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氣的男人,彆扭的男人,盛夏準備起身,但是卻被冷梟浚緊緊的拴在懷裡,厲聲說道:「不需要你去見他,你是我老婆……」
盛夏:「……」
男人的話語簡直就是一個禽獸,盛夏啞然失笑的厲害,但是卻不敢推搡著男人的胸膛,生怕把男人的傷口再度崩裂開來。
「文臣習慣性會背包,包里什麼都有,如果有醫療工具的話,那麼,冷梟浚,我就敢幫你取子彈,上藥,可能你的傷口會好一些。」
盛夏如實作答,但是冷梟浚如今只能聽到女人話語前的文臣兩個字,俊臉黑得徹底。
文臣文臣!
靠之,……
盛夏話語之中呼喊的名字都是這兩個字!
「不要再喊他的名字了……」
這麼難聽的名字居然還好意思取,冷梟浚心底對於文臣滿是嫌棄,幾乎是深惡痛絕。
盛夏:「……」
盛夏看著男人雖然受傷,但是手臂卻十分有力,嘴角的笑意一淡,猛地湊近男人的頸脖處,咬了咬男人的頸脖,低喃道。
「冷梟浚,你能不能不要像個孩子一樣小氣?鬆開我,我被你勒的有點難受,我們先看一下文臣背包裡帶了什麼,好不好?」
冷梟浚:「……」
shit!
又是文臣!
「不好……我偏不……」
盛夏:「……」
都是個大人了,說起話來還像是一個孩子,盛夏實在是無語凝噎,伸出小手小心翼翼的推開男人的胸膛,柔聲說道:「那你先鬆開我……」
「不好,他來了,是不是你就要投入他的懷抱了,盛夏,你跟我說,我到底比他差哪兒了?」
盛夏:「……」
現在是在比較和糾結這個的時候嘛?
文臣的呼喊聲越來越近,盛夏唇色一喜,準備回答冷梟浚的問題的時候,文臣已經趕了過來。
「囡囡,你沒事吧……」
盛夏嚇得一個踉蹌,趕忙推開了冷梟浚慌亂的站起身子,迎上文臣,推開冷梟浚的時候才意識到自己用力過猛了,因為男人俊眉緊皺。
盛夏來不及顧及冷梟浚,飛快的整理衣裝,果不其然,文臣一身黑色緊身衣,背著一個黑色的背包走進了視線之中。
「我沒事……」
盛夏唇色抿起,對上文臣關切的俊臉點了點頭,輕柔的被男人仔細的檢查身體的各個部分,確定沒有問題之後,文臣才微微的鬆了一口氣。
距離上一次在巴黎迷夜的會面,兩個人已經有快兩個月沒有見面了,盛夏視線集中在男人的右腿之上,發現沒有什麼異常才微微的放寬了心。
看來文臣的腿傷已經好很多了。
「你怎麼一個人就找過來了,你知不知道這兒很危險的,而且人生地不熟的……」
關切之情溢於言表,盛夏忍不住關切的說道,落入冷梟浚耳邊這些話就像是長了刺一般扎的自己耳朵疼。
胸口疼,腰疼,渾身都疼。
最重要的是心疼!
這個女人就是這般肆無忌憚的熟視無睹跟其他男人親親熱熱的。
……
文臣聽得出來盛夏對於自己的關切,唇色一彎,笑容宛如陽光一般米慧,伸出大手輕柔的揉了揉女人的髮絲,低喃道。
「你在這兒,而且身處險境,我怎麼可能會不來……」
如果你平安無事,過得幸福快樂,那麼我就可以心滿意足的放任你幸福了!
如果你身處險境,那麼就算是付出再慘烈的代價,我都會不顧一切的趕到你的身邊陪伴你,救你出困境。
哪怕是犧牲我自己的生命都在所不惜。
盛夏:「……」
盛夏因為男人這句溫柔的話語不經意間紅了眸子,即使是再清冷的人,其實心尖總會有一個變柔軟的地方為一些特定的人留著。
盛夏不可否認,年少的幸福,最值得自己珍藏的人,就是這個男人的悉心陪伴。
冷梟浚要是知道盛夏是這麼想的,非得拿槍將自己槍斃個百八十回的,當初自己安排盛夏來到wa最重要的目的是自己必須親眼看著自己心尖的人長大。
沒想到卻為他人做了嫁衣……
shit!
……
與冷梟浚一個人的愁眉苦臉不同,文臣繼續看著盛夏的臉色,女人的臉色駭白的厲害,尤其是眸子紅紅的,一看就是受委屈的模樣。
「不用擔心了,我一定會帶你平安離開這兒……我包裡帶了很多營養品,對孩子好的,來,你先吃一些……」
文臣溫柔的話語讓盛夏如夢初醒,忽然意識到冷梟浚還在這兒受傷著,趕忙關切的詢問道:「文臣,你帶紗布,創傷藥了嘛?冷梟浚他腰部中槍了……」
文臣因為女人關切的話語臉色有些難看,看到火堆處,男人妖媚的容顏一直凝視著自己和盛夏,唇色抿起,眸底閃過一絲異光。
「嗯,帶了……」
「撲哧,那就好,事不宜遲,文臣,你幫我一下,我準備今天晚上就替冷梟浚把腰間的子彈取出來……」
取彈之後,塗抹創傷藥之後止血,加快傷口癒合,否則這兒的天氣實在是太炎熱了,盛夏也不確保感染問題。
到時候有個併發症,萬一男人發燒就不好了……
文臣:「……」
文臣看著女人眉頭緊鎖的模樣,唇色抿起,大手緊握成拳,她這個樣子,說明她很關心他嘛?
她什麼時候這麼關心他了……
……
兩個人你儂我儂,冷梟浚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原本不想出聲制止的,但是自己再不出手老婆就真的跟人跑了。
但是出言制止,至少在wa,自己還是他們的上司,實在是有些丟人!
冷梟浚華麗麗的糾結了,心一橫,伸出大手狠狠的戳了戳自己腰間的傷口,鮮血淋漓盡致的大片用處。
「哎呀……」
盛夏:「……」
冷梟浚的一聲慘叫,立馬讓盛夏回神了,趕忙跑向男人的身側,率先檢查男人的傷口,一看到腰部的大片鮮血立馬有些慌了神。
「冷梟浚,是不是我剛剛推你的時候力氣有些大了,所以傷口又崩開了……」
「唔……沒關係,你又不是故意的……」
文臣:「……」
男人的一句沒關係算是直接的認定了盛夏的行跡,說明傷口就是因為盛夏的推搡才裂開的,嘴角上揚,這傷口向著四周蔓延鮮血,說明是有人用力的對準傷口處積壓造成的。
看來是冷梟浚自己手底下的小把戲了!
文臣嘴角上揚,但是還是恭敬的說道:「戰神!」
文臣這輩子做夢都不曾想到的自己最想成為的男人,和自己最想殺的男人居然是一個人,戰神就是冷梟浚,這個男人未免是隱藏的太深了。
盛夏最後嫁給冷梟浚也不無根據可言,一切都是男人一早就算計好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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