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有沒有受傷?」電話那頭,南宮栩又問。
「沒有,全傷在背上,而且從傷口的形狀來看,那人應該是從上頭往下打下去的。」
百里夏心痛之餘,更多的是憤怒:「師父,你能不能告訴我……」
「不能,很多事情連師父都不知道,但,師父知道,你絕對不能過問。」南宮栩嚴厲道。
百里夏努了下唇,沒有再問了。
師父現在和她關係很好,一般不是絕不能說的事情,她問了,南宮栩都會回答。
現在他說得這麼堅決,就說明,這件事上,她真的連碰都不能碰一下。
一旦碰了,或許,四叔真的會離開她。
還是忍不住盯著那道高大的身影,多看了幾眼。
委屈總是有的,畢竟,連自己喜歡的男人身邊的事情都一知半解,這種感覺怎麼可能會好受?
但,更多的,是心疼。
他一定是受了很多委屈,吃了很多苦頭。
世人只能看到他風光強悍的一面,又有誰能看到他的委屈和痛?
「師父,現在怎麼辦?」不敢觸碰四叔的秘密,只能,先顧著他的身體。
「九爺昨晚拒絕了我的治療,我想,這次他不會再讓我插手,如果你……」
「他昨天晚上故意羞辱我,把我趕了出來,我……我還打了他一巴掌。」
沉默,又是沉默,連南宮栩都不知道該怎麼解決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南宮栩才又道:「我會在他的飲食上下功夫。」
「我也會繼續努力接近他,至少,讓他接受我的治療。」
百里夏吐了一口氣,「師父,我晚上回去後,要去你那裡拿點藥,淬在銀針上。」
「我給你準備好針藥,你過來拿就好。」南宮栩立即道。
「師父……」其實百里夏還有很多話想要跟他說,只是,不知道怎麼開口。
她身上的血,北苗,北家,她的身世……
師父一定是知道什麼的,畢竟,第一個提出她的血可以解毒的人,便是他。
但現在,真的不方便。
百里夏又抬頭看了前頭一眼,四叔和他們已經要走遠了。
她握了握手機,對著電話另一頭的人道:「那……晚上回來再說,幾個幫我準備針藥。」
「好。」
……
這幾天,百里夏沒到入夜之後,便一直往四海居跑。
軟泡硬磨,到最後總能磨得慕梟九同意,讓她給他施針。
南宮栩每天都會在慕梟九的飲食上下功夫,藥膳直接親自送到公司。
一周下來,內傷已經好了不少,臉色也徹底好起來了。
但儘管這樣,慕梟九對百里夏的態度還是那般,不溫不火的。
不冷也不熱,只是這麼久以來,再沒有夜裡主動來看過她。
大概,百里夏自己也能感覺出來,他是真的在疏遠。
是真的,這次,並不是鬧著玩。
心灰意冷的,做什麼事都感覺有幾分疲憊,好在,期末考快到了。
考試總是斷斷續續的,一門一門地考。
考試月一到,便都忙著去複習了。
忙起來也好,至少,沒空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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