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槿兮展現出來的能力與她花瓶屬性的臉蛋,背道而馳。筆神閣 m.bishenge。com
這一點超出了所有人的預估。
整頓風紀勢在必行,必須有人為此做出犧牲,白槿兮拿郝偉開刀,不僅證明了她的權威,也徹底壓制了公司的不良習氣。
就連金瀚都暗自對她豎起來大拇指。
尤其她雷厲風行的做法。
「去財務領完這個月的工資,然後馬上滾!」小臉陰沉著指向門口。
郝偉耷拉個腦袋,一個屁也不敢放,只能照做。
他也不傻,知道如果跟白槿兮對著幹,等於惹怒錦東集團。
錦東集團這幾次硬仗,已經徹底征服了辛陽市商界,根本沒人敢跟錦東集團作對,所以,郝偉屆時怕是連個工作也找不到了。
……
……
從會議室出來,白槿兮去了自己的辦公司,臨近傍晚的時候,眼皮總是跳個不停。
這讓她心裡忽然很忐忑。
還記得李肅出事那天,穆思雅就說她眼皮總是跳,不會是有什麼不好的事發生吧,當時白槿兮還安慰穆思雅,說她是因為沒睡好的緣故。
可結果呢?
心裡慌,於是白槿兮決定給程然打個電話。
剛剛拿起手機,辦公室的門,就被人推開了。
穆思雅站在她面前,讓白槿兮愣住了。
倆人互相望著,似乎眼神能夠交流一樣。
她們倆確實有些不愉快,在白槿兮進京的那晚,因為程然與李肅的原因,倆人徹底鬧掰了。
不過,好在程然安然無恙,所以……
「晚上想吃點什麼?」白槿兮忽然展顏一笑,率先開口。
「麻辣燙。」穆思雅嘴巴一撅。
女人與女人之間,就是這麼難以琢磨,有的時候,倆人前一秒還是仇人,還發誓老死不相往來,可沒準下一秒,就能挽著胳膊一起上廁所。
本來嘛,也沒什麼深仇大恨。
……
倆人去了樓下「楊國福」麻辣燙,然後點了很多菜,期間白槿兮對穆思雅說起今天開除郝偉的事情。
穆思雅也一臉憤慨的說:「其實我早就想開他了,以前你沒來,我自己又做不了主,就想著……」
可是說著說著,她的話卻忽然頓住,兩隻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餐廳的大屏幕。
那是一個公用寬屏。
裡面正在播放一組時事新聞。
白槿兮見她愣住了,不由用手在她面前晃了晃,隨著她的目光也看了眼屏幕。
「看什麼呢?怎麼還看直眼了呢?」白槿兮打趣她道。
穆思雅卻一臉迷惘,她喃喃道:「我……我好像看見李肅了。」
這話把白槿兮嚇了一跳,汗毛都豎起來了:「在哪兒?」
「那個新聞,那個新聞里。」穆思雅指著寬屏,激動的說:「剛才記者在採訪一個路人時,有幾個路人一閃而過,其中一個特別像李肅。」
「……」白槿兮無語了。
拍了拍穆思雅的手,她嘆道:「思雅,都過去了。」
「真的像。」穆思雅。
白槿兮微微搖頭:「你覺得他還活著?」
聞言,穆思雅幡然醒悟,苦笑了一聲:「是啊,我親眼看著他被火化的……可能真是眼花了,或者只是長的像罷了。」
一頓麻辣燙吃的時間很短,之後倆人就分開各自回家了。
她倆其實都有自己的心事。
穆思雅著急回去,在上找今天播放的各種時事新聞,她要重新看一遍。
白槿兮回家,只是想確認程然回家了沒,她開車往回趕的路上給程然打了好幾個電話,都提示關機。
程然的手機,一般不會關機的。
白槿兮潛意識裡,覺得程然可能出事了,心裡愈發緊張。
可是,剛到家,就看到站在門口的白熊。
……
……
另一邊,程然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蒙蒙亮了。
張開眼,第一感覺,這裡是一個陌生的環境,他躺在一張木質床上,這是一個用木頭搭建的房子,房子裡充滿了素色。
猛然坐起來,晃了晃有些頭暈的腦袋,一臉驚恐:臥槽,難道穿越了?
「你醒了?」也就在這時,一個聲音突然在他耳畔響起。
順著聲音的來源,程然猛然回頭看去。
只見,穿著休閒裝的佟月,正做在一張茶桌面前,煮著一壺清茶,茶香四溢。
看到佟月,程然放心了,但同時又升起無數疑雲。
「你沒事吧?」程然一臉不解的問。
「沒事啊。」佟月微笑道,隨後伸出纖纖玉手,把茶壺從火上取下,分別倒了兩杯清茶。
然後在程然一臉迷惘的情況下,把其中一杯端給了他。
「早晚一杯清茶,祛除體內瘀氣。」
程然皺著眉頭接過那杯清茶。
同時,昨晚的畫面,也忽然就塞回自己的腦袋裡。
他記得風衣女進了佟月家,佟月發出一聲求救聲,然後程然衝進去……
可是,佟月怎麼會一點事都沒有?
而且自己也沒事。
還有,這是哪裡?
白熊呢?
那個風衣女呢?
見程然一臉疑雲,佟月忽然失笑:「放心吧,你死不了。」
「究竟是怎麼回事?」程然開門見山的問道。
佟月抿嘴一笑:「沒想到你還挺聰明。」
「什麼意思?」程然皺眉問道。
聞言,佟月不由的蹙起眉頭,小臉一沉:「你竟然利用我。」
「呃……」程然。
關於這一點,程然自知理虧,略顯尷尬的撓了撓頭。
「我也是昨天才知道的,開始還以為你想泡我呢,原來是在利用我的關係。」佟月惱道:「你好卑鄙。」
「呃,實在抱歉。」程然。
本來以為佟月會很生氣,沒想到她卻忽然展顏一笑:「算了,反正我也沒什麼損失,而且師父還說,能夠利用一切無形中的助力,本身就是一種能力的體現。」
「師父?」程然聞言一怔。
佟月卻喜道:「對啊,還有,看在你是我小師弟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計較了。」
「小師弟?」這些程然徹底懵逼了。
「你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嗎?」他問道。
眼前的人,是佟月沒錯,可氣質卻與往日不同,而且說的話也是雲裡霧裡讓程然摸不著頭腦。
佟月站起來,拍了拍已經很乾淨的牛仔褲,走到門口對程然招了招手。
「你來,打敗我,我就告訴你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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