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巧的轉過身子,盛夏黛眉微微蹙起,現在還真的感覺到疼,大理石一向夠堅硬,自己直直的撞上其中一角,戳著骨頭疼。
完美的後背呈現在男人的面前,只不過後背中心的那一抹暗紫色讓冷梟浚眸子一暗。
果然傷得不輕,她的額頭上一直在冒著冷汗……
「我去拿化淤的藥膏……」
「嗯……」
盛夏聽著男人在自己身後細微的動作,在翻箱倒櫃找著一些什麼,唇角一淡,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冷梟浚很快就找到了經常用的祛瘀的藥膏,擠出一些放在手心,輕柔地擦拭在女人的後背之上,聽到女人明顯的驚呼聲,劍眉微微蹙起。
「很疼嘛?」
「嗯……」
「那我輕點……」
「好……」
兩個人的對話就是這般簡單任性,盛夏視線一直在看著熟睡的冷胤,總覺得看著小傢伙可以看到自己心底一直掛念著的人的影子。
長得很像……
冷家人,估計長得都很像……
其實仔細看,冷梟浚和冷然的模子也差不了多少!
孩子……
盛夏眸子一暗,男人輕緩的力道把自己從回憶之中再度拉了回來!
「冷梟浚,冷然和米慧回來,應該不是那麼簡單吧……奶奶是不是早有安排?」
冷梟浚:「……」
少有的沒有跟自己打馬虎眼,盛夏一語道破了天機,冷梟浚拿起一旁的膏藥輕輕的貼了一張在盛夏的後背,嘴角噙著一抹妖孽至極的笑意。
「怎麼?你很有興趣,是關心冷家有什麼安排,還是關心米慧出了什麼意外?」
盛夏因為冷梟浚的這句話心頭一涼,唇色一淡,莫名的有些蒼白,嘴角上揚,不卑不亢的將自己的衣服準備重新穿上卻在下一秒,被男人猛地調轉身子壓在了地上的毛毯之上。
男人健壯的雙腿,已經迅速的擠進自己的兩腿之間,將自己的膝蓋之下壓住,讓自己動彈不得。
熟悉的氣息逼近自己,將自己縈繞在男人的無盡曖昧氣息之中,盛夏還沒有來得及反駁,男人已經低喃出聲。
「還是,你在關心我做了些什麼……」
最後一句話,冷梟浚問得格外沒有理直氣壯,此話一出,果然看見了女人清冷眸底的那一抹一閃而過的譏誚。
「只是覺得孩子很可愛,孩子的爸爸,媽媽應該要在一起才可以……所以……我希望不會有什麼陰謀籠罩在米慧和冷然身上……」
盛夏對上男人銳利的眼眸,心頭忽然亂跳半拍,下一秒,聽到男人在自己耳邊鬼魅的低喃。
「奶奶準備收米慧作為干孫女……」
盛夏:「……」
果然是冷恩慈,什麼事都做得出來,如今冷然和米慧已經領證結婚,但是冷恩慈卻不想承認這段婚姻,最好的法子,就是牽扯。
認了米慧作為自己的干孫女,那麼米慧和冷然不就是干兄妹嘛?
兄妹之間,牽扯不清,怎麼可以談婚論家呢?
可是明明米慧已經為冷家生下了冷胤,沒想到就憑著這一點,奶奶還是不願意放手讓冷然和米慧喜結連理。
「為什麼……她這麼做,究竟對她有什麼好處……」
「因為奶奶早就為然安排好了未婚妻……」
盛夏:「……」
封建,……
盛夏嘴角漾開一抹淺淡的笑意,卻滿是譏誚,看著男人越發逼近的俊臉,唇角的笑意一凝。
「我記得我們結婚的時候,你也有一個未婚妻……」
冷梟浚只笑不語,湊近女人纖細的頸脖,做著自己的事情,不置可否,炙熱的吻落在了女人的頸脖處,以及精緻的蝴蝶骨處。
盛夏眼眸微微一淡,還依稀記得那個時候,那個女人很慘……
因為冷梟浚為了擺脫和那個女人的婚姻,找了很多男人輪了她,順帶大拍艷照肆意的在j市名流之間傳遞。
後來聽說那個女人大著肚子跳樓了……
「唔……我只有那麼一個女人,名字叫做盛夏,這個女人在第一次的時候,不斷地在車內求著我要她的時候,我就認定她了,定死她了……」
盛夏:「……」
「唔……」
盛夏心底一陣惡寒,但是身上的男人卻無比熱情似火,將自己整個人狼吞虎咽一般吃入腹中。
……
盛夏就知道,冷梟浚給自己上藥,是要索取報酬的……
……
米慧和冷然直接去了2號附樓,已經有傭人提前在門口等著自己,依舊是三層樓的古堡,米慧談不上具體的感受,只覺得是個機會。
從自己和冷然的新婚別墅走很困難,但是從冷家走應該很容易,而且盛夏也會幫助自己的。
自己可以潛回k市了解秦若雪的最新情況,再考慮遠走高飛……
只不過要帶著一個小拖油瓶,一想到冷胤,米慧唇角不由自主的上揚,摸了摸剛剛被冷恩慈打了一巴掌的右臉,米慧心頭滿是鄙夷。
不過同時也表明冷恩慈身體不錯,至少很有力氣……
「二少爺,米小姐好……」
「叫二少奶奶……」
冷然淡淡的掃了一眼四周的環境,隱約覺得有那麼一點奇怪,至於哪兒奇怪,說不上來,就像是埋好的坑,現在就等自己跳下來。
米慧:「……」
米慧倒也不惱怒,很明顯是被冷恩慈言辭教過的,所以自己又何必動氣。
「不用了,名字而已,隨便叫,反正也只在這兒過一個晚上罷了……」
「我的房間在哪兒,有陽光嘛?」
米慧從冷然的懷裡掙扎託身,想要去盛夏哪兒把冷胤抱在自己身邊,方便自己照顧,看著有些為難的傭人的模樣,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回……米小姐,老夫人說這棟房子是留給二少爺和二少奶奶的,老夫人說二少奶奶雖然現在還沒有過門,只是訂婚,但是遲早要進冷家的門,做冷家的女主人,所以這兒,只有未來二少奶奶可以留宿,您……」
米慧:「……」
二少奶奶還沒有過門?
米慧心頭一震,不可置信的看向身側的冷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等著男人怎麼圓自己的場。
男人的話,果然是信不得……
虧自己還不斷的在猶豫要不要離開,要不要再給冷然一個機會,原來男人早就在j市金屋藏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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