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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手!」百里夏沉著臉,連聲音都是冰冷的。
東方瑾始終不放,甚至,雙臂更收緊了幾分。
抱得這麼緊,就像是想要將她的身體徹底揉進自己體內那般。
百里夏的指尖一緊碰到腰間的銀鎖鏈,就差沒有將銀鎖鏈抽出來,往他身上招呼過去。
可他現在……渾身都在顫抖,不斷在顫抖,這模樣,卻又讓人難以狠下心來對他動手。
無奈,她只能在深吸一口氣之後,小聲說:「先放開了,求你。」
「不放!」東方瑾就像個任性的孩子那般,說好了不放,就不放!
「瑾少爺……」
「不放!」
「東方瑾!」
「……夏夏。」這一聲夏夏,喑啞,低沉,帶著酸酸的鼻息。
她落在他肩頭上、想要將他推開的手,緩緩失去了所有的力道。
這傻瓜,居然……在流淚。
滾燙的淚珠落在她的脖子上,一下子就將她的皮膚給燙痛了。
高高在上,和四叔都能站在一起的東方大少爺,居然為了一個女人落淚,何必?
東方瑾的眼淚,也就只有那麼一滴。
隨後,便立即忍下來了。
不是不知道懷中的女孩一直想要將自己推開,可他沒有辦法不去抱她。
他怕不抱她,她會忽然之間就消失在自己面前。
「對不起。」這聲對不起,飽含了多少悔恨,和痛楚?
一年了?他每晚都要被那個噩夢糾纏。
夢中,夏夏拿著刀,想要刺殺他!
那麼真實,真實得完全不像是虛假的。
那把刀到現在還存放在他的保險箱裡,上頭,有夏夏的指紋。
一切的一切,那麼真實,再加上自己眼見的一切,又有誰會懷疑是假的?
將刀子鎖起來,只有他一個人知道,這一切,就讓它們全埋在他的心底。
他不敢再相信,只因為愛得越深,心裡越慌。
很怕再來一次,再痛一次。
她可以傷害他的身體,可她不能傷害他的心。
心,真的會很痛很痛。
百里夏一直咬著唇,不說話,也不讓自己流淚。
委屈和不甘,等到終於可以平反的那天,她才猛地發現,其實,真的沒有預期中那種興奮和幸福的感覺。
到底是因為什麼,她自己也說不清楚了。
「阿瑾……阿瑾當心!」
兩個都沉浸在自己世界裡的人,根本沒注意到一旁的陸雪凝在做什麼。
等百里夏發現她舉止異常的時候,陸雪凝手裡的麻醉槍槍口,已經對準了東方瑾寬大的背。
隨著百里夏那一聲驚呼,東方瑾也立即反應過來。
摟著百里夏長腿一邁,那一枚麻醉針,才好不容易險險躲了過去。
陸雪凝一招沒有得手,立即大呼了起來:「鬼宿!」
「碰」的一聲,房門被人一下撞開,一抹高大的黑影閃身而入。
那個叫鬼宿的男人,進門之後二話不說,一拳就向百里夏襲去。
房間裡頭,戰鬥力最強悍的是東方瑾。
可鬼宿沒有對東方瑾出手,下手的對象居然是百里夏!
這點,不管是百里夏還是東方瑾,也完全預料不到。
轉眼間,鬼宿的拳頭已經來到百里夏面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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