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綠是跟隨她的母親,一起進入沈家生活的孩子。
沈綠原本也不叫沈綠,她本姓夏。
夏綠,夏綠。
一聽便是生機勃勃的名字。
可是她偏偏總是喜歡苦喪著一張臉。
沈言琛從小就不喜歡她,排斥她,欺負她。
偏偏她像個笨蛋一樣,總是跟著追在他屁股後面跑。
小時候父母忙碌不在家,他便要負責照顧她,幫她洗澡,為她做飯。
剛剛發-育的時候,他就想著總有一天,自己一定要毀了這個來破壞他家庭的壞孩子。
可是每每他有所行動,不知所措的沈綠總是睜著一雙天真的大眼眸,無邪的問他:
「哥哥,你為什麼捏著我不放?」
沈言琛想告訴她:因為他媽的我想弄死你。
可是每次對上她那雙清澈的大眼眸,他的心總是一下子就軟了。
直到他大學出國後的第一年回家。
那時的沈綠已經長成了亭亭玉立的高中少女。
他終於克制不住的占有她。
那一晚,她哭成了一個淚人。
眼淚像掉了線的珠子一樣,噼里啪啦的往下掉。
他一顆一顆的吻掉她的淚,身子卻與她的緊緊貼合。
不管她如何求饒,他再也不願意心軟。
沈言琛覺得自己很無恥,但就是克制不住自己的心魔。
那個是他名義上的妹妹。
他覺得自己心裡有病,應該去看醫生。
事實上在國外的時候,也的確去看了心理醫生。
然而心理醫生得出的結論卻是:
最純粹的愛是不分道德倫理的,你愛她,所以才會願意與她結合。
愛?
沈言琛撇撇嘴,忽然陰冷的笑了笑。
笑聲瀰漫在四周靜謐的車廂里,愣是將開車的司機滲出了一身冷汗。
那絕對不會是因為愛。
沈言琛這樣告訴自己。
*
拉風的蘭博基尼沿著城市公路線,一路往公司方向駛開。
陸之謙故意將車速放慢,有一搭沒一搭的與車上的郝萌說話。
郝萌總是他問什麼,自己便答什麼。
一副完全不在狀態的模樣。
在距離公司還有一段路的時候,郝萌認真的望著陸之謙,說:
「大BOSS,你在這裡放下我就好了。」
陸之謙撇撇嘴,臉色不悅:
「還沒有到公司,急什麼?」
「沒有急什麼……不過我擔心……」
「擔心被人看到?」陸之謙接著她的話說下去。
「嗯……」郝萌垂下了腦袋,低低的應了一聲。
「讓人看到你坐在我車上很丟你的臉?」陸之謙痞氣的反問。
「不不不……」郝萌慌忙擺手想要解釋。
「不是你就坐著,別老在我眼前瞎晃。」
陸之謙發現每次烏龜萌睜著一雙明亮的大眼睛,和他說話的時候,總是很容易害他走神。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美人計?
陸之謙晃了晃腦袋,趕緊打消了這個莫名其妙的念頭。
烏龜萌就是一家禽,完全和美人計搭不上邊好嗎?
郝萌聽到大BOSS命令她坐好,也就不敢再說什麼了。
直接將身子挪回到了原來的位置,坐好,一路望著窗外。
一直來到公司樓下,郝萌第一時間解開安全帶想要下車。
陸之謙卻示意她坐著不動。
郝萌只好無奈的繼續坐在車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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