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第一長媳 002霸王硬上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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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葉畫將頭看向車窗外。

    夜晚的燈五彩斑斕,可她依舊感覺黑沉沉的,很壓抑,天氣預報說今天晚上會有大雨,莫非氣壓很低,壓得喘不上氣來,就是在醞釀著一場大暴雨嗎?

    葉畫收回眼,轉臉看向駕駛座那一面,林初一沒在車上,他接了個電話就出去了,透過玻璃窗,葉畫看到已經掛了電話的林初一一直在車外吸菸,一根接一根,菸癮還挺大的。

    林初一又抽出一支煙,左手的食指中指夾住,點火,然後,一口煙霧徐徐噴出來,遮住他臉上的表情。

    他的手機又一次的響了起來,不用看也知道打電話的是陸少臣。是,剛剛對陸少臣說過的話,他不否認他是故意的,他更不否認他真的會做。

    對,他真的會做。

    他想要葉畫,一直!

    葉畫占據了他的初戀,無論是誰,都搶不走他的那份心動。

    而陸少臣玩的很渣,他人本就是一個爛泥坑,他想把葉畫從那個爛泥坑裡拉上來有錯嗎?

    葉畫根本不愛了陸少臣,她根本不快樂,和陸少臣分開那是早晚的事兒,他們兩個從來就沒和諧過,但是,若能讓他們兩個關係快速的破裂結束當然更好!所以,他不介意做推手,他不介意做讓他們夫妻走到盡頭的催化劑,以加速他們的破裂。

    卑鄙無恥嗎?就算是吧,反正人都是自私的,他也不是什麼好人。

    葉畫的婚姻,他就是要破壞,而且還要破壞的徹底。

    吸完第十根煙後,林初一深吸了一口空氣,空氣竟然有些涼,原來起風了,風很大,甚至頭髮被風吹得都亂了髮型。

    林初一仰頭看了下天,要變天了!

    颳大風,下大雨,很好,能讓人無所顧忌,肆意到痛快!

    坐回到車上,林初一看著副駕駛座上葉畫,笑了下,露出一排白白的牙齒,身上的那股陰厲之氣頓時斂去了不少。

    「少抽些煙。」葉畫嘴角抿了抿,垂著眼睛,睫毛下是一片暗影。

    陸少臣抬高手臂,自己聞了一下,然後笑著問葉畫,「有味?是不是熏到你了?」

    葉畫抬眼笑了笑,從側面回應,「對身體沒好處,據說現在抽菸得肺癌的人越來越多了。」

    「你就會嚇我小乖,你嘴裡能不能說些好聽的話出來?」林初一笑應了一句,然後打火開動了車子。

    「我們去哪兒?」葉畫慌忙問。

    「去沒人打攪的地方。」最起碼肯定是陸少臣找不到的地方。

    葉畫咬了咬唇,眼神多少有點複雜。

    「後悔了?」林初一問。

    葉畫笑了笑,後悔到不至於,偶爾做些瘋狂的事兒,她並抗拒。

    她就是覺得自己連招呼都不打,跟著林初一就走,還不知道去哪兒,多少有點任性,有點瘋,還有點刺激。

    「要相信我!」葉畫有點忐忑,林初一感覺得到,把手伸過去,握著她的手,葉畫下意識的推了一下,卻沒起都什麼作用,林初一握得緊緊的。

    「前面人多,林初一,你還是注意安全,好好開車。」葉畫找出理由,想把手抽出來。

    林初一更死的捏著她的手,「我的技術你放心,誰讓別的愛好沒有就喜歡賽車。」

    葉畫腦袋低垂著,任他握著,不再說話。

    林初一用眼角的餘光瞄著她,葉畫的樣子,永遠是那副不可讓人走進的漠然。

    不,他就不信他走不進去!

    「睡會兒吧小畫!時間有點長,會累的。」林初一說。

    葉畫點了點頭,然後閉上眼睛假寐了!

    林初一目不斜視的開著車,就是那手一直沒放開過葉畫。

    時間一長,葉畫是真的睡著了。

    林初一靜靜地開著車,安靜的車廂里,他的手機時不時還會響幾聲,林初一彎了唇角,他竟然這麼招陸少臣稀罕,打起電話來沒完沒了,還真是不屈不撓。

    人生第一次啊!

    林初一看著正前方,五彩的霓虹燈宣誓著這個城市的繁華,轉臉看了一眼副駕駛座上熟睡的人兒,他清楚地知道,他的繁華都在這個叫葉畫的女人身上。

    ……

    三個小時後,林初一停了車。

    看了葉畫半晌,林初一還是叫醒了她,「小畫,醒醒,我們到了。」

    葉畫睜開眼睛,一臉的惺忪,「對不起,我竟然睡著了,」感覺很有歉意。

    四下看了看,還沒下車葉畫就聞到了海水的鹹味。

    葉畫眨了下眼睛,「海邊?碧海灣度假村?」

    「恩,」林初一深深看著她,「現在太晚了,我們先進酒店休息,明天讓你在這裡暢快的玩一天。」

    葉畫點頭,「好,」

    「下車吧!」陸少臣捏了捏她的臉。然後走出車外,又替葉畫打開了車門,下車的葉畫不知道是坐車太久腿麻了,還是腳突然踩到什麼,一個不穩就向前跌去,林初一下意識的伸出手一把接住了她,可是葉畫還是「哎呦」了一聲。

    「怎麼了你?」林初一關切的問著葉畫。

    葉畫皺眉,忍著痛無辜地看向上方的林初一,「我腳好像扭到了。」

    「疼麼?」林初一立即蹲下身子,把葉畫腳上的那隻鞋脫掉,只是夜色太黑,什麼也看不清,林初一又不敢亂動,怕傷了骨頭。

    「去醫院吧!」林初一說。

    葉畫忍下左腳鑽心的疼,搖了搖頭,「我不去,我估計應該沒事,明天就好了。」

    林初一向前方望了望,想了想,「那我們先去酒店,我看看再說,外面黑燈瞎火什麼都看不見,也不知道傷得怎麼樣,小畫,嚴重的話還是要去醫院的。」

    葉畫點頭『嗯』了聲。

    怕葉畫的扭傷加重,林初一本想抱葉畫進酒店,可是葉畫說什麼也不同意,只是抓著林初一的胳膊,讓自己靠著他走。

    到了酒店的一樓大廳前台,林初一訂房間的時候,扭腳的葉畫被疼痛扯走了大半的精力,也沒注意到林初一怎麼定的房間。

    乘電梯到了十五樓,插上房卡,進了房間,林初一扶著葉畫坐到床上。

    「來,讓我看看。」林初一把葉畫的左腳放到自己的膝蓋上,用手捏了捏她的腳踝。

    「嘶……」顧落緊咬嘴唇,真的很疼。

    「是不是腳疼得厲害?」林初一緊張地問。

    葉畫咬唇笑了笑,故作輕鬆道,「還好!」

    林初一又捏了下葉畫的腳,悄然鬆了一口氣,「沒傷到骨頭,就是扭傷了,我先用冰塊幫你冷敷一下,然後再去買些治療扭傷的藥抹抹,那樣,能好的快點。」

    葉畫點頭。「謝謝!」

    林初一笑著揉了下她的頭,然後出房間跟服務員要了些冰塊,用毛巾包裹著外敷在葉畫的腳踝受傷處。

    外敷腳的時候,窗外突然轟隆隆一聲響雷,葉畫瞬間就是一哆嗦。

    林初一眼睛看著他,「打雷嚇著了?乖,別怕,有我呢!」

    林初一這話,讓葉畫覺得有些不自在,轉臉看著窗外,透過玻璃,濃黑的夜幕划過一道道亮光。「下雨了!好像還挺大的。」

    話音剛落,又是一個雷,葉畫又是一哆嗦。

    林初一立時抓緊了她。

    窗外那是嘩啦啦下起了瓢潑大雨。

    葉畫的腳丫子就那麼一直被林初一抱在懷裡。

    葉畫覺得真的很彆扭,很尷尬,腳下意識向後一點一點的收縮著,就想要收回自己的腳。

    「小畫,別亂動!」林初一喊了一聲,然後把手放在她的腳背上,死死按著,隨後又往懷裡收了收。

    「林初一……」葉畫也是叫了他一下,腳再次想要收回。

    林初一抬頭,才發現葉畫身子半倚著床頭,臉帶窘迫,眼睛也不敢看他,頓時,林初一覺得自己的心亂跳的沒了節奏,輕輕摸了摸懷裡葉畫的那隻傷腳。

    「小畫,我怎麼總跟你的腳丫子那麼有緣呢?」

    林初一的打趣,讓葉畫面上立時忍不住臊熱起來,低垂著眼,葉畫假裝看自己扭傷的腳,「你快放開,我自己來吧,都……都沒洗腳……」

    林初一彎了下腰,臉一下子離葉畫的腳近了許多,眼睛不眨地看著葉畫,「沒洗也沒關係,我覺得挺好聞的。」

    「……」葉畫的臉紅的都不行了。

    林初一有些忍不住,放下葉畫的腳,身體突然前傾。

    葉畫卻慌了,鼻子兩端滿滿都是成熟男人的味道,她能說她有點害怕嗎?

    林初一一動不動的看著葉畫,心激烈地跳動著。

    他也沒想到自己關鍵時刻會有這麼慫,他幻想過葉畫無數次,此刻安靜的房間就只有他和她,任何人都不可能找到,沒人會打攪,可他怎麼就突然緊張了呢?

    真慫,真沒出息,陸少臣在心裡唾棄著自己。

    腦海中一遍遍演示著每一步的動作:把葉畫推到,壓住她的身體,親吻她,脫她的衣服,然後占有她。

    可是,腦子裡演示是一回事,實際操作起來是另一回事,看著葉畫不安的眼神,他卻無法入侵,真的很有難度。

    沒辦法,林初一隻得強迫自己貼的葉畫更近了些,臉也幾乎貼到了葉畫的臉上。

    葉畫受驚的扭了下臉,聲音惶惶的。

    「林初一,你幹什麼?」

    「小畫,閉上眼睛,你總睜著眼睛看著我,叫我怎麼繼續得下去?」林初一半眯著眼睛,可他依舊看得見葉畫睜圓而略帶恐慌的眼睛。

    葉畫又不傻,忽然用力推搡他,「林初一,我腳不疼了,我要睡了,你回你自己房間吧。」

    林初一不自覺加大了力氣。

    「小畫……」林初一剛喊了葉畫的名字,就被門外拍門聲給打斷了,『啪啪』的聲音非常的大,簡直能震聾人的耳朵。

    林初一皺了皺眉,這是誰這麼討厭。

    「有人來了,你快去開門。」葉畫就著機會,用勁兒推開了他。

    林初一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走到門口打開了門,就看到陸少臣一臉煞氣站在門外。

    他渾身濕透了,就連頭髮上都向下滴著水,明明是夏季,而陸少臣整個人卻冷像冰窖,就連四周的空氣都被他凍結了,林初一愣了下,陸少臣突然出現,他真的很意外。

    陸少臣到底是怎麼找到這兒的?

    「陸少……」林初一後面的話被臉上突如其來的痛感給弄沒了,他的臉上實實在在的挨了一鐵拳,還沒等他反應過來,陸少臣的第二拳帶著風狠狠的又過來了。

    林初一的嘴角,立時留下紅色的血跡。

    「你碰了沒?」陸少臣的聲音冷得如同冬日冰雪,手指上的骨節被他攥得咯吱作響。

    忍受著劇痛,林初一眼裡迸射出憤怒的火焰:「碰了又怎麼樣?」

    「我弄死你。」陸少臣立即就對著林初一就連踹了兩腳,咬著牙,紅著眼,陸少臣整個人幾乎快要發狂 如果手裡有把刀,陸少臣絕對會毫不猶豫的捅向林初一。

    一把抓住林初一的衣領子,然後往牆上用力一推,陸少臣不受控的揚起拳頭對準林初一就又揮了過去。

    「陸少臣,你再來一下我他媽就還手了!」林初雙手死死扣住陸少臣鐵一般的拳頭,一滿臉怒火的朝他嘶吼。

    陸少臣咬著牙,根本不為所動,右拳被扣住,他就用左拳,反正這一刻他是真的想弄死林初一。

    陸少臣眼底血紅,手背上的青筋也全部猙獰出來,如此這般,林初一完全可以看到陸少臣靈魂深處的冷酷與陰狠。

    於是,兩個男人迅速的拳腳相搏了,打在一起,似乎是怎麼狠怎麼來,跟不要命一樣。

    陸少臣的身手不用說,可林初一也不是白給的,本來嘛,林初一就是流氓痞子一個,從小就立志做黑社會老大,打架滋事各種在行。

    看著房間裡兩個拼了命的雄性動物,葉畫傻了,一點緩衝都沒有,直接就上這樣激烈的場面。

    為了什麼?到低怎麼了?

    葉畫瘸著一隻腳下了床,圍著兩個人轉,想拉,可又無法伸手。

    「你們兩個快住手!再打下去就出人命了。」

    可是,兩個人根本不聽,

    葉畫瞪著一雙眼睛,在揮舞拳頭的兩個人身上轉來轉去,最後,眼睛驚懼的看著如羅剎般恐怖的陸少臣,葉畫吼了一嗓子:「陸少臣,你瘋了!你快給我停下。」

    陸少臣掄圓了胳膊,忽的就真的停下了,轉臉,眼睛瞪住葉畫就是一頓亂吼,「葉畫,你他媽的什麼時候膽子這麼大了,敢跟著別的男人跑,我他媽在你心裡算哪門子男人……」

    聲音還沒吼完,對面林初一的拳頭嘭的砸在了他的腮幫子上。

    陸少臣的唇角頓時滲出血來。


    他是停了,可對面的林初一還沒停止呢,依舊揮舞著拳頭。

    陸少臣再次憤怒了,再一次抓住林初一的領口,手臂鐵鉗一般的力,如一頭猛獸般惡狠狠地瞪著林初一。

    「不要再接近我的女人!林初一我警告你,想給我扣綠帽子的人,他就還沒出生呢,若以後還打我女人的主意,見一次,我就打你一次……」

    「現在,你丫給我滾出去。」陸少臣用勁兒提起林初一,打開門,將他人狠狠扔了出去,然後啪嚓一聲,房門落鎖,嚴嚴實實的把林初一關在了門外。

    林初一倒在地上,喘著粗氣,怎麼也沒弄明白一米八的他是怎麼被丟出來的,陸少臣又從哪來的力氣。

    ……

    陸少臣握著拳頭,他現在已經到了爆炸的臨界點。

    他做夢都沒想到,葉畫能跟著林初一跑了,而林初一跟他說過的那些話,以他對林初一的了解,他相信都是真的。

    天知道他為了找到他們費了多大了力氣,多虧科技上有個詞叫定位追蹤。

    沉鬱的俯瞰著葉畫,林初一惡狠狠地質問:「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葉畫木木的看著陸少臣,不說話。

    她做什麼了?她沒做什麼啊,不就是沒回家嗎?

    「你丫把我放哪兒了,我是你男人。」陸少臣咬著牙,對葉畫簡直恨得要死。

    葉畫低頭,劉海擋住了視線。「名義上的。」

    被刺激到,陸少臣怒意終於沸騰。

    「你倒是挺狠,你一定要用和男人私奔這種方式,來表明你根本不在乎你男人我嗎?」陸少臣盯著葉畫,惡狠狠地目光,宛如野獸一般:「背著自己的老公,和別的男人開房,葉畫你他媽活膩歪了,找死是不是?」

    「我沒有,陸少臣你別血口噴人,我是扭腳了,所以林初一才會在我的房間裡。」葉畫也火了,緊繃著臉爭辯著。

    「放屁!」陸少臣眼睛血紅,再也忍受不了,邁出一步鉗住葉畫的脖子。

    葉畫被掐的幾乎無法呼吸,臉剎那間充血被憋得通紅,張著嘴,葉畫從喉嚨中溢出兩個字:「……鬆手……」

    陸少臣的手越來越用力,臉上是那樣嗜血的表情,連他自己都毫不懷疑,這一瞬他是真的想就這麼弄死葉畫。

    讓她無視他,讓她不把他當男人,把他的尊嚴踩在地上踐踏。

    「……放開……我……」葉畫語不成句,揮著一隻拳頭砸落在陸少臣的胸口。

    陸少臣惱怒的吼道,

    「你到現在還嘴硬,死不承認,我都查過了,你和林初一就開了一間房,如果我不來,你就和林初一滾到一張床上了,」陸少臣歇斯底里的嘶吼著,聲音越發失控起來,「說話,回答我!是不是?」

    「我……沒有……」葉畫被驚懾住了,艱澀的吞了吞口水,林初一在酒店只開了一間房,她真的並不清楚。

    如果早些知道,她會阻止反對。

    陸少臣兇惡的目光都是吃人,他驀地箍著她的頸子拉向自己,兩人鼻尖幾乎相觸,也就一厘米的距離,眼睛對著眼睛,彼此交匯著憤怒的視線。

    陸少臣咬著牙,一字一句地說,「葉畫我警告你,我還沒死呢!你別犯賤,最好給我安安分分的,守住婦道,守婦道。」

    怨毒的字眼一個一個從陸少臣中說出,這一時刻,葉畫只想捂住自己的耳朵。

    咬著唇,葉畫生出了逃避的念頭,回道:「我不跟你爭了,是,陸少臣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無所謂了。」

    「無所謂了?」陸少臣這會兒卻突然笑了,那笑卻格外的陰森怪異,讓人毛骨悚然,心裡的憤怒,如同一把燎原之火,燒毀了他所有理智,逼得他幾乎要發瘋,「葉畫,既然做錯事,就要付出代價,」

    陸少臣猛的一把扯她的衣服,他不是脫,是撕,帶著一股狠勁兒,都敢跟著男人跑,看來不收拾她,都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

    好,就這樣吧,她願意折騰,他也樂意折磨。

    他要狠狠的折磨她!

    清脆的布料撕裂聲,讓葉畫掙扎不已,非常害怕這種失控的感覺,「陸少臣你在逼我恨你,」

    陸少臣瞪著她,「恨就恨吧,反正我也一樣恨你。」

    「你還是不是人?混蛋……你給我滾……」葉畫厲聲吼罵著。

    「惱怒成羞了是嗎?」陸少臣咬著牙,額頭上青筋突出,表情幾近猙獰。「顧落,記住不管是哭還是笑,你都的被我壓在身下,這輩子到哪你都是我陸少臣的人。我告訴你,你從頭到腳,統統都屬於我,不管是每一根頭髮絲,還是每個手指甲,還是每個腳趾甲,都歸我管,從今以後,誰也別想碰一下,你葉畫——是我的。」

    「陸少臣,你混蛋……」 葉畫顫抖著,身上那層布料早就被陸少臣給撕扯得不成樣子,內衣早就暴露在外面,衣不蔽體了……

    「我就不該放你那麼久,早就應該把你上了。」陸少臣眼裡慾望是毫不遮掩,那樣的眼神讓葉畫恐懼,

    葉畫瘋了一般,毫無章法的開始掙扎,陸少臣死死的壓著她的手,舉過頭頂,然後用衣服把她的手牢牢的綁住。

    「牲口,陸少臣你這混蛋就是一牲口。」葉畫的瞳孔劇烈緊縮,忽略掉腳踝處的疼痛,抬腿竭盡全力的掙扎。

    陸少臣瞪著一雙嗜血的眼睛,把她的腿壓下,她哪裡反抗他,她就制服她哪裡。

    「陸少臣,你在對小畫做什麼?快給我開開門。」門衛的林初一聽到室內動靜不對,一頓噼里啪啦的砸門。

    「林初一救我……」葉畫拼了命的喊著。

    房門外的林初一更用力的『啪啪』砸著房門,連踢帶踹,恨得砸爛房門好久來解救葉畫。「陸少臣,我警告你不要過分,不要傷害小畫,否則我饒不了你……」

    「滾!」陸少臣隨手抄起床頭柜上的花瓶對著房門就扔了過去,他是那樣的憤怒,而又無從發泄。

    低著頭,他看著葉畫,只覺得邪火一股股的往上竄,他額頭的血管脈脈跳動著,那雙沒有溫度的眼睛更是讓人戰慄。

    「到現在,葉畫你還在喊著林初一,還不知道誰是你男人,我看你就是欠。」

    陸少臣不給任何緩衝,狠狠吻了下來,瘋狂的磨著她的唇,帶著他自己的怒氣,迎面撲噬而去……

    「啊!」葉畫一聲尖叫,咬著唇,如同虐待自己一樣狠狠咬著自己的唇……臉色驟然間如白紙一般,眼淚就那樣順著眼角滾滾而落。

    原來是那樣疼,疼得她幾乎要暈厥過去。

    「說,誰是你男人,你男人是誰?」陸少臣瞪著眼睛,像在懲罰她一樣,目的就是要讓她疼。

    「你混蛋……你怎麼不去……死……」葉畫面如死灰,嘴唇死咬著,幾乎滲了血,眼睛瞪著陸少臣,恨不得將自己上方的這個人剁個稀爛,粉碎個徹底。

    陸少臣扯過毛巾蓋上葉畫的臉,他不能心軟,他就是要在這片土地上,插旗,宣告主權!

    從今以後這個女人是他的,誰都不能奪走……

    葉畫絕望的閉上眼睛,眼淚掉得益發兇狠,哭得嗓子都快破音了……

    ……

    門外的林初一是真急了,紅著眼,狠狠的『咣咣』踹門,就想破門而入。

    動靜大,也招來了不少的人,四周的眼睛都對著林初一看了過去。

    「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都他娘的給我滾蛋!」林初一對四周的人吼著。

    酒店的服務生也跑來了,「先生,請您音量小點,不要影響大家休息。」

    陸少臣更大聲的踹門,「莫名其妙,這是我訂的房間!」

    服務生沉默了幾秒,上下看了林初一幾眼,「那房間裡面的人……」

    「暴徒!」林初一咬牙切齒,又踹了兩腳門,嘴裡嘶吼著,「陸少臣,你丫給我死出來,別為難葉畫,否則我決饒不了你。」

    服務生一臉的驚恐。

    怪不得這個男人急成這樣,原來暴徒竄進了客房,而且,那暴徒現在大概正在房間強迫他老婆呢!

    世上竟然還有如此可恥,如此猖狂的暴徒,這麼肆無忌憚的糟踐女人了,真是無法無天了。

    服務生退出人群,然後撥了110……

    回來後,服務生拉陸少臣的胳膊。「先生,我已經報警了!」

    林初一愣在那裡半晌,覺得嗓子眼兒里堵著東西,脈搏一跳一跳的,「你報警了?」

    「是啊,我們酒店不遠就是公安局,警察估計馬上就到了。」服務生說。

    林初一瞪著服務生,眼神要吃人,「誰讓你報警的?」

    「先生你別急,你太太安全,便什麼事兒都沒有,暴徒若真是動了粗,法律會制裁他的,你說,強姦罪會做幾年牢?要我說啊,就是把行兇者踢進十八層地獄都嫌輕。」

    ……

    葉畫顫抖的把被子籠在自己身上,還是掩蓋不了全身被陸少臣殘暴凌虐的青紫痕跡。

    她竟然被陸少臣給強了,羞恥,真羞恥……

    眼淚瞬間不能自制的盈滿了眼眶。

    努力的抬著頭,再抬頭,一次又一次的深呼吸,葉畫不想再哭了,無論如何她要讓那些恥辱的眼淚通通的流回體內去。

    一身火氣發泄完了的陸少臣也安靜了,之前的歇斯底里更是消失的無影無蹤,面上沒有什麼情緒,表情淡淡的,就好像一場激戰後,所有的情緒都被掏空了。

    安靜了下來陸少臣突然有點後悔,覺得自己很空虛,一點也沒滿足,空的如同是丟了什麼東西再也找不見一樣,根本不知道拿什麼來填滿。

    套上平角褲頭,陸少臣厚著臉湊到葉畫跟前,她的每一次呼吸都帶著清淺的香氣,縈繞在他鼻間心間。

    「葉畫……」一張嘴,陸少臣發現自己的嗓子啞的不行了。

    葉畫沒說話,卻突然抬手狠狠給了陸少臣一耳光,「啪」一聲響,整個屋子裡頓時一片寂靜。

    然後,空氣中有的,只有縷縷的呼吸。

    臉上火辣辣的挨了一巴掌,陸少臣抬手摸了摸,真的挺疼的,扭臉看了看揮巴掌的那個人,她正渾身發抖,哆嗦著嘴說不出話。

    陸少臣閉了下眼睛,誰讓他毫無理智失控的地強了她,他知道做了這種天怒人忿的事,任誰都會憤怒。

    葉畫的憤怒他只能忍了!

    依舊厚著臉皮,陸少臣湊近了葉畫一些,說,「老婆,打人不打臉!」

    「你欠。」葉畫咬著牙,心裡針扎一樣難受,抬手對著陸少臣就又是一巴掌。

    陸少臣臉色變了幾變,最後,還是再一次的忍了!

    「我們早晚都要這樣,我們不都說好了嗎?三十天就能來,不就是提前了兩天,適應了就好,以後我們好好過日子。」陸少臣扯著理由。

    「滾……」

    伴著葉畫拼盡全力嘶吼聲,「嘭」的一聲巨響,房間的門被外面的人突然撞開了。

    林初一第一個竄了進來,後面還有穿著警服的警察……

    陸少臣的反應就是扯過被子把沒穿衣服的葉畫捂了個嚴嚴實實。

    林初一投眼過去,眼光直接就落在了葉畫身上,雖然身上被裹著,可她人——蒼白的臉,紅腫的眼睛,魂魄飄忽而又憤怒的神情,不用看,林初一也知道,藏起來的那些皮膚一定是印著陸少臣的各種印記。

    再看陸少臣,就只穿著個小褲頭捂住重要部位……

    林初一瞬間就怒了,竄過去,攥住了陸少臣的衣領。「陸少臣,你個王八蛋!你不會好好對她?」

    「林初一,看來你是真緊張她。」陸少臣絕對被林初一的反應刺激到了,微揚的下巴帶著冷酷的硬線條。

    林初一胸口不斷起伏,紅著眼,咬著牙,那模樣幾乎要殺人,「陸少臣,你怎麼能這樣對小畫,你幹什麼折磨小畫?你竟然還強迫小畫……」

    林初一一口一個「小畫」,聽到陸少臣耳中卻極是諷刺,咬咬牙,眉眼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

    「我和她的事兒,關你蛋疼?你以為自己是誰呀,你用什麼立場站在這兒說話?老子的事還輪不到你來操心。林初一你算個什麼東西,給老子滾開,哪涼快哪待著去!」

    「我再不是東西也比你強,你他娘的跟暴徒有什麼區別?」

    「……」

    一名警察直接走到葉畫跟前,說,「我們接到報案,說有人性侵,小姐能把發生過的事情敘述性的說一遍嗎?」

    葉畫抬緩緩抬頭,看了警察一眼,未發一言,然後,又低了頭。

    「我保證警察不會偏袒任何人,你別怕,警方不會向外透露任何個人**,還保護受害者的群益。」警察言語開導,生怕葉畫有什麼思想包袱。

    「……」葉畫縮著身子,低著頭,嘴巴張了幾次卻說不出話來。

    「不是給弄傻了吧?」跟進來的服務生說。

    陸少臣騰地火了,「你他媽才傻了,信不信老子現在就把你送到精神病院去!」

    服務生瞪眼,「你個強姦犯橫什麼橫。」

    「誰強姦犯?小心我告你毀謗,」陸少臣這才把心思放到進來的這幾個警察身上,冷繃著一張臉,「各位,破門而入什麼意思?我可是守法公民。」

    「有人報案,性侵……」

    「我們是夫妻,法律上,哪一條那一款規定夫妻間不容許過性生活?」陸少臣咄咄逼人。

    「我不認識他,他和我沒關係!」一直沉默的葉畫突然開口。

    警察立時嚴肅了一張臉,「拷上,帶回局裡……」

    陸少臣額角青筋瞬時跳了幾下,「靠,誰敢?我跟我自個老婆上個床都犯法了?」

    「我沒有說謊,」葉畫突然抬頭,咬著牙,一字一句,葉畫咬的無比清晰:「我根本不認識他,今天第一次見。」

    「靠,最毒婦人心。」陸少臣震動,眼皮跳了跳,「葉畫,你還可以編得更離譜一些。」

    警察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去兩個人按住陸少臣,直接拷上帶走…

    陸少臣活了將近三十年,最丟臉的一件事莫過於,某日將近午夜十二點之時,被警察以性侵的罪名拷進局子,而且被帶走的時候他的身上只穿了個能遮羞的小褲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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