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猜想,如果他要是有尾巴的話,這會肯定已經夾著尾巴溜走了,夏田的思維太讓人覺得怪異了。
但是沒辦法,璽可以衝冠為紅顏,他實在是開罪不起。
「對了江湖,那些人現在怎麼樣了?」
璽放君正在翻看平板的動作猛然一頓,但是頭依舊沒動,仿佛先前的愣怔都是人的錯覺。
「這個……呵呵呵」江湖打著哈哈,眼睛不由自主的朝著璽的方向看了一眼。
夏田眉頭微皺,她雖然是受害者,可是這件事,她還是想查個水落石出,更不想讓璽放君為了她,手上沾上無辜鮮血。
這些人是可惡,但是罪不至死。
「到底怎麼樣了,你給我眨眼算是怎麼回事?」
夏田現在不能大聲說話,一使勁,這腦袋就暈乎乎的。
「這個你就別問了,反正璽會處理好的,瓷娃娃你要好好養傷啊」
「那你知道那個警察是誰叫什麼嗎?」身上披著公正無私的代表,暗地裡卻不停的做著傷天害理的事情,這次是璽放君救了她,如果要是換做是別人,那……
江湖雖然不敢告訴她那些人的下場如何,但是如果要是說只告訴一個人的名字的話,八成還是可以的……吧?
眼神瞥了瞥面無表情的璽一眼,見他臉上沒別的情緒,低聲道:「我聽黑戰說,他叫梁子?」
夏田按鈴聲喊來了護士。
其實不用按鈴,他們這個病房也不缺護士的,自從夏田住進醫院,璽放君的到來,只消一眼,幾乎都已經把這些小姑娘的眼迷花了。
他面如英俊,身材健碩,面容嚴肅,揮土如今,再加上對愛人悉心照顧眉頭緊鎖的模樣,更是足足吸足了人的眼球。
不少面容姣好的護士,不斷在門外徘徊,就是期盼璽放君能有什麼需求,好在第一時間趕來。
「小姐,請問您有什麼需要?」清秀的小護士滿臉紅暈,兩眼含情脈脈的看著璽放君,像是完任務一般,機械的對夏田講話。
夏田揉揉發痛的額頭,和江湖對視一眼。
「那個……」夏田撓撓頭道:「麻煩護士小姐去給我找一隻筆過來好嗎?」
清秀小姐對她的話置若罔聞,兩隻眼捨不得眨一下,望著認真觀看時事的璽放君。
再看臉上也不會長出一朵花來,也不知道看個什麼勁。
臉上的笑都快僵了,這人還是不搭理她。
夏田把視線投到璽放君身上。
璽放君面無表情,眼神認真的觀看平板上的內容,好像那才是他最愛的戀人。
「照著她說的去做!」毫不掩飾的不悅之聲從他嘴中說出,冰冷帶著絲絲寒意,更帶著,一絲不悅厭惡。
小護士臉皮薄,雖然帶著痴迷,但是也不傻。
當下眼眶微紅,哭哭啼啼的跑了出去。
再進來的,已經不是當初的那個小姑娘了。
新來的小護士對璽放君的眼神依舊帶著痴迷,可是面對夏田,就明顯有些不滿的含義了。
遞給她一隻黑色熒光筆,又狠狠的瞪了她一眼,這才施施然離開屋子。
「我又怎麼了?」夏田手握著筆,面上帶著些委屈。
江湖安慰的拍拍她的肩膀。
「瓷娃娃,你要這筆是幹什麼的?」
夏田不理會他,只是彎腰努力夠著自己在床下的那雙鞋。
但是剛剛伸到一半,突的覺得自己腦袋昏沉沉,一個不慎,整個人栽了下去。
江湖眼疾手快的一把接住她。
這樣的姿勢很尷尬,江湖幾乎是粗劣的兩隻手摟住了夏田的大腿,跟倒栽蔥似得。
江湖猛地察覺到背後一道幾乎要灼燒人皮膚的視線!
手一松,夏田臉頰直直落在地上。
「麻蛋疼死了!」
當然,在江湖接住她的時候,臉蛋距離地面也不過有五厘米的距離,這會摔也摔不出個什麼毛病。
但是夏田還是很痛。
那道視線更家灼熱了!
江湖心裡有個小人暴跳如雷,這我接住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做人也太難了!
如果不是璽家每天支付我昂貴的待遇,你以為這地方我還愛呆著嗎!
可是他不能說這麼大逆不道的話。
璽放君發怒的時候,是會直接把他流放到南極,和企鵝跳舞的。
「出去!」
只是兩個字,江湖乖乖的出去了。
夏田苦著臉道:「我這臉是不是已經扁了?」
別人說頭朝下栽的話,還是臉貼地,八成會摔成大餅臉的。
璽放君看著她重新坐回病床上,兩腳盤起來,不斷揉捏著臉。
她從來都是這樣,就算是身上有痛難受,從來不知道和別人撒嬌換取憐惜。
就這麼突然的,璽放君捧著她的臉,若有所思的看了半天,才溫溫的吐出一句,「扁了」
夏田的眼睛瞪的極大,從來沒想到,這人竟然有一天,會跟她開這樣的玩笑!
「算了,反正已經成這樣了,愛咋地咋地」夏田覺得那股眩暈過去,「對了,幫我撿起來那隻筆,我要用」
璽放君單手撿起,剛抬起腰。
然後夏田又說道:「那個,麻煩順便幫我撿起來鞋吧?」
璽放君冷冷的看了她一眼。
意思是,你竟然讓我幫你撿鞋?
夏田長長的睫毛煽動,顯得蒼白的小臉竟然有了一種弱不禁風的感覺。
「麻煩了麻煩了,拜託拜託,你也不想讓我再摔一次吧」
於是,大名鼎鼎,跺跺腳黑白兩道都為之顫抖的璽家大少!竟然真的在她祈求的眼神下,慢慢的彎下尊貴的腰,然後給她撿起了鞋!
真正真正的,用兩隻手指頭,捏起了鞋!
這要是被他手下看見,璽少爺沒原則的給一個女人開門後,又一次打破極限,給她撿起了鞋!
會讓他們大跌眼鏡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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