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公子英勇奮戰,可惜瘸著一條腿,不一會兒就被記者的人潮推擠著,推擠到了顧媛的身邊。小李公子仍不忘自己是位勇敢的護花使者,揮舞著雙手大聲叫道:「不要過來,你們不要過來,你們要對顧小姐做什麼,我不允許你們傷害顧小姐,不要拍了。」
兩人同框,咔嚓又是一張。
無數閃光燈閃過之後,顧媛終於清醒過來,她拿起旁邊桌子上的水杯朝記者狠狠的扔過去:「誰允許你們進來的,保安呢,這個酒店是怎麼搞的,怎麼會有記者進來,你們怎麼做生意的,我要告你們。」
保安保密措施本應該非常的好,但是現在記者像是聞見肉味的蚊子一樣衝過來了。顧媛是有點驕橫,但不是傻,她知道自己被人算計了。是誰。
顧媛電話喊來了保安,在保安的阻攔疏散下,衝進來的記者散開。小李公子坐在沙發上喘氣,一個勁的拍著胸膛說:「嚇死我了,嚇死我了。」顧媛看過去狠狠的看著他:「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只有你昨天送我回來的,不是你還會是誰。」
小李公子很羞澀,他低著頭似乎是不好意思看顧媛:「我也是情不自禁,昨天顧小姐緊緊的抱著我,我,我就忍不住嘛。」
把顧媛噎的心塞。昨天晚上的事兒她不記得了,她記得最後一幕倒真是她緊緊的抱著小李公子不撒手,有種百口莫辯的感覺。顧媛咬牙切齒:「所以你就叫來了記者?」
小李公子擺手:「不是我,不是我,我不知道是誰叫來的。」顧媛自然是不敢全相信,但是看小李公子的那副模樣活像一隻被嚇破膽的兔子,心中也是將信將疑。
小李公子瞧看顧媛神色,慌忙解釋:「我保證不是我,我只跟哥哥和爸爸說了我要在酒店歇一晚上的事情,沒有告訴別人。」
顧媛看著小李公子那沒出息的模樣,就這麼一個男人,還是個瘸子,被男人玩過的,居然玩了她,真想讓這個男人從眼前消失,她大叫:「滾,再不滾,我就殺了你。」她的模樣瘋瘋癲癲,小李公子受到了驚嚇,連爬帶滾出了房間。
顧媛忙去找她的煙,她此時此刻最需要的就是一根煙,別的什麼都不需要。
顧媛吸了一大口,精神恍惚的躺在床上,無非就是這父子三人,還能是誰算計了她。
她躺在煙霧之中,哈哈大笑起來。
小李公子走出酒店,抬頭看向天空,做了一個開槍的姿勢,啪,笑了。
雜誌很快被送到顧襲的手中,上面小李公子和顧媛的臉都打了馬賽克,但是面目還是依稀可變。昨天剛發生的事情,今天就刊登了,速度很快。
他將雜誌放到桌子上,問二秘:「誰送的。」
二秘回答:「李家派人送來的。」
顧襲對二秘說到:「起訴這家酒店,然後透露出李公子和顧媛將會在顧媛生日宴會訂婚的消息。」
二秘領命,撤退。
顧襲吩咐完二秘,就忍不住手癢。蘇言跟他分開睡,有一段時間了,自從摸了一手頭油之後,就再也沒有動過手了。
顧襲忍不住掏出個新手機來,給蘇言發了四個字:我想摸你。
很久沒收到這個變態的簡訊了。蘇言在收到的時候,利索的刪除。徐鵬鵬今兒沒課,約了幾個朋友去爬山,本來也想帶上蘇言。蘇言拒絕了,休息了那麼長的時間落下的課真是太多了。
他上完課,就在門口等著威哥的破吉普,然後又看見夏老爺子了。夏老爺子像是專門在等他,拄著拐杖應該等了挺久了。
蘇言見著老爺子忙上前:「您老怎麼來了?」
夏老爺子很高興:「見到爺爺不高興啊。」
蘇言見著老爺子其實是有點高興。他也笑道:「是有點高興。」
還沒到午飯的點,夏老爺子非要感謝蘇言那次的請客的情誼,一定要請蘇言去他家坐坐。蘇言當然不想去,兩人來回推脫,就成了夏老爺子請蘇言吃一頓飯。
蘇言很納悶,我原來是想拒絕的,為什麼會變成我跟著夏老爺子去吃飯的結果,在我跟老爺子的對話中,那一句話出了問題?
蘇言說到:「那我給大哥去個電話。」蘇言給顧襲去了電話,告訴他今天晚點再去公司找他,要顧襲不用等他吃飯了,他要去陪夏老爺子吃飯。
顧襲嗯了一聲,就掛斷了。蘇言已經從這聲嗯裡面,看見顧襲那張面無表情的臉,以大哥的尿性似乎應該又有得折騰。
夏老爺子似乎很中意忠哥的小餐館,這次兩人又去的小餐館點了幾道家常小菜,邊吃邊聊,倒是十分的投緣。夏老爺子還問了蘇言在顧家的生活習慣不習慣,本著家醜不可外揚的原則,蘇言沒有過多的說顧家那一家子神經病的壞話,能不說就不說。又問了蘇言的媽媽是不是還好,蘇言說起周美娟就挺無奈挺擔心的,心裡是這麼想,可對著外人不能說,也就多誇了周美娟幾句。
夏老爺子似乎很看重顧襲,他對顧襲的能力和手段十分讚揚,蘇言聽完顧襲的大小事件,眼睛瞪成了圓形。真的還以為大哥只會萌萌噠,原來大哥是個有厲害手段的人,一下子似乎不認識了,但為什麼覺得那樣的顧襲也一定很迷人。
蘇言還是為顧襲說了好話:「您說顧襲手段太狠,在我眼中,他是個溫和的人。」雖然一直面無表情,但大哥的心很溫柔。
夏老爺子嗯了一聲,聽蘇言剛才的語氣,就知道這個顧襲在蘇言心中的位置不輕。但顧襲此人,夏老爺子暗暗道,太過狠辣。
兩人吃完中餐,又繞著廣場走了一圈,喂喂白鴿,還買了個風箏,雖然並沒有放起來,今天沒風,風箏只是拖住尾巴在空中打個璇兒,就掉了下來,蘇言早就過了玩風箏的年紀,但夏老爺子似乎很迷戀這種帶孫子玩風箏的感覺。
蘇言只得又奔跑著讓風箏多在空中打了幾個旋。
將老爺子連人帶風箏,一起送進車裡,目送遠去。蘇言就迫不及待的直奔顧襲的公司,到了公司,直接上了顧襲鎖在的樓層,辦公室的姐姐們還記得他呢,蘇言一來,辦公室的姐姐就拿出書來招呼他要不要看書。
蘇言看了一眼書皮上的各種的什麼禁斷的愛,女裝正太,父與子,什麼的,果斷的拒絕。其實顧襲的公司里的女人們都是外星移民來的吧。
不然,大腦構造好奇怪。
他上前敲敲顧襲的門。
沒有聲音回應。
蘇言心想,大哥在做什麼。顧襲在做什麼。顧襲正盯著公司的監控系統看,從蘇言踏進公司的門開始,顧襲就開始看監控了。
此刻蘇言的臉顯現在電腦里。
很白,放大了看,也是毛孔細膩,三百六十度無死角,顧襲看見監控里蘇言的唇角翹了翹。顧襲注意到了蘇言的唇,顏色不深的,但是很薄,都是嘴唇薄的人無情,蘇言的唇不會讓人覺得無情,獨有一股風流在內,薄的讓人覺得很容易就能含在雙唇之間。
顧襲忍不住伸出手指摸了摸監控中蘇言的雙唇。
還是第一次注意到,蘇言的唇,其實也挺好看的。
摸完蘇言的唇,顧襲又伸手摸摸自己的唇。
他舔了舔舌尖,覺得自己含進去也許剛好合適。
於是,他朝著監控靠近了一步。
蘇言還站在門外,敲門。
二秘都著急了,她坐在辦公室里連文件都看不下去了,什麼都無法阻擋一個中年婦女熱愛美少男的心,二秘做了個姿勢,直接推啊。
蘇言沒看見。
二秘站起來,使勁敲敲自己辦公室的玻璃門,將身體貼近門框。
蘇言注意到。
二秘做了個推門的姿勢,張開嘴巴做出推啊的口型。
蘇言點頭,謝過二秘了。
二秘很高興,一顆中年婦女的八卦之魂在熊熊燃燒,老闆,我也只能幫你到這裡了。
蘇言推門而入。
顧襲雙手捧著電腦,頭離電腦很近,聽見開門聲,啪的一聲將電腦合上了。
蘇言叫他:「大哥。」
顧襲不說話,只是抬起眼皮看了一眼蘇言。
蘇言猶記得上次放顧襲鴿子的後果,差不多就要以死謝罪了。他在內心裡默默的嘆了口氣,養著大貓,心累。他柔聲問:「大哥吃了嗎?」
顧襲回答他:>
大哥終於說話,蘇言鬆了一口氣,只要說話,那就太棒了。
蘇言坐在顧襲身邊:「要不我陪大哥吃點?」說完,看看手機上的鐘表,都已經四點將近五點,還吃什麼。
顧襲一直盯著蘇言的>
近看,似乎更好看。
顏色很淡,有點像櫻花果凍,一定很甜。
很多年不吃甜食了,今天居然有點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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