胸前口袋裡的手帕,單膝蹲下,細心地擦拭白裙子上的殘留酒水,「不會喝就別喝嘛!不用理那傢伙。」
「別擦了,小心染紅了你的手帕。」花蕊兒作勢要搶手帕,與歐瀚澤的手糾纏在一起。
「沒事,你頭暈快站好。」歐瀚澤溫柔地說。
歐瀚澤無微不至的關懷,令花蕊兒平生第一次感受到被哥哥寵愛的滋味,想念親人的孤獨感悄然滲入心頭。
不知何時,歐凌宸己來到他們跟前,抓起花蕊兒的手,用力將她與歐瀚澤拉開距離。
花蕊兒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拉嚇得不輕,正想罵人,抬眸便撞上歐凌宸那雙如幽深寒潭般的眼眸。此時,他看上去就像是一汪大海,即使風平浪靜,也讓人不寒而慄,心驚膽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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